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昨夜的一切，乔汐已经不想去回忆，屁股疼膝盖疼，以至于早上完全不想从床上起来，不过她睁开眼发现，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了。
等她从房间出去已经是半小时后，她在客厅没见到人，估摸着是两位姐姐出门了，可手机上没有姐姐的留言，她挠挠脑袋，心想着要不要给姐姐们打个电话。
“小汐。”
拐角处传来秦书瑶的声音，乔汐转身，“姐姐。”
“厨房里有吃的，吃完东西来我房间，云溪忙工作去了，今天只有我们两人在家。”
“好。”乔汐知道，待会她就要接受秦书瑶的审判了。
乔汐吃过早餐来到秦书瑶房间时，对方刚从浴室出来，乔汐猜测，她姐姐早上应该在健身，秦书瑶是有周末的，但姜云溪不一定有。
乔汐不知道秦书瑶是不是故意的，对方披着浴袍，里头似乎没有穿衣服，腰带也系得松松垮垮，她走到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又拿过一个小遥控器把窗帘关闭，放下后，对乔汐招招手：“来。”
这种时候，乔汐还是挺怕和秦书瑶单独相处的，如果是面对姜云溪，她还能看看脸色猜心思，可秦书瑶每次不高兴了，生气了，或是要找她谈正事的时候，面色总是淡淡的，眼中更是毫无波澜，叫她怎么都没办法察觉秦书瑶内心真正的想法。
来到秦书瑶面前，她低着头，手垂放在两侧，整个身子都紧绷着。
“那么紧张作什么。”秦书瑶忽然轻声笑道，又拍了拍自己的腿：“趴过来，我看看你屁股的伤。”
“呃”乔汐不太好意思，“不用了吧，我已经没什么”抬眸对上秦书瑶的笑脸，可眼中并无温柔的笑意，乔汐立马闭上嘴向前一步趴到秦书瑶腿上。
裤子被扒下，秦书瑶温暖的手掌贴了上来，“这样揉揉会舒服些吗？”
“嗯。”舒服是舒服，就是有点羞耻。
窗帘合上后，外头的太阳被完全阻隔在外，屋内只有床头灯亮着，乔汐回答完后便陷入了一阵安静，她抱着秦书瑶的腿，感受着那只手一直温温柔柔给她揉着屁股。
也不知是心被秦书瑶揉烫了还是身子经过不断的摩擦带来了异样，又或许是她本就对姐姐抱着不一般的心思，在这秦书瑶特意制造出来的氛围下，她的身体又一次出现了生理反应。
乔汐双腿不经意相互蹭了蹭，又立马松开秦书瑶的腿挣扎着站起来，她提上裤子后退一步，“可、可以了。”
她的耳尖红得像是熟透了，耳朵发热，心也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心跳声很大，她肯定秦书瑶一定是发现了她的局促与不安。
突然失去了乔汐的温度，秦书瑶心中不快，却依然保持着微笑，她放下手，轻轻靠在沙发背上，长卷发自然搭在肩膀，没化妆的她多了几分温和。
“一个星期了。”秦书瑶平静地说：“小汐想清楚了吗？”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个星期，她陷入过挣扎，也想过破罐子破摔，她不敢去猜结果会如何，她怕设想得太美好会经不住打击，又怕结局太坏，连这几天的时间都无法在姐姐面前照常生活。
“那天晚上，你拿着钥匙开门闯进来，你说我和云溪丢下了你，你说我们把你排除在外，可即便我和云溪在一起，你的生活其实并无变化。”秦书瑶顿了顿，又继续道：“所以我很好奇，好奇小汐为什么要这样说，好奇小汐为什么要故意让我们担心，更好奇你究竟瞒着什么秘密。”
“我没”
“想清楚再开口，好吗？”秦书瑶打断了她。
乔汐一直站在原地低着头，她沉默了多久，秦书瑶就看了她多久，久到秦书瑶逐渐失去耐心。
“小汐。”秦书瑶站起身，她推着乔汐的肩膀把她按坐到床上，又抚摸着她的脸将她下巴捧起：“给我你的答案。”
“我”
“别怕，告诉姐姐，你究竟藏着什么秘密。”秦书瑶继续温声诱导，“小汐不该最信任姐姐吗？”
乔汐的内心依旧在挣扎，她几次想要开口，却还未完全张开嘴就再次闭上，秦书瑶看出了她眼中藏着的痛苦，像只迷途的小狗，明明已经在家门口，却始终在屋外踟蹰。
秦书瑶按着她的唇，问：“小汐，喜欢姐姐这样触碰你吗？”
乔汐点点头。
秦书瑶放下手开始解乔汐衣服的扣子，“那如果是这样呢？会抗拒姐姐现在做的事吗？”
乔汐摇头，但绯色爬上了她的脖子。
当衣服被秦书瑶脱下，胸被握住时，乔汐再次听到一声询问：“那现在呢？小汐讨厌吗？”
“不我、我不讨厌。”
“只是不讨厌吗？”秦书瑶用力握紧乔汐的胸，在看到乔汐咬着唇把脑袋偏向一旁后，她松开了手，指尖从乔汐锁骨位置慢慢滑到凸起的粉嫩，又挑逗似地按了按：“因为我是姐姐，所以小汐不会拒绝我做的一切，是这样吗？”
“不！”乔汐抬起头，急忙解释：“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为什么小汐可以接受姐姐这样对你呢？”
“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秦书瑶的语气变得强势起来，她捏住了乔汐的乳尖，“回答我，因为什么！”
乔汐几乎是吼出来道：“因为我喜欢姐姐！”
“可小汐从小到大，都喜欢姐姐，不是吗？”秦书瑶再次追问：“小汐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呢？”
她看到乔汐被逼得掉下了眼泪，她听到了一声怯弱地回答：“我爱姐姐，像妈妈爱妈咪那样，我想我想永远和姐姐在一起”
秦书瑶并未因此放过她，只是抬起手擦掉乔汐的泪痕，温声道：“只是爱我吗？”
“我爱姐姐们，不论是姐姐你，还是姜医生我都”乔汐低下头，她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太过可耻，她想要的实在太多了，怎么可以既要又要呢，“对不起，我我”
“为什么要道歉？”秦书瑶两只手都捧住了她的脸，拇指擦掉眼泪，她跪到了床上，又很快亲了亲乔汐的额头：“姐姐很高兴你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于我而言，那可真是太好了。”
“你知道吗，我本就不打算让你离开我和云溪。”秦书瑶的目光变得炽热：“从把你带回家的那一天起，你就该属于我和云溪，小汐，姐姐当然也爱你，我们叁人在一起便是最完美的，对不对？”
这她姐姐竟然那么轻易就答应了？
“小汐很意外吗？这16年来，我们一直在一起，我离不开云溪自然也离不开你，早在之前我就跟云溪提过，我希望我们叁人能永远在一起。”
乔汐惊讶，原来秦书瑶早就对她起了这样的心思，那姜云溪呢？
“我们都了解云溪，她是姐姐，所思所想自然是要比我们多一些，她有很多顾虑，总是瞻前顾后，也不可能像我这样那么快接受叁人之间的感情，所以，我们暂时不要告诉她，好吗？”
她本来就没打算告诉两位姐姐，是秦书瑶自己发现追问她，她才迫不得已坦白，她明白秦书瑶的意思，所以点了点头。
“乖。”秦书瑶又低下头，这一次亲了乔汐的鼻尖：“云溪她逃不掉的，在她能接受之前，就先让姐姐单独占有一下小汐，好不好？”
乔汐仰面被按倒在床上，她看到秦书瑶从一旁的床头柜拿出鲨鱼夹，又随意挽起长发夹在脑袋后，她双腿岔开跪在乔汐两侧，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抚摸着乔汐的眉眼。
她还记得当初在医院第一次见到乔汐的时候，刚从新生儿科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