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洗澡完就接到了齐司礼的视频电话,你一手攥紧裹着浴巾的手有些踌躇。虽然你们已经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但是这个形象好像不太好。
此时的你,头发刚草草擦了一下,发梢还滴着水,几缕头发垂在胸前,水珠顺着头发流到刚被热气蒸腾的粉色的肌肤上,而后顺着挺俏的雪白消失在隐秘之处。
太过了吧。就在你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接齐司礼的电话的时候,耳畔传来一句暗沉而有些嘶哑的声音。
“难得的风景。”
“欸?!!!”你大惊,一个踉跄之下摔倒在床上,浴巾下滑,手机屏幕直接摔在了你圆润的雪白之上。
“真是只笨鸟。”齐司礼忍俊不禁。
你听到那压抑的笑声,整张脸都涨红了,耳朵更是红得滴血,仿佛近在咫尺的声音和手机有些微烫的热量都在提醒着你之前有过的欢愉,一时之间你竟然难以分别那温热的到底是手,还是手机……而且、而且……
齐司礼面对的是你雪白的胸脯和雪山上的粉色花骨朵,这个认知让你更加燥热,不只是跌倒的窘迫更多,还是已经冲上头顶的羞耻更多……现在你只想把手机关掉。
齐司礼一眼看穿了你接下来的动作,他不紧不慢,很是正经,好像在对待什么重要课题一样,“这就感到窘迫了?那时你站在聚光灯下面对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你把脑袋埋在枕头里,摇头道:“你这是混淆概念。”
“我知道了。”齐司礼难耐地扯了扯领带,他很显然他一回家就给你打电话了,衣服还未更换,他的眼睛微弯,垂下的眼眸蕴含着深邃的温柔,他的语气也愈发的轻柔了,好像蛊惑人心的海妖,“笨鸟,抬头看我。”
你像是被蛊惑般地抬起了头,平时衣衫整齐的人此刻松松垮垮系着领带,莫名的反差让你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干,干什么?”你紧张又暗含期待地问道。
“让我看看你。”齐司礼低声唤着你的名字。
只是被叫了名字,却让你觉得你被他含在嘴里,一点一点被吃入腹中一样。
明明他什么也没有说,你却像是失了魂似得将手机靠着枕头上,对着手机跪坐着,手指一点点扯开遮掩的浴巾。
“真聪明。”他又在温柔地唤你的名字。
你分明能感受到腿间的湿润,在任唤你名字的一瞬间,那柔软的花瓣不断蠕动,源源不断地吐出花液。
你几乎能想象此刻齐司礼手机屏幕上的景色,粉色的花瓣间不断流出的汁液,你的手指在他温柔的蛊惑下,将其撑开,露出内里的珍珠。
可怜的珍珠因为你生疏的手指,被揉捏得不堪折磨,微微涨大,不断颤抖着,并不停地流出让你怜爱的眼泪。
“慢点宝贝,你看她都哭了。”齐司礼的声音不断从对面传来,你能听到他压抑的嘶哑声音,看到他爱怜的眼神,“好可怜,把床单都哭湿了。”
可你真的听他的话慢点的时候,你却觉得无比空虚,你带着哭腔向人诉苦,哪怕他才是让你此刻痛苦的人。
“呜~齐司礼,我好难受。”
你不知道,这样的姿态是男人最喜欢的。
他哪里会放过你。
“用你另一只手揉揉它,一边揉,一边深入。”
齐司礼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他的目光紧缩在屏幕上,眼神跟着那纤细的手指不断深入,撑开花瓣,穿过柔软的花壁,来到了那颗珍珠,不断颤抖的珍宝、包裹着纤细手指的柔软,只有他知道那时怎样欢愉的感觉。
你因为情动而扬起脖颈,雪白的山峰颤动挺立着,雪山上的一抹粉色都昂扬了起来,从柔软的花骨朵变成了硬挺的石子。
“宝贝,不要冷落你的兔子。”齐司礼继续引导着你的动作,他是知道那兔子是多么的惹人怜爱,她会随着你起伏的身姿,荡漾起白色的波浪,那是大自然也绝无仅有的美色,是独属于他的美景。
“果然更喜欢胸部吗?”他看着从你指缝间流出的乳肉,低低笑着,而且你完全沉迷在自慰和人由声音编织的欢愉之中,扬起的头颅,似乎让你连嘴巴都闭不上了,口水从你的嘴角流下,将胸部搞得一塌糊涂。
“好淫荡啊。”
齐司礼又开始叫你的名字了,他每叫一次,你都觉得下腹紧缩。
“齐司礼、齐司礼……”你哭着叫他的名字。
“喷给我看。”他又在唤你的名字,淫呢的话从他的口中吐出。
你仿佛被他操控了一般,一股花汁从花瓣里喷射出来,喷在屏幕上,你来不及想象那场景是怎样的淫荡,脱力的你直接倒在了床上。
“真棒。”
你迷迷糊糊地闭上眼,在他一遍一遍地唤着你的名字中、在他不断地夸赞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你今天出门就随身携带了小玩具,而玩具的开关在陆沉那里,你只能硬着头皮去适应玩具震动的节奏,努力并紧双腿试图用内壁将它包裹严实避免发出一点声音,事实上也确实是包裹的严严实实。
你红着脸颊坐在会议桌最尾巴的位置,听着这周的工作重点和一些任务安排,面对身旁满满小声关心地询问,你摇了摇头,双腿愈发地并拢了,生怕被离自己这么近的满满听到什么动静。
耳旁是关于创意而产生的剧烈争执声,但是你觉得都不如腿间玩具跳动的嗡嗡声和激溅的水声来得剧烈。
滑腻的水在玩具不断地跳动下震动到了体外,水渍接触到空调的冷气在腿间的存在感更加剧烈了,你伸手去压裙子,试图压下这种异样感,但是越是在意越是强烈,连带落在自己身上关怀的目光都在这种心情下变了色,你觉得自己似乎赤裸地暴露在众人目光之下似的。
“今天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你甚至不知道会议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还是李满满关切的声音将你拉了回来,你捂着发烫的脸颊,咬着后牙根才能稳住语气,“可能是昨天没吹了点冷风的原因,今天已经吃了药。”
这当然是假话,你昨天没吹风,今天也没吃药。
偷偷玩着玩具,被人发现异样,又向人撒谎的感觉实在让你感到羞耻,愈发通红的脸让李满满如何也放心不下,扶着你来到了休息室。
去休息室的路上,体内的玩具好像随着走动跳动得愈发剧烈了,李满满一脸疑惑地问道:“你听到什么嗡嗡的声音了吗?”
你的神经一瞬间紧绷,每一颗细胞都颤抖着,心脏剧烈地跳动,不断蠕动的内壁直接挤出蜜水,你甚至能感受到蜜水浸透内裤,沿着大腿根往下流,是不是听到了?会不会把裙子打湿?如果知道自己的同事上班不知羞耻地带着玩具,甚至’莹’荡地被玩具玩弄出蜜水,甚至把裙子都打湿了,那么同事们会怎样看待自己?会沉默着不说话,然后在背地里议论自己是个如何饥渴的女人?还是当面指责自己不知检点,白日发情?
“什、什么声音?”
李满满也没有过多的纠结,这让你狠狠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紧张的流下了冷汗,而过于紧绷的身体让你的内壁再次完全的感受到了玩具的形状和上面或凸起或凹陷的纹路,早已敏感的身体,加上这禁忌般的刺激,让你直接达到了高潮,你咬着牙将即将溢出的呻吟全部咽回了肚子里,使你的眼泪直接从眼眶里沁了出来,而你的’妹’肉紧紧咬着玩具,不留一丝空隙,留恋的将几乎全部的蜜水全部留在了体内,只有少量的被不断蠕动的内壁和跳动的玩具带了出来,已经湿透的内裤完全兜不住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