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林予墨惊得坐起,第一反应是去拿手机,全是未接来电跟消息,她瞥见大哥二字便如遭电击,大脑瞬间空白。
翻开跟姑姑的对话框,一条一条消息看过去,想死的心都有了。
姑姑:“跟谁?”
林予墨:“傅砚礼!”
姑姑起初没放在心上:“周六上午时间空出来,一起吃个午饭。”
直到林予墨将录音发过去,姑姑那边沉寂许久没再回,最新一条她才刚看见:你准备好跟你爸妈说清楚。
“……”
她昨晚把二十六年的脸都丢完了。
林予墨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在想要怎么跟家里人解释,就说昨晚是玩游戏输掉了,是惩罚也是恶作剧,她可能有段时间没脸见人了。
而眼下,她还要见她最不想见的人。
洗漱时林予墨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两人从小一块长大,她什么糗事他都见过了,也不多这一次,即便这次,他也是主角之一。
把话说开说清楚就好,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她喝多酒,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傅砚礼肯定能理解自己。
建设完毕,林予墨推门出去,下楼,傅砚礼在中岛台,再简单的居家服也被他穿出干净养眼的味道,他关火,将煎蛋装盘。
看见她先打招呼:“早。”
昨天的记忆挥之不去,林予墨面色讪讪,不大自然地回应,她走过去,视线瞟着他的神情,平静自然,跟其他时候没什么区别。
她松口气。
想来傅砚礼也没将她昨天的发疯当回事。
林予墨恢复了点精气神,拉开椅子坐下,想着就以玩笑的口吻,让他配合着自己跟家里人做下澄清,说只是闹着玩,被批评几句也就过去了。
她拿起烤好的面包片,拿小刀抹上奶酪。
“喝牛奶吗?”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