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其中一个,所以才不想和我们三个一起。」
金古突然被扣罪名,连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你只打他不打我,怎麽就没有偏心?」轮到敖嗷指着黄非鸿算帐。
「我那不是情趣,是真生气才打的。」金古无奈解释。
「那就更对味了,这在我们眼中是一种奖励。」
金古扶额,无从反驳:「那你要我怎样?」
哎不对,不是他先不爽吗?怎麽绕一圈变成他的错。
敖嗷眼珠子转一圈,朝另外两人招招手,跟球赛讨论战术般围成一个圆。
金古不知道怎麽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是不是应该先逃?
说起来,怎麽现在这三人玩一块儿去了?
很快讨论结束,敖嗷作为代表:「要证明你有好好把我们三个都记在心上,没有偏颇。」
「行,要怎麽证明。」金古不明白有甚麽好争的,但他们提出了,听着没甚麽陷阱,就答应下来。
荆自闻言把风衣上的腰带拆下来,绑在金古眼睛处,甚麽都看不见,一片漆黑。
金古顿时不安起来:「甚麽意思?不是证明而已吗?」
「我们之间最多又深入的交流不用说是甚麽,要是哥有把我们放在心上,应该已经对我们的肉棒都记忆深刻,对吧?」看不见敖嗷,但脑子里已经冒出招牌无辜表情。
金古终於走出了错误逻辑,反问:「不是证明我没有偏心吗?那我三个都不熟。」
「哥,都不熟可能更糟糕。」阴森森的语调让金古打了个冷颤,脑海出现这三人让他「熟悉」的各种画面和体位。
身体已经下意识收缩菊花,流出一滩浊白。
金古现在跟润手霜似的,稍微用点力就挤出一坨乳液。
「那把我解开吧,我来摸摸看,这总行了吧?」金古双臂都绑得麻了。
敖嗷看他没有太抵触,也乖乖地给他解开。
金古感觉两人一同站到自己面前。
哼,猜就猜,能有多难?
伸出手来放在空中,一个冷冷软软的物体主动碰了碰,金古不屑:「哈!这简单。肯定是荆自。」
敖嗷只道:「不要太快肯定,还有第二根。」
然而接下来第二个物体一碰,一样是冷冷软软的,金古立马投诉:「犯规,这两次是同一根!」
「是不同人。小心作答,错了有惩罚哦。」
啊?怎麽可能?
是喔!黄非鸿的肉棒也有冷热变换的能力。
这??这还真有难度。
敖嗷看出他的迟疑,提醒:「哥可以仔细点撸撸看,又或者舔舔看嗅嗅看,说不定有头绪。」
金古终於意识到,搁这儿等他呢!就说敖嗷怎麽会死抓着这点小事不放。
都被他们肏到快天亮,还不够吗?
这色情狂,呸!
要是猜错,肯定借故开干。
想到这里,菊穴竟兴奋地流水,幸好坐着看不见,但金古自知股缝滑滑的,好湿。
糟了,被肏到条件反射,只不过是略加推测,身体和脑子已经期待起来。
金古不再细想,握着面前的肉棍认真沿着轮廓摸了摸,在脑子里建构了一下大概模样。
脑海里霎时出现了一根又大又粗的大鸡巴,但就这样也分辨不出来,又摸上另一根。
最後同时握着两边,手感尺寸摸着差不多,可能荆自或黄非鸿有特意配合另一人改变大小。
形状应该不会变吧?
这太难猜了。
金古回忆了下之前被这两人干的情况,不想还好,一想屁股就痒,从回忆变回味,好想要??
那时候太爽,记不清细微差别了。
想到敖嗷的提醒,於是凑上前嗅嗅。
别说,真别说,完全嗅不出来。
因为才刚刚完事,浸染了浓厚的淫水口水的色情气息,太混乱,掩盖原本的味道。
在其余三人的视角里,认真摸索,不时像仓鼠一样动动鼻子左右闻闻,然後严肃地对着两根肉茎深思的金古??
超可爱!
黄非鸿鼻头一热,流着鼻血给敖嗷一个抱拳,荆自默默竖起大拇指。
所以说经验多的会玩,以後你就是我们的军师了。
敖嗷也没想过金古会这麽重视,他应该猜到这不过是占便宜的情趣小游戏。
他哥真的是??怎麽这麽好?
好想抱起来重重地操划掉疼他。
金古听不到他们的内心戏,不然一定掀桌离场,而不是还在推理到底哪根打哪根。
经历短暂的思想挣扎,金古给自己打气,又不是没吃过,有甚麽难为情的。
伸出舌尖,舐了一下左边的龟头,又舔了一小口右边的。
太小口,没嚐出来,都是咸咸的。
於是舔多一点。
还是没甚麽头绪。
金古一口舔得比一口大,渐渐变成轻吮,大半个龟头都被他含了进去,原本仍是认不出来,可能今天吃得太多次鸡巴,舌头习惯性去挑弄马眼,熟练地打转画圈,刺激得吐了一点点水。
这新鲜的味道没有被干扰,十分熟悉,答案呼之欲出,但份量太少,没有抓住那稍纵即逝的灵感。
是荆自吗?不确定。
既然发现这个办法,剩下就简单了,他扭头含上另一个龟头,一个劲儿地撩,用舌尖去钻去挖,刺激马眼吐水。
这根明显受不住这麽猛烈的进攻,吐的水比上一根更多,很明显嚐出来。
「左边是荆自,右边是黄非鸿。」金古自信满满。
敖嗷不吝啬夸奖:「哥真棒!」却又突然提出新规则:「看来这样太简单,第二回合要不要挑战看看,提高难度,不用手和口?」
金古一听,这如意算盘打得都砸他脸上了,不就是想他用屁股吗?准备一口回绝,可话到嘴边时,灵机一触,又应下来了:「行啊,不用手和口,其他都可以吧。」
你们还是太嫩了,是时候给你们上一课!
金古叉腰说:「这次谁来?坐?噢不,躺下吧。」
一阵「沙沙」声,似乎在换位置,很快就有两人在他面前躺下。
第二回合的主持人是不善言辞的荆自,表达依旧简单:「好了。」然後拉着他的手来带位,两手各自在距离肉棒还有一厘米左右时停下,道:「再前一点就是了。」
金古在荆自的指引下估算到大概位置,觉得这样不太好实施,站了起来。
袜子和鞋子早就不知道被谁脱掉了,现在的金古是赤足踩着地面,脚底都沾了些沙石,抬脚就往那肉棒的位置踏了下去,像踩熄烟头一样左右碾了碾。
当然没有太用力,他又不是想把人弄断,顶多是给点小小的羞辱而已。踩中的那刻躺着的人明显抖了一下,呼吸也急了起来,有点颤抖。
哼哼!看来是气得不行,整个人都抖起来了。
金古更肆无忌惮,乾脆像磨砂般把脚底的小碎石都上下蹭乾净,简直是当成甚麽抹布棍子,嘴角挂着嚣张的笑:「痛不痛?是不是气得都想骂我了?骂吧!骂出来我就知道是谁了。」
小碎石不多,一下就蹭掉了,但也留下了点红痕。
金古不会让他好过,灵活的脚趾夹紧龟头,抓住摇动,又觉得差点意思,不够过份,故意嘲讽:「这甚麽烂小鸡巴,我脚趾都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