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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5 / 6)

琰叹了口气,算了算没有白喜,他也确实不能在桃花村存活那么久:“算我欠你的。”

将手搭在白喜的肩膀上,一个闪身来到了合欢宗门外。

踏过一块块悬浮的巨石来到地面。合欢宗的花草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一对修士在花丛里苟合。

琰悄声无息的靠近,毫不客气的把拽着的白喜扔在两个衣不蔽体攀龙附凤的弟子身上:“你俩带着他。”说罢闪身离去。

三个人衣不蔽体互相被撞击的眼冒金星,上位面目英气的男子一把将白喜扔了出去:“什么人!善闯合欢宗!打扰老子的好事!”

唤出一把长刀,就要朝向他的身上砍去。

“等等!”长发散乱,阴柔的男人,理了理头发也站了起来。

“嗯?”男子停下动作。

“他是琰带回来的,你杀了他,琰必然不会放过你。”

合欢宗信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向不禁止弟子之间内部残杀。

男子闻言息了火气:“应该是琰要炮制的炉鼎,给他扔进炉鼎阁吧。”

被扔在地上眼冒金星,磕的浑身淤青的白喜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两人扔进了炉鼎阁。

三年后,炉鼎阁顶棚上垂下数条粗壮的金色铁链,铁链上坠满了笼子,这里有上百个笼子,每个笼子容纳两到三个人生活,几百个人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白喜的笼子里就生活了三个人。没有人说话,每个人抱着自己的腿发呆。

炉鼎阁是合欢宗弟子寻欢作乐的玩具,由或被骗或被抢,或不甘平凡心甘情愿跟来的人组成。

三年调教之后被各自的主人提出去,剩下的被遗忘或者没人要的则被扔往合欢宗的青楼产业。

他们这件屋子这一批就是已经调教好了的,开了鼎口之后就可供合欢宗弟子双修使用。

琰早早进去找人,不过找的自然不是白喜,而是被他诱拐进合欢宗的风月楼花魁。

“琰大人,31号和86号可有错?”

86号是风月楼的花魁,而31号是白喜,琰领着两个人出去,奇怪的看向白喜。

“你不是来合欢宗拜师的吗?怎么会出现在炉鼎阁?”

白喜眼神空洞的盯着琰,似乎想在琰的表情中看出戏弄的痕迹,遗憾的是琰似乎真的在询问他。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不过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炉鼎不管男女都可有孕。”

“我要回家。”白喜静静的看着他,阁里不允许有太大的感情波动出现,他早已习惯隐藏自己的所有情绪。

“回家嘛,好。”琰看了看乖巧贴着他的花魁,带着白喜一起回了自己的宅子。

白喜转身要走。

琰叫住他:“你要去哪?你不是早就被逐出师门了吗?”

“我有夫君在家等我。”

“你不是盘缠用光了吗?”

白喜连头都没回,提脚刚要踏出门槛,空气中生成的黑色触手紧紧的束缚住他。

“春宵苦短,我就一起帮你俩开了鼎口。”

三人交叠在床上,白喜和花魁交叠的深喉舔舐琰的柱根,水渍声不绝。

一只触手玩弄着花魁的双乳,白喜被压在身下,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施暴者。

琰手指探入内部,内壁一层小小的鼓起,用指甲轻轻一划,小小的鼓包开出一条狭窄的缝隙。

白喜猛地弹了一下,花魁看着白喜心下恐惧,面部不显。

鼎口一般位于性交之处,是被特殊的丹药喂养出来的,可以吸取丹田之处的修为进行双修。

开鼎和双修时上位者获得餍足,对于炉鼎来说确是极其痛苦的事情。

喜怒不形于色也是必修课之一,不能露出痛苦的神色,对于主人的压榨,只能表现出开心。

小腹疼得不断抽搐,鼎口处被撕裂的疼痛都显得不那么明显,开鼎之人决定了他鼎口的形状,柔软的缝隙会变成最能给开鼎之人舒爽的状态。

小腿和大腿都绷的紧紧的,架在琰的身体两侧,头猛地下沉,腰部弹起,身体像是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

琰喘息着:“过来。”

花魁软弱无骨的攀上琰。

白喜被丢在一边,看了看与花魁缠绵的琰,混不觉满身狼藉的抓起自己的衣服,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走去。

云舒云卷,好在白喜的方向感很好,一路走过,没钱了就打零工存上一些,继续往青山县走。

白喜衣服破败,一路风餐露宿脸色也不见得多好,嘴角浅浅上扬。

青山县还是一如往昔般热闹,打量望去甚至还有许多熟悉的面孔。

“哎呀。”一句奶生奶气的哎呀。

白喜腿从后面被撞了一下,转身看见一个莽撞的小豆丁。

白喜刚要开口,小豆丁揉揉被撞的额头,下一秒哭唧唧的回头找娘亲。

“呜呜”

“让你瞎跑,撞到疼了吧。”一个熟悉的温厚男声。

“哎呀,你少说两句。”女子抱着小豆丁轻哄:“不哭咯,娘一会给你买糖人。”

是牛二,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间。

“白喜?!”牛二惊讶出声,旁边的女子也看向他。

白喜望向他:“你娶妻了”

“你一去就了无音讯,我,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当年白喜一走就了无音讯,他也架不住他娘的苦苦央求娶了妻。

“夫君,他是?”女子看向牛二。

“他是”

牛二的话被白喜打断“我是他的朋友,很多年没见了。”

“这样啊。”女子颠了颠不哭了的小豆丁:“那真是太巧了,不如去我们家吃个便饭,正好你们叙叙旧。”

“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白喜没等女子回答就匆匆转身

后面传来女子的声音:“怎么走的这么匆忙。”

“可能有急事吧。”牛二叹了口气道。

两人的交谈声渐渐消失,只剩下街上行人的热闹,白喜把身子倚靠在小巷子的墙上,像一座雕塑低着头沉默。

作为一种吸取修为的工具,炉鼎是不能太过情绪化的,不能让炉鼎的情绪影响了主人的心情。

一旦情绪控制不了,白喜就会放下所有动作,静静的低着头沉默平复。

天空完全暗了下来,月亮和星星爬满天空。身上的衣服沾染水汽,鼻尖泛着冰凉。

白喜动了动,呼了一口气暖了暖冻僵的手,走出了小巷。

月光的照耀下,勉强能看清楚眼前的山路,白喜拄着一根棍子探索着往深山走去。

心理只有一个念头,回家。

他知道他找不到青帝峰的,只能凭着记忆一直走。

突然脚下一滑,顺着滑坡,白喜滚了三滚的摔了下来,被一棵树拦了下来。

“嘶——”剧烈的疼痛,左腿迅速肿胀,再也动弹不得,腰被树拦截了一下,断了私的疼。

眼前的一草一木甚是熟悉,尤其是这颗野果树,小的时候他来山上挖野菜的时候也失足掉下来过,正是这个地方。

那时候运气好,幸青天白日,被一个猎户所救。

现下天黑四下无人,骨头又折断了,看来只能喂野兽了,白喜扔掉手里的拐棍躺了下来。

这个坡离家很近,白喜笑了笑,苦中作乐的想。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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