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对夫妻,是标准的男女,因为是政治联姻其实关系很冷淡,但是丈夫失忆了,然后妻子隐藏自己的身份戴着戒指照顾丈夫,丈夫爱上了人妻强制爱。
简单来说,两个都是神经病的故事。
知道abo不?不知道也没关系,因为我没打算介绍︿︿
嗯嗯,我们的主人公是男a女o,感觉勉强的可以退出了哇。
顺便一说完全是同人,所以在哪里好像看到男女主完全没关系捏不是因为不会起名字
顾沧渊是一名总裁。
男性alpha,肌肉紧实,白皮,眉毛挺宽,腹肌有六块,当总裁肯定要自律哇,所以身材蛮不错的。当总裁肯定要有钱啊,所以吃穿用度都很多钱。
很抱歉,这样完美的男人,出了车祸,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中年女人进来时,顾沧渊还是有印象的:“妈妈。”
中年女人红了眼眶:“沧渊啊,你受苦了。”
顾沧渊摇头:“妈妈,你别担心,我会配合治疗的。”
屋里还进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颈部带着十分有设计感的信息素阻断环,看来是个oga,甚至还没有别标记。
顾沧渊眉头一挑,然而这位小姐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价值不菲的戒指,这种情绪就转变为诧异了。
这样漂亮的oga没有被标记?她的丈夫是性无能?
oga开口了:“顾总,我是柳翠微,您这段时间的生活助理,有什么问题都由我来联系。”
顾沧渊眉头一紧,看向母亲,顾母便道:“你先出去吧,我们母子俩说说话。”
顾沧渊有些赌气:“妈,她虽然结婚了但没被标记,这能行吗?我上一次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顾母:“不要紧,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你出车祸前就是翠微照顾的,从来没出过什么事。要是早就……”
门突然被推开,柳翠微微笑:“伯母,医生说有报告需要您去看一下,没打扰你们吧?”
顾母干笑:“没事没事,我先走了,你们聊。”
顾沧渊总觉得妈妈隐藏了什么,但是既然是之前就一直在照顾自己的oga,倒也值得信任。
柳翠微很娴熟地查看输液瓶,把自己身后多加了一个枕头,恰好是自己舒适的高度和柔软。
柳翠微身上有股香味,长发高盘,额角落下几跟发丝,打扰到了她,于是她用漂亮纤细的手勾走了,淡淡的,让人想起海棠花的味道就那么散在空气里。
顾沧澜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信息素也不注意地外溢出许多。
柳翠微收拾了一圈,扭头看向顾沧澜,突然有些羞赧:“顾总,请你自重。”
顾沧澜只想着她怎么脸红了,自己长得虽然是比较帅但是也不至于让人觉得性骚扰:“怎么了?”
柳翠微难以启齿:“您的下面……硬了……”
顾沧澜只觉得这辈子的脸都被丢尽了,因为出车祸多处骨折,整个人又陷在软软的枕头里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强装镇定道歉:“抱歉,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柳翠微摇头:“别在意,我只是有点惊讶顾总,医生说是很正常的情况,您毕竟很久没有性行为了,人之常情。”
顾沧澜听对方这么说才放下心来,虽然搁着被子,但是到底不雅观,于是他请求道:“柳小姐,能请你暂时回避一下吗?”
柳翠微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出门了,可是身上那种海棠花一样的味道还是勾在自己的鼻尖,顾沧澜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企图让自己的小兄弟慢慢冷静下去。
当然,并无作用,只是徒增顾沧澜想要释放的欲望。
柳翠微等得有些久了,敲门问道:“顾总,我可以进来了吗?”
顾沧澜的声音有些隐忍:“抱歉……”
门外没有声音了,顾沧澜暗自送了一口气。然而门却被推开了——
柳翠微半阖着眼睛,反手锁上门,解开自己的信息素阻断环,春花的香味充盈整间病房,顾沧澜的呼吸更粗重了,他又惊又怒,甚至有些隐约的,自己也没察觉的期待道:“你在干什么?!”
柳翠微充耳不闻,走进了顾沧澜,海棠花香与黑暗一同笼罩住他,顾沧澜呼吸一滞,心中隐秘的期待也在此刻揭晓————
“我来帮您,顾总。”
oga香软的鼻息喷在耳尖,左手上一处冰凉又立刻让顾沧澜找回些许作为alpha的理智。柳翠微的右手温热,滑过喉结,擦着病号服的衣领,目标明确直奔主题,一点茧子没有,柔软的指尖掏出了自己的性器。
“请别忍着,这里隔音很好。”虽然说着这样的话,柳翠微声音极小,就像情人间的耳语。
她被我烫到了,感受到oga的手微微回缩了一下,顾沧澜有些抱歉。
柳翠微动得有些慢,甚至可以说十分生涩,就像是新婚后只见过性器,然而从未如此操作过。
我是第一个吗?顾沧澜的脑子里有种背德的想法,规则的准绳就和眼上的冰凉戒环一样,早已变得炽热,此时此刻,已经可有可无了。
“快一点,”顾沧澜压着嗓子哀求道,“就像你也不想背着丈夫做这种事一样,我们早点结束。”
手指尖已经到了根部,闻言猛然停了一下,顾沧澜哼了一下,柳翠微就像是从美梦中清醒过来,加大了力气,又像是向谁人泄愤,发狠了似的,尽情撸动起来。
顾沧澜被报复得很愉快,他只是配合地哆嗦着自己的腰,哄骗一样:“这就对了,小姐,你可以再快一点。”
龟头和冠状沟的部位却越发难受,显然柳翠微只有最基础的知识,顾沧澜被折磨得有些久了,不得要领很是难受,只能再次提出要求:“上面……”
柳翠微仿佛是天真地问道,又仿佛引诱道:“什么上面?”
“就是……手往上面点。”顾沧澜被折磨得久了,只能咬牙回道。
手的动作没有分毫变化,顾沧澜有些泄气,只好试图自己把阴茎往下,然而眼上了压力骤然变小了,紧贴着自己的海棠花香也变淡了。
取之而代的是龟头被包裹住,湿热的触感让人无法思考,连带着撸动的手也没有停止,只是使劲地向上堆挤,舌头的颗粒感无处不在,冠状沟被舔舐着,顾沧澜快乐得直哆嗦,她嘴里有几根舌头?顾沧澜想。
甚至马眼也被狠狠吮吸,顾沧澜哀嚎着射在柳翠微的嘴里,性器被从头到尾舔舐干净塞进裤子里,眼前恢复了光亮,顾沧澜眯着眼睛喘气,柳翠微只是重新戴上那根,沾上自己信息素的,甚至些微有些泪水的潮气的信息素阻断环。
柳翠微看着床上的顾沧澜,右手指尖轻轻按住嘴唇。
咕嘟。
顾沧澜听到了吞咽声,于是他的喉结也上下滚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