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张姐。”
……
回到民宿,电梯上六楼,两个女生一左一右架着许莫宁往房间走。
走廊寂静,连洗漱声都没有,大家忙活了一整天,体力精力全部耗尽,估计吃完饭回来,都是草草刷个牙洗了脸,上床倒头便睡的。
可这个想法没持续多久。
几人越往走廊深处走,越是清晰听到喛喛好似夹带哭腔的声音传耳,声响奇怪,很容易让人想歪。
这个点,还真有没睡的。
两人费力拖着许莫宁,脚步继续,快到房门时,终于将声音的来源锁定。
是沈总隔壁的那间房。
她们事先并不知晓,那一间居然也住着人。
也可能不是一直有,而是为了今夜行事方便,临时开的一间。
两人默契想到谁,几乎是心照不宣的事了。
左边女生使眼色:“里面……”
右边女生立刻会意,犀利评价道:“没干好事。”
许莫宁正酒醉昏睡着,无法参与两人八卦之魂燃烧的话题,可即便少一人搭腔,也丝毫不影响剩余两人想象力的发挥。
隔音不好,里外都是,但这回,她们显然未顾及很多,只因屋内闹出的声音绝对可以盖过两人的窃窃私语。
真是太刺激了。
沈总今天在山林里攻势迅猛,没少消耗体力,现在还有力气这么折腾,是有多忍不住。
董秘书成熟女人的魅力,果然非凡不一般。
密码输入,解锁开门,她们把许莫宁架上床安顿好后,蹑手蹑脚返回自己房间。
好在,又隔了一堵墙一扇门,声音总算完全隔绝,不然今夜恐怕入睡都成艰难。
……
没过去多久,哭声匿去,楼道里终于听不到任何异样声响。
沈郁泽出来,抽拿纸巾擦拭。
白初晨满脸通红,一路泛到脖颈,她推开他下床,簌过口后剧烈咳了一阵,半响才恹恹回来,无力窝进被子里,一动不动。
沈郁泽靠近她,抬手拂去白初晨眼角位置沾挂的一滴眼泪,静静看了会,再不紧不慢将指背放到唇边,含住吮咽下去。
白初晨错目,不理会。
沈郁泽不放过,把人重新捞进怀里,抬手温柔地轻抚她的嘴角。
有点红肿,怪他过于挺动无节,但进行时,那处如同仙境蜜源销魂的窟,试过一次便食髓知味,只想一进再进。
还有,尺寸的不匹配更加重了含纳的艰难程度,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可还是听话的握住没放,委屈坚持。
一汪汪的眼泪好似全部洒在他心上,灼得他头皮发紧,青筋暴起。
于是沈郁泽第一次心生出微弱的愧意动容之感,于他而言,这点感触实属罕见。
多年经历练就的冷硬心肠是淬着寒的,浸着冰的,想要化开谈何容易,可就是这积年沉冰忽的裂出了罅隙,怎么说,都是她的本事。
“还痛吗?”他故意这样问。
用意恶劣,臊她,恼她,也可以说,是忍不住想逗逗她。
白初晨不回答,想想又不舒气,大着胆子往他身上打了一拳,先不说力道如何,造没造成伤害,总之发泄出来,她勉强气疏了些。
沈郁泽掌心包裹住她的小拳头,扬眉问:“在生我的气?那礼尚往来好不好,我用同样的方式伺候你。”
白初晨哑然羞愤,抬起另一只手,用力捂住他那张喋喋出狂言的嘴。
沈郁泽厚颜拉住她不放,扯她过来,顺势低身往她手心里亲了亲。
“放开。”
“不放。”
白初晨彻底没了脾气,叹了口气,与他好商好量道:“明早要赶在其他人起床前离营,我得晚上提前把行李收拾好,请先生先回去吧。”
沈郁泽:“今晚我不走。”
眼看白初晨眉心拧起,沈郁泽立刻保证:“不走,也不会再做任何事了,我知道你已经很累,我们同床休息,等明早清晨一起离开。”
白初晨无可奈何。
沈郁泽在她这里算有些诚信可言,既然他开口说了这话,总会有收敛,她勉强容忍他。
他不走,但行李总得收拾。
白初晨浑身有点无力,起身坐在床沿边缓了缓,之后才趿拉着拖鞋下床去拿行李箱。
沈郁泽在后问道:“需要帮忙吗?”
白初晨摇头:“不用。”
口吻冷清,拒绝人拒绝得有些无情。
沈郁泽闲适倚躺在床,身子侧着,一只手半撑住脑袋,好整以暇欣赏着白初晨的忙碌身影。
她动手一件件叠整衣服,分装生活用品装箱,很有节奏条理,举手投足间只叫人觉得赏心悦目。
也不能干看着,沈郁泽到底下了床,迈步向她靠近,他往地上打开的行李箱里扫了眼,注意到一件眼熟物品。
他蹲下,伸手拿出来,放在眼前确认过一遍,还是问她道:“这是什么?”
白初晨原本流畅的动作下意识僵滞,她都忘了还有这茬事。
虽然不自在,但总归是处于好心,不至于做贼心虚。
白初晨没回头,继续叠衣服,佯作自然回复道:“是您房间里的助眠草药香包。”
沈郁泽问:“为何带这个?”
“进营前几日,您头痛症发作频繁,后面又去临市出差,行程紧凑,身体辛劳,我是防患于未然,心想若万一您进营后头痛再犯,也能有舒缓神经的药包可以帮您舒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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