过来坐在床边,准备问下去。
谁知攻一下子缩在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受伸手去扯他被子,凉凉地道:“我把你带回来都没说什么,你现在这是在干嘛?”
怎么得?想赶人了?
攻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拉二扯之下,攻身上暧昧的痕迹露出一些,被受看到了。
受脑子嗡一下炸了,这是自己的房间,攻又和别人做了那种事……
等到回神的时候,受的性器已经捅进了攻的体内,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脸色狰狞。
攻眼里没有情绪,平静地看着忽然发疯的受,断断续续道:“恨……对我、我发泄吧……”
受不知自己怎么了,一边发狠肏着攻,一边哭着道:“我要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全都去死!”
攻以一种奇妙的包容姿态道:“他们……会、会得到应有的下、下场。”
“还有你——”受低头,看着躺在身下的攻,脸上再度浮现一种扭曲和恶毒的神情。
“像你这种天才怎懂出身的苦,我要你也尝尝被男人肏得生不如死的滋味!”
攻回应着受:“好……”
他后背的莲花似乎栩栩如生,随时都会跳出来一样。
一首曲子不知何时传了过来,受眼前闪过许多画面,不禁泪流满面,喃喃:“娘……”
受一时间情绪起伏过大,倒在攻身上昏了过去。攻抬头,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轻声道:“多谢。”
一直想写一个不一样的万人迷梗,今天终于有部分感觉了。我不确定自己想的东西是否都写出了,毕竟文笔还有有待提高。
攻躺在床上,一只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受埋在他腿间,温热的舌头舔进本不该存在的花穴,动作有点不知轻重。
要到了……攻仰起脆弱的脖颈,眼里毫无情欲。
受用力一吸,攻双腿哆嗦了一下,花穴缓缓流出水来。
受收回舌头,抬头去亲攻,把嘴里沾上的东西一股脑地渡过去。
攻面对着受,眼神又变得湿漉漉的,像被人欺负狠了。
但受不会怜惜他。莫名奇妙成了契妖,还不能解除,可是很火大的啊。
按照行房的习惯,受这个时候该进行下一步了。
“你就不能心疼我一下吗?”
又来了,这个人类,搞得像我占了他的便宜。
受开始当着攻的面解腰带,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张开腿,你不是让我操吗。”
攻像一只遇到老虎的兔子,没有后路可退,只能面临被吃掉的事实。他沉默地看着受,脑子里想的是:真头疼,教他这么多次,还是学不会。
受按住攻的双手,从脖颈往下,嘶嘶地闻他的气味。眼睛也变成了竖瞳,那是蛇类才会出现的。
攻顺从地张开双腿,露出刚才被舔红的花穴,用小姑娘害羞一般的语气道:“轻、轻些。”
轻点?他才不要,人类,你最好疼死。
受说进就进,一点前戏都不做,粗长的肉棒捅进了花穴深处。
攻疼得说不出来话,身体被狠狠地贯穿,娇嫩的花穴更是承受不住这样粗暴的侵犯。
蛇有两根,一般用完一个再用另一个。受为了坑他,每次都是两个一起插进去,也不怕断掉。
攻实在受不住,断断续续地求饶:“……啊,蛇、蛇哥,疼……不要、嗯……两个、一起……”
受故意曲解攻的意思,“不要?那我拿出去。”
两根巨物啵的一下离开了攻的花穴,没有肉棒的填满,花穴立刻有了空虚感。
攻被情欲折腾得不能自已,顾不得许多,手脚并用地爬到受脚边。他怯生生地看着受昂立的性器,一边流泪一边道:“蛇、蛇哥——”
受嘴角上扬,这个人类外表看上去高冷,谁能想到床上是个淫荡的。
受勾了勾手指,唤狗一样,“给我舔鸡巴,高兴了蛇哥继续操你。”
攻的脑袋被按在受腿间,这个角度很妙,受看不到攻脸上的冰冷。
在受眼里,攻努力地吞吐着巨物。
一盏茶后,受一把推倒攻,再次插了进去。
受一边插一边问:“我是你的契妖?”
攻问什么答什么:“你是我主人。”
受:“你一个人类,是如何找到我并结契?”
几秒后,攻答:“我不知道……唔、太深了……蛇哥、呜呜……”
该死的人类,哭什么哭!受狠狠地一顶,恨不得立刻杀了他,却碍于契约无法伤害攻。
半个时辰后,这场粗暴的性事结束了。
攻被受蹂躏得很惨,都下不了床。见受要走,攻忍痛拉住受的手,可怜巴巴道:“蛇哥,不要走,我还可以的。”
受视线落在攻身上醒目的痕迹,心里有一瞬的刺痛感。他皱眉,一把打开攻的手,“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胡闹。”
受还要找解除契约的方法,既然攻不知道,他也就没必要浪费时间了。
攻呆呆地望着受离开的方向。过了一会儿,他用手指缠起自己的一缕头发,语气很是轻浮:“不听话的小妖得好好教训呢~”
客栈二楼某个厢房内
黑衣男子一把揪住攻的衣领,质问道:“我都说了,不让你随便带人回家!何况这次的不是人,而是妖——”
攻轻咳几声,道:“我知道,可他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妖,别告诉我你想来个什么知恩图报的感人故事!”
攻还想再说,受却突然出现在房内,正好听见了最后一句话。看向攻的眼神变得微妙,感人故事?攻是想当农夫吗?
黑衣男子惊了一下,他是——同时一手摸到腰间,感到了受身上的气息,妖?
攻连忙按住黑衣男子的手,试图解释:“不是的、蛇哥,我没有想强迫你的意思。”
“我只是……”
受打断了攻,补上了后一句:“你只是喜欢强迫别人跟你结契。”
攻眼神受伤,想要辩解,欲言又止:“蛇哥,我……”
受道:“别说了,我都懂。”
黑衣男子忽然出声,叫了攻的名字:“你现在跟我回去,师父他不会怪你的。但你要是不走,我就跟师父说,让他罚你了。”
攻道:“我只是外出游玩,爹他不会怪我的。”
黑衣男子哼笑,“从小你就这么说,哪次少挨师父的打了?”
攻无奈,道:“蛇哥,只能麻烦你跟我回趟家了。”
受双手抱胸,冷漠地听着他们说话,没吭声。
回家?攻立的契约还在,岂不是他说什么自己都只能照做了?
是夜,攻摸黑进了受的房间,爬上床。
攻低声道:“蛇哥,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喜生人。今晚我随你摆弄,直到你开心,好不好?”
受的眼瞳竖了起来,在黑夜中散发着莹莹绿光,“让我开心?我只想让你解开这个契约,你却不肯。之前口口声声说要听我的话,怎么,你这个时候倒不怕我生气了?”
攻似是为难,“蛇哥,我——”
受冷哼一声,翻了个身不再看攻,道:“不想解直说,不用假惺惺在那装作为难的样子。”
身后一时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攻光溜溜的身体贴了过来,低声道:“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