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没有被刨干净,风雪大,比较冷,睡觉的时候体温和口鼻呼出的热气把边上的雪融化,就冻在脸上了。”林雪君指了指塔米尔的帽子,“我们的帽子也常常冻在头发上。”
林雪君抠了一会儿,发现那些小冰坨子实在抠不动,只得摘掉手套,手指挖到冰坨子与狍鹿毛发连接的地方,用自己的体温融化那部分后,再将之拽下来丢到一边。
拽下一个冰块,她就得快速搓手,把冰凉的手指塞进袖口里取暖。
等手指暖回来了,才能继续拽下一个冰块。
如此往复,她冻得嘶嘶哈哈。
最后一块个镶在狍鹿嘴边的冰块被拽掉后,她猛甩了两下手指。
“看看它嘴巴能张开吗?”林雪君又伸手去掰它的嘴。
塔米尔松开些手,狍鹿一甩脑袋,张嘴便是一阵抗议的“呦呦”鸣叫,尖锐而悠扬。
嘴巴能张开,还张得挺大呢。
“行了。”林雪君一拍巴掌,示意阿木古楞可以放开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