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十年过去,受也成了新弟子口中的长辈。
看着少年少女互相嬉闹,受不禁回忆起少时的事……上早课、练体能、弟子轮流扫地。
“师叔!”一道声音打断了受的思绪,他看了过去。
男弟子热情地跟受打了招呼,问:“您也来藏书阁看书吗?”
受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藏书阁,笑道:“你们今日没早课?”
男弟子连忙道:“没有没有。”
既然来了,受也不好当着男弟子的面走掉,“进去吧,一楼有什么需要的书我可以帮你推荐。”
“谢谢师叔。”男弟子乖乖跟在受身后走入了阁内。
藏书阁一共三楼,书卷百余,男弟子看得眼花缭乱。
受道:“慢慢看,我去二楼了。”
男弟子点点头,“好的师叔。”
时间一点点流逝,受在二楼没有看到合心意的书。他正准备转身,一本封皮泛黄的书忽然掉在受的脚边。
受挑挑眉,弯腰捡了起来。封皮上没写书名,他心里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不打开就会失去重要的东西一般,没来由的心慌。
强烈的冲动催促受翻开了它,“主角受是万人迷体质,美得雌雄莫辨,每一个见过他的人都爱他。”
“但爱到极致使人失控,主角受信错了人,一朝落魄沦为炉鼎。失去修为的主角受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张开腿,被许多口口声声说爱他的男人按在榻上日夜承欢。”
“这样的美人会是男人身下的禁脔,艳骨生香,一直到死,都不得解脱。”
一行行阅过,受不知为何,打心底厌恶这样的事。
“他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没想到的是,来自心爱之人的背叛最是深刻。”
受皱起眉头,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
翻到下一页,内容一片空白。不等受有动作,上面的字自己出现了。
“他双眼失神地望着某一处,被情欲浸透彻底的身子无比熟练地张开腿,男子粗大的肉棒捅进嫩肉外翻的小穴。”
“美人,你下面这张嘴‘咬’得爷很兴奋~男子去看他的反应,发现他在走神。男子一把掰过他的脸,肆意地压着他亲,他体内埋着的肉棒又涨大几分。”
“男子说:不可以看别处,你是属于我的。”
受有点忍不了这样的污言秽语,很想杀了那个该死的男子。
下一秒,一串数字在纸上跳动了一下,变成了9950。
受一惊,数字转眼就不见了。
这本书想让他看到什么?还是别人写的话本,但放在藏书阁里,不怕被发现吗?
不过……背叛?受脑海里浮现了攻的脸,三十年前攻被逐出师门,临走时攻对他说了一句话:我们日后或许没有再见的机会了。
攻走后,受并不知对方去了何处,也无意打听。
受心不在焉地出了藏书阁。
怀里的无名书有些发烫,受拿出来一看,空白的纸上又出现了新的字。
“世人皆知主角受是千人尝万人戏的婊子,却不知他曾是剑修。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打折自己的傲骨,只能做等男人疼爱的菟丝花有多痛苦。”
“他是南风馆的头牌,皇宫里的金丝雀,各大门派暗地里争夺的极品炉鼎。魔修更是把他的风月之事传遍了花柳烟巷,从此提起他,人们就会想到他身子如何销魂。”
纸上又出现了一行字:你不想看看他被男人玩弄的淫荡模样吗?所有人都可以肏他,包括你。
受想象不到攻躺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冷冷道:“我没兴趣。”
话是这么说,受还是去了纸上的位置。不为别的,就想看看攻落魄到什么程度。
等到了地方,看着受难一般的攻,受感到了浓浓的违和感。
细白的手腕无力垂下,后背有大片的莲花纹身,点点暧昧的红印遍布全身。
记忆中的攻不是这样,他是……是什么呢?受一时半会的想不起来了。
那个话本里的主角受他很熟悉,没有莲花纹身。受有些心烦意乱,本来准备嘲讽攻几句,现在却不想说了。
攻淡淡道:“我有很多男人,你问哪一个?”
不做人
受道:“大夫一会过来,你先歇息,我出去看着弟子上课。”
帘帐内的攻睁开眼,下意识皱眉,他现在的处境不适合见人……
一刻后,女子拎着药箱,走了进来。
“我怎么闻到一股香气?”
攻镇定道:“姑娘,你闻错了。”
女子用手撩开帘帐,看到了床上躺着的攻。那股香似乎来自攻,过了两三秒,女子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欲望。
她想好好地爱攻,很奇怪,女子平时最在意的东西是各种各样的药材。
攻没和女子对视,但他现在的体质已经达到一种极端——看着攻,就忍不住生出莫名的欲望。
欲望磨人,只有把攻压在身子狠狠地肏哭,才会恢复理智。
女子也不例外受了影响,缓缓俯身,亲了攻。
攻心一颤,碍于男女之别,虚虚地去推女子的肩膀。
女子没有他的顾忌,一边亲攻,一边伸手解攻的腰带。
攻尽量握住女子的手腕,不碰其它地方,阻止女子进一步的动作。
女子眼里闪过一丝不悦,退开了些,道:“你不从,便让其他弟子知你轻薄我。”
攻沉默了,他不能让姑娘担此污名。
女子感到手上的力道变弱,眼里有了笑意,继续方才未完成的事。
碍事的衣裳终于脱掉了,女子抚摸着攻的身体,意外地看着那些仿佛被狠狠疼爱过的暧昧痕迹。
“你是卖身的小倌?”女子起初觉得自己被欺骗了,但看着攻,怒气就消了。
只剩下浓浓的爱意和怜惜,女子心疼地道:“对不起,我不该戳你伤疤的。你这么好,让我忍不住爱你,我怎么舍得嫌弃你呢。”
女子说完,拿起一旁的腰带,捆住了攻的双手。
“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你别怕,应该不会太疼的。”
攻听着女子的安慰,然后身体被翻了个面,双腿分开一定的角度。
他在心里呼出一口气,又开始了,这样无休止的占有也快结束了吧。
女子到底没有男人那物,用道具进入攻的身体总感觉差点意思。她去舔攻的眼角,诱哄道:“你哭一下,我就不做了好不好?”
攻喘息着道:“姑娘,你再磨蹭下去,受的名字就回来了。”
女子闻言,连忙探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遭了!居然这个时候了,不行不行,我得赶紧走。”
女子匆忙收拾东西,穿上衣裳离开,临走前不忘嘱咐攻不要说出去。
攻撑起身体,忍着不适感,穿好被脱去的衣裳。没过一会儿,受拎着食盒进屋,问:“大夫说什么了?”
攻怔了一下,不动声色道:“我把她打发走了。”
受把大夫叫来,就是给他号脉的,结果攻不看。他无语了,“你手上都没有茧子了,不看大夫以后还能拿得起剑吗?”
攻脸色一变,“你想起来了?”
受顺嘴一说,话一出口自己也愣了。受迟疑地摇头,反问攻:“我想起什么了?”
攻张了张嘴,最后道:“没什么。”
受想起话本里的内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