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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1 / 2)

“就这样吧,我们就不打扰傅总你们用餐。”邵峰适时地接过话,手臂搭在宋珠后背,带着她去他们的位置。

宋珠不明所以,跟林予墨说再见,有时间下次聊。

听到五年,林予墨心里想杀人。

有谈五年的女友跑出来相亲,狼心狗肺就算了,她竟差一点因为这种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起小三?

晦气不是一点点。

“走吧,吃饭。”傅砚礼叫她。

林予墨回过神,本想着忍一忍算了,但瞥眼看去,不知情的宋珠仰头对邵峰说着什么,满眼的爱意掩藏不住,顿时怒火难压,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至少宋珠也该知道,她身边是个什么东西。

“去哪?”

傅砚礼先一步握住她的手臂。

林予墨拧眉:“惩奸除恶。”

傅砚礼扯唇,笑意里有些无奈:“不如先吃完饭再拯救世界。”

“我等不了了,你说一个人怎么能那么无耻,宋珠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还真将身边的男人,看成是幸福终点。”林予墨越说越来气。

傅砚礼问:“你过去要怎么说?”

“把事原原本本说出来,说他有女朋友背地里出来相亲,人品卑劣至极,婚前就这样,婚后还指不定会做出多败坏的事。”

“跟谁相亲?”

“我啊。”

回答完,林予墨反应过来。

是啊,跟邵峰相亲的是她,她跑出去充当正义使者揭穿他的真面目,作为未婚妻的宋珠会怎么想,理想些,她真信自己的话,跟渣男一刀两断,但如果宋珠压根不在意,渣男三两句将人哄好,那她真就像跳梁小丑。

他们是五年,而她们不过是一面之缘。

林予墨瞬时冷静:“你说的对,先吃饭。”

“嗯。”

短暂几分钟,林予墨情绪大开大合,她心里还憋着股气,落座的时候问:“你是不是觉得我要是过去会很丢脸?”

这个脸,指的是他的。

“不是。”

傅砚礼将菜单递给她,道:“是掉价。”

林予墨脾气来的快消散的也快,傅砚礼也总是能精准安抚她情绪,她哼声,为这种人犯不着,她去看菜单,点了份新品尝鲜。

点完单,她起身去洗手间。

邵峰那桌在他们不远处,宋珠还在说话,纠结到底点什么时,他道:“宝宝,你先点,我去去就来。”

“去哪?”

“好不容易遇见,想再多聊几句,聊得好,公司说不定就是另一番样子。”

宋珠问:“要我跟你一起去吗?”

跟邵峰不一样,宋家有些家底,发迹早,虽不如林傅两家,但多少能牵扯些关系,真要说起来,宋珠表姐,嫁的也是傅家,虽然是远房。

有些关系,总比没关系好。

邵峰笑着说好。

两个人起身,走向靠窗位置。

“傅总。”邵峰先打声招呼。

傅砚礼往后座靠着,闻声看过去,视线清冷,没什么情绪,在外人眼里,他并不算一个温和的人,没表情时有些疏离,有些淡漠,可能部分是因为身份加持,他所处的位置,动动手指就能改变许多事。

邵峰只听过,所以当时搭上林予墨,他费尽心思琢磨她的喜好,讨她欢心,到时候引荐给她哥以及傅砚礼认识,前途无限。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什么事?”他问,谈不上多冷淡,也没有到目中无人的地步,礼貌跟教养在。

邵峰说到自己上大学时学的是材料科学与工程,在同级一头扎在课本里时,他就已经自学并向学校申请实验室,他全国各地参加比赛,各期刊发论文,甚至跟公司合作,自认在一块有些天赋,也有些热情,所以到后面大二他就做自己公司,也是现在公司的前身。

他认为自己公司有无限潜力,假以时日,能够突破现如今国家的技术壁垒,届时,将改写历史。

宋珠一直注视着的他,对于男友的优秀,她一直很满意。

说完,邵峰道:“如果有可能的话,能邀请傅总去我们公司指导指导吗?我相信,您会看到我们的实力。”

指导不过是表面客套话,实际意义是想要拉投资,背靠傅家,往后,谁能压他一头?

傅砚礼没搭腔。

沉默两秒,宋珠聊到自己的表姐夫,牵扯起来,是他远房叔叔,既然是一家,互相帮个忙,好像也不是什么事。

服务员送上热毛巾。

傅砚礼接过,慢条斯理擦拭着手,他道:“我想,应该没这个必要。”

邵峰不甘心,再怎么说,他之前也算是帮过他一个小忙,他赔着笑脸,说希望给个机会。

擦完手,毛巾又整齐折叠放在边侧,他没有看邵峰,看向的是宋珠,说那位叔叔许久没见,不知道最近怎么样。

宋珠哪里知道,本就是随便扯出来的关系,只得说随口说还好,硬着头皮说过一些后,邀他跟太太一块去家里玩。

眼看攀扯上关系,邵峰又觉得有些希望。

没想傅砚礼下一句问:“这次的婚礼,宋小姐父亲预备拿出多少钱来?毕竟,这漏洞不小,不是一两笔钱能够填平。”

“嗯,什么漏洞?”宋珠一头雾水,下意识去看邵峰,却见未婚夫脸色有些不太好。

傅砚礼也就点到这一句。

邵峰脸色僵硬,说没什么,只是同她开玩笑。

傅砚礼饶有兴趣看向他,问:“邵总婚后是不是该改姓宋,那时是该叫邵总还是宋总?既然要入赘,诚意要做足。”

“傅总,您就别再开玩笑。”邵峰脸色青一块紫一块。

宋珠隐约听出些,问邵峰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硬着头皮解释是傅砚礼同他们讲玩笑话,说着,要将宋珠拉走,改天再聊。

“宋小姐若是不知情,可以回去问令尊。”傅砚礼不紧不慢补充一句。

宋珠瞪向邵峰,早已没了来时的好心情,甩开他的手,拿包,大步走出餐厅,邵峰只得快步跟上。

林予墨从洗手间回来,正好撞见两个人离开,她坐回位置,将自己看见的说给傅砚礼听,疑惑问:“他们不是刚来,怎么就走了?”

服务员上菜,傅砚礼拿公筷夹了块鱼,桂鱼,没有肌间刺,剔除掉主刺后放进她碗里,语气平淡:“不清楚,可能觉得这里不合胃口。”

林予墨听罢没好气道:“山猪吃不了细糠。”

傅砚礼笑,看起来有那么点温文尔雅,他问:“所以我们现在是在吃细糠吗?”

林予墨气极反笑:“你到底跟谁一头啊?”

吃完饭回去时天色已经暗下来。

洗澡时难免又想到晚上同床,她决心分床,但一时没想到合适的理由,于是洗过后就待楼下客厅看起电视,平时她嫌弃磨磨唧唧的爱情剧,现在看得很是投入。

傅砚礼则楼上办公。

楼上楼下,暂时互不打扰。

到点睡觉,傅砚礼下楼提醒,她早已经想好台词,眼睛甚至没从电视上移开,道:“你睡吧,不用管我,我今天睡沙发。”

就像以前,她跑他家里过夜,在沙发上睡得比床上好。

傅砚礼没多说,只让她别熬夜,早点睡,等他上楼,她瞧了眼楼上,有点轻松,又觉得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十二点左右,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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