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出门就随身携带了小玩具,而玩具的开关在陆沉那里,你只能硬着头皮去适应玩具震动的节奏,努力并紧双腿试图用内壁将它包裹严实避免发出一点声音,事实上也确实是包裹的严严实实。
你红着脸颊坐在会议桌最尾巴的位置,听着这周的工作重点和一些任务安排,面对身旁满满小声关心地询问,你摇了摇头,双腿愈发地并拢了,生怕被离自己这么近的满满听到什么动静。
耳旁是关于创意而产生的剧烈争执声,但是你觉得都不如腿间玩具跳动的嗡嗡声和激溅的水声来得剧烈。
滑腻的水在玩具不断地跳动下震动到了体外,水渍接触到空调的冷气在腿间的存在感更加剧烈了,你伸手去压裙子,试图压下这种异样感,但是越是在意越是强烈,连带落在自己身上关怀的目光都在这种心情下变了色,你觉得自己似乎赤裸地暴露在众人目光之下似的。
“今天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你甚至不知道会议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还是李满满关切的声音将你拉了回来,你捂着发烫的脸颊,咬着后牙根才能稳住语气,“可能是昨天没吹了点冷风的原因,今天已经吃了药。”
这当然是假话,你昨天没吹风,今天也没吃药。
偷偷玩着玩具,被人发现异样,又向人撒谎的感觉实在让你感到羞耻,愈发通红的脸让李满满如何也放心不下,扶着你来到了休息室。
去休息室的路上,体内的玩具好像随着走动跳动得愈发剧烈了,李满满一脸疑惑地问道:“你听到什么嗡嗡的声音了吗?”
你的神经一瞬间紧绷,每一颗细胞都颤抖着,心脏剧烈地跳动,不断蠕动的内壁直接挤出蜜水,你甚至能感受到蜜水浸透内裤,沿着大腿根往下流,是不是听到了?会不会把裙子打湿?如果知道自己的同事上班不知羞耻地带着玩具,甚至’莹’荡地被玩具玩弄出蜜水,甚至把裙子都打湿了,那么同事们会怎样看待自己?会沉默着不说话,然后在背地里议论自己是个如何饥渴的女人?还是当面指责自己不知检点,白日发情?
“什、什么声音?”
李满满也没有过多的纠结,这让你狠狠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紧张的流下了冷汗,而过于紧绷的身体让你的内壁再次完全的感受到了玩具的形状和上面或凸起或凹陷的纹路,早已敏感的身体,加上这禁忌般的刺激,让你直接达到了高潮,你咬着牙将即将溢出的呻吟全部咽回了肚子里,使你的眼泪直接从眼眶里沁了出来,而你的’妹’肉紧紧咬着玩具,不留一丝空隙,留恋的将几乎全部的蜜水全部留在了体内,只有少量的被不断蠕动的内壁和跳动的玩具带了出来,已经湿透的内裤完全兜不住哪怕是一点的蜜水,它湿润着你的花丛,你能从大腿根处传来的痒意感受到它流动的轨迹。
“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吗?”
“安心啦,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你顺着李满满的力道躺下,嘴上安抚着李满满,心里却在叫嚣着让人赶紧离开,你朝着李满满摇晃着手机,“我需要,我再给你打电话。”
你躺在床上,听着李满满离开的脚步,心里的秤砣终于落地,甚至不待人把门关上,你就再也忍耐不住蜷起了身体,手指撩开裙摆,触摸到那几乎可以滴水的内裤上,你急躁地拨开内裤,却在慌乱之间直接戳到了本来就被玩具不断玩弄到的已经肿起来的珍珠,直接攀上的高潮,这次你再也不用忍耐,张开了双腿,体内喷射而出的淫水,直接把玩具冲出到了穴口,本来就在体内囤积的淫水加上这一次喷涌而出的,直接将你的整个手掌打湿,几乎可以说是用淫水给自己洗了个手,更不要提身上的裙子和身下的床单是怎样一个湿漉漉的程度。
终于不用忍耐地攀上了上班开始的,你甚至感受到少年执剑不屈的孤傲与自我少年白色的衬衣,微微勾起的唇角,毫不矜持地说着高傲的话……
“不是什么人都能听我弹琴。我很贵。”
少年的声音清晰地在耳旁响起,这种才能和美貌现在却成了一种筹码,有什么比高贵的身份和绮丽的美貌更能让人着迷呢?以前千金难买一曲的,现在只要铜臭的钞票就可以把他这个人握在手中玩把。
“啊啊——”你低声叫喊,甚至不敢再去看台上人的身影,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敢折辱他如此!
“老板……”一旁的秘书欲言又止。
“下他。”你舌头好像被烫了一样,极其含糊地带过第一个字,你难以忍受这个字竟然用在他的身上!余光扫过艾因边的宝石,视线再也不能,也不敢上移,她害怕那对红宝石染上污浊,你起身离开座位,大幅度的动作让桌上的茶水都被掀翻了。
“无论什么代价。”
你最后交代了一句,来到了外面的长廊,你问侍人要了烟火,你手指夹着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呛人的味道让你止不住地咳嗽起来,你闭眼,渐渐熟悉了香烟的味道,吐出一个烟圈。
等着秘书惨白着脸出来的时候,你的脚边已经落了一地的烟头,“怎么样?”你的声音沙哑,星火燃烧到你的指尖你也未曾在意,你只知道你的心脏正在为他不断地跳动着。
“不辱使命!”
秘书想继续说着什么,看到你脸上的笑容,把话咽回了肚子里,比以往吞掉地方集团时更加令人心惊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会被连皮带肉地吞入腹中,秘书看着你快速离去的背影,推了推眼镜,“被老板盯上的可怜的金丝雀。”
你打不来到了交易室,一把夺过钥匙,将侍人推搡到一旁,艾因俯趴在宝石上,他显然是被主办方弄晕了,你试图打开牢门,不停颤抖的手几次都没有将其打开,最后还是交给了诗人。
你走进去,抚摸着艾因的脸颊,温凉的触感让你的手指有一瞬间的瑟缩,下一秒你就牵起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你在他耳旁低声道:“艾因,我来救你出去。”
你笑着,像是咬住猎物的饿狼,你的表情分明在说
——这个猎物是我的了!
我的金丝雀,永远为我鸣唱吧!
“女王大人。”
你看着眼前的陈子涵不由呼吸一紧,今天这人一整天都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和你对视都慌里慌张地避开,耳朵还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你是这知道这人肯定是偷偷摸摸给你准备了惊喜的,以至于你今天一天都满怀期待,早早结束了手中的工作,想要回家去,只是你没想到陈子涵竟然准备了这般。
陈子涵穿着一件女仆装,或者说是情趣内衣更加准确,上身的蕾丝吊带只遮住了他红色的两点,下面的裙摆更是短得遮不住他的屁股,动作稍微大一点还能看到隐藏在层层蕾丝花边下的巨物,而情趣内衣里面还绑缚着红绳,绕着脖子钻入内衣中,你甚至能想象他那可怜的两处朱红已经被绳子磨出了怎样的光景,一定是艳红色的,硬得跟石子一样,你的视线不自觉向下,红绳束缚着他的腰身蔓延到了蕾丝裙摆里,按照陈子涵擅长而又不愿意太过疼痛的手法,那绳子一定是绕过了他过于敏感的囊袋,攀附着系在他的巨物之上,通过巨物顶端,然后绑上可爱的蝴蝶结。
“区区一个女仆竟然敢擅自硬了起来,真是不知廉耻啊。”你抬脚踩在他的腿间,冰凉的鞋尖伸入到裙摆下面,晃动着脚摩擦着绳子,绳子摩擦着脆弱的顶端,每一次晃动都有液体不断地从顶端渗出,绳子直接被浸透成了深色。
明明被粗鲁地对待,陈子涵仍是不自觉地挺腰,他的双手向后撑着地板,为了更加贴近你,他的臀部都抬了起来,绳子细微的支端都顶进了端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