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生意免不了要应酬,应酬就得喝酒。
吴越喝了几杯红酒,虽然一点没醉,但是却故意在家门口发出很大的动静,引起里头小哑巴的注意。
”嗒嗒”的小跑声很轻地传出来,已经够近了。
唇角勾起的弧度隐匿下去,指纹解锁,推开门,一抹月白色已来到跟前,往上是神情担忧的一张脸。
遂眼神迷离,脚步踉跄,醉极了似地往小哑巴身上倒。
搂到人后就密不透风地抱着,完全放松地压在小哑巴软绵绵的身体上。
明明可以半倚着悄悄减轻重量让小哑巴不用那么费劲的,可她偏不,偏要把重量实打实地压下去。
她就喜欢看小哑巴为她竭尽全力的模样。
晚归的爱人浑身酒气,面颊烧着薄薄的粉意,给没化妆的脸添了些妍丽的色彩。
蓝梦绿尚未识得她的伪装,抱着她,做不了手语又说不了话,只能发出焦急的气音。
”唔唔”
她想表达的是,”你怎么样了?””还好吗?”&ot;怎么喝了这么多?&ot;
却只听到爱人无意识的呢喃。
她还很担心吴越醉得要倒,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怎么不发消息让她去接。
可她说不了话,醉酒的吴越也没法理解她的手语或者文字,这些话只能闷在心里,等吴越清醒后再去问。
等待,多么甜蜜又酸涩的一个词。
近十公分的身高差,即便是纤瘦的身材,蓝梦绿扛她也费劲。
关上门,搂抱着她往房间去。
被吵醒的跑到脚边打转,尾巴翘得高高地”喵”叫着。
抬脚轻轻碰着赶它它也不走,豹猫这个品种很有自己的想法。
更是雪上加霜。
蓝梦绿一边避着猫,一边抱着吴越艰难地往卧室挪,气喘吁吁。
她以为吴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没曾想吴越早已经睁开了双清明的眼,和琥珀色的竖瞳对上。
被猫咪拆穿的她不见分毫心虚,理所当然地埋进小哑巴的颈窝深深嗅她身上的气味。
沐浴乳香留在肌肤上,体温的热量将这份香煨得愈发好闻。
有些奶,温温柔柔的无害,任人揉搓。
吴越很喜欢。
&ot;呼–&ot;
蓝梦绿把吴越放到床上,大口喘着气,累得眼冒金星。
小哑巴穿着一身白绸的睡裙,清纯灵动,安静乖巧,像一朵漂亮的小白蘑菇。
她身上穿戴的所有物品都是吴越给买的,她只能穿吴越给她配的衣服,不然吴越会不高兴。
洗护用品也是吴越一手操办,唯有一款惯用的牛奶沐浴乳是她自己的东西,因为吴越觉得她用这个洗完澡后的留香很好闻,并且禁止她用香水。
吴越看着小哑巴穿着她选的睡裙,长发柔柔,白白净净的模样,血液里潜伏的燥一下蹿了出来。
身体刚挨着床,就攥着小哑巴的手腕把人往怀里带,抱着亲。
小哑巴被摔懵了也不抵抗,只发出被吓到了的小小气音,无足轻重。
抱满怀的一捧云,吴越忍不住喟叹。
吻她,重重的碾和吮,那样急切的吻法,淡色的唇转瞬变得嫣红。
抱她,恨不得揉进身体里的抱法,余光中已窥见些红痕,攀在腻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嘴巴张开,让我亲亲。”
“真的很想你”
她呢喃着摩挲对方肉嘟嘟的唇,吻得深入。
酒气侵染,弥漫口腔,麻痹神经,不胜酒力的蓝梦绿已然半醉,躺在床上睁着一双水润迷离的眼。
紧紧蹙眉,抬腰,颤栗。
受不住地呜咽,轻轻地推搡,眼泪滚下来,湿润鬓角。
“呜呜——”
吴越突然停下来,居高临下地俯视,因着高眉骨笼着阴影,蓝梦绿看不清她的神情,但是莫名地害怕,想要退缩。
可她被钉在吴越身下,退无可退。
只好双手拢在胸前,做着&ot;拜拜&ot;的动作,愈发可怜地祈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