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呼出的烟气渡到我嘴里。我呼吸着他的气息。我双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他用拇指摩挲我的嘴唇我顺势含住,嘴唇包裹牙齿咂紧他的指根,猛得吸气口腔抽紧抖动舌尖舔他的指腹。“嘶—”他发出细小的抽气声,被我舔的发抖,想要把手抽走,我顺从的张开嘴,手指裹着我的口水银丝拉老长才断掉。
“我都过了两个十九岁了,哥哥”我用舌头顶了顶脸颊,仰头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我现在不唱歌了你要试试吗,我可以吞到这里…”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发出刺耳的嗡嗡声,这回是他的手机。我们视线僵持。
“哎你接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听见这破动静了。”我扭过头避免对视。他捏了捏我的脸颊想安慰我,拇指上没干的口水按在我脸上冰凉。他从我身上翻下去伸手够手机,脱掉衣服的身材比我想象中更瘦,能看到后背的肌肉在皮肤下收张。
哦哦,好,知道了。通话很短就被他挂掉。
“今晚歇着吧,周末泡汤了”他深吸一口气“甲方领导要提前验收,明天早起去加班。”感觉他很少这么情绪外露,咬牙切齿的看起来想要撕咬下我身上的一块肉,和着我的血液一起吞下去才能平息体内的欲望和怒火。
我关上灯,把他按倒在床上平躺,冬天屋里气温算不上热,刚才的情动褪去,他接个电话的功夫光裸的上半身就皮肤发凉。我蹬掉自己的睡衣,侧身把一边的胳膊腿都搭在他身上,裹紧被子肉贴肉的像树懒抱住他。
他抽出手臂,右手指尖划过我的搭在他身上的手背,左手在我的大臂按了一个和弦。有点痒,我被逗笑了。
“弹的什么?”
彭磊没回这句,右手在被子里摸索和我十指相扣。
“小骗子,你以为自己装的特好是不是,说不唱歌就不唱歌了,你手上的茧还在呢,你还在弹吉他玩音乐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
“我没有,我哪敢骗您呀~,真不怎么唱了。就是说话听不出来,其实现在嗓子和气息都不行了。”我撒娇没忘正事“明天几点起,我定个闹钟,需要叫早吗?”
“…需要。”
我几乎没做过这个事情,他也不让。他那时候对我有一种过度的保护,不让我吃辣吃冰,连甜水儿都不让喝,也从不在我面前抽烟,就为了保护我的嗓子让我能更长久的唱歌。
事实上我的叫早完成的很糟糕,完全没有昨天夸下海口的“能吞到这里”。
沉睡的性器只是一坨软肉,口感像果冻,我从下到上舔湿。还没有打开喉管,只是抵到舌根就会反射性想要呕吐,我尽力控制我的口腔和牙关,但是眼泪随着每次试图吞下带来的窒息和反呕一股一股不受控制的涌出。感觉我毫无技巧的口活对他可能有点折磨了,他手指插入我的头发收紧向上拉扯,让我抬头。
我猜他掀开被子那一刻是想让我停止的,但是当他看到我的脸又改变了主意,可能是我眼泪糊了一脸的狼狈样子激起了他的性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知到他放松了对我头发的迫害,几把在我嘴里跳动顶着我的上颚。
简直想笑“彭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好这一口。”
我决定吃不下整根就放过自己,用手扶着龟头在我舌面上摩擦。含住前端吮吸,舌尖勾着系带抖动,手指按揉卵蛋和我吃不下根部。
“…嗯——!”他张嘴想说什么,又被我吸的只能摇晃着胯发出稀碎的呻吟和喘息。
我让他爽到了这个信号也给我一种心里快感,我口水疯狂分泌,混合着他流出的前液把整根阴茎都染的湿亮,吞吐间会发出黏腻的水声。
天开始亮了。他屈起腿,按着我的头挺腰,几把在我嘴里乱戳,把我口腔撑的更满几乎无法呼吸。
他快要射了。
我按揉会阴,加重了吮吸力度用舌尖勾舔他翁张的马眼。他臀部紧绷,腰身反弓脱离床面痉挛着向上顶弄,感受浓厚的精液源源不断喷射在我的嗓子后壁。我喉咙随着射精收缩吞咽,他爽的肚皮上青筋暴起,急促的喘息还带出了一声哨音。
我用手推挤阴茎,确保粘稠苦腥的精液全部都被我吃下。舔过嘴唇抬头看他,拍了拍他大腿示意服务结束,接过他递给我的抽纸替他清理。他坐起身伸手捏住我下巴左右揉,我顺从的张开嘴给他展示我的口腔。
“好乖。”他没戴眼镜眼神迷离,奉献给我眼角一个吻,“爽死了”干燥的嘴唇贴在我脸上呢喃,震动的气息顺着血液传递到我的心脏。
冬天日出晚,天才蒙蒙亮,我抓着被子裹到他身上又重新躺下和他抱在一起,把没干的眼泪蹭在他脸上,随口许诺“下次让你更舒服。”
他脖子上也一层薄汗,我舌面舔过,嘴唇含着他凸起的锁骨牙齿轻咬这片皮肤,昨天看到他敞开的领口就想这么干了。
“要…要留…”要留吻痕吗?他没有问出口。
我们通常不做这种事情,因为不需要要彰显主权也不需要告诉别人我们的性生活。现在更没有这种必要,且不说我们之间这时隔多年的重聚,感情遗留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光是被同事看到就可能会无端生出一些闲言碎语,令人头疼。
我叼着这一块儿皮肉摇了摇头松开口,手掌贴在他凹陷的小腹,确认他凌乱的气息已经平缓了,起身去洗漱。
洗掉脸上的泪痕和黏糊糊的口水,我用湿手抓了抓头发,确认哥们儿今天还是帅的。没想到他昨天在这边卫生间还给我准备了牙膏牙刷。草莓薄荷味牙膏,和长颈鹿造型的软毛牙刷。我心里吐槽,不知道的看了八成得以为彭磊是个单身奶爸。
北京冬天太干燥了,刚才折腾的我有点裂嘴角,被牙膏沫蛰的疼。
其实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当年他觉得创作应该跟着自己的心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根本没人想去了解你的想法,我要让更多人先看见我。
分开是无知无觉的过程,不想和对方争吵,所以都在找借口回避问题,很平淡的、有一天不记得是谁先开口,最近太忙太累事情太多了,明天吧后天吧下周吧我们再见面。
等想起来就发现很久没有见过了,一些少年心气在对方没有顺着自己递出的台阶和解后,就不愿再低头。加上不发达的通信方式,时隔越久越找不出联系的理由,也越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还想见到自己。
我含水仰头漱口。
当时觉得这是天大的原则性问题,现在想想好天真。理想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更多的是今年体检结果指标是不是正常,公积金账户存了多少钱,最近降温鸡蛋居然涨到二十五块钱一斤…那些让我们年轻时分开的思想鸿沟都不再是大事儿,生活会一点点把我们打磨成同一个向现实妥协的样子。
低头吐掉漱口水。
更何况现在还都是在乙方公司工作。
我改变主意。
彭磊还没起,在看手机不知道回复谁的消息。我把他手机抽走,压在他身上拉开被子,用虎口推挤他的乳肉,埋头用力的啃咬他乳侧和腋下的软肉,非常柔软的口感。留下一串被我吮吸的湿淋淋的红肿痕迹。
他随着我用力的程度呻吟,另一只手从我头顶摸到后颈一下一下给我顺毛。
“怎么了,突然…呃啊、……张伟你要不要过来住?”
“再说吧…让我想想…”搬家永远是个麻烦事,我现在不想面对。
我鼻尖埋在他腋窝,随着说话能呼吸到他的体味,对味道的记忆比视觉更持久,像一个锚点让我感觉回到了过去,我们刚打完晨炮,大汗淋漓的两个人抱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