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阻碍的存在。
「啊。」她陷入不知名的迷惑。
他让她躺平,身体来到她双腿之间,身上某个地方已经硬挺。
他低头亲吻她的脖子、胸前、腹部,然后来到密林,舌头灵活的找到幽穴入口,不断地挑逗花瓣,最后直接伸入花心。
「噢。」她无法控制的轻呼出声。
「给我。」他抬起她的臀。
「啊、啊。」他的巨大挤进她的小穴,夏洛特痛得抓住他的肩。
奥佛?史宾赛从梦中醒来,拉开被单翻身坐在床边。
他向来都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夏洛特就是他要的东西之一。
他夺去她的童贞,把属于他的财產从她名下夺回来,但是他还是不感到满足,把她当成禁臠。
尤其是她趁着他因为突如其来事件忙碌的时候,背叛他悄悄离去更让他发狂。
她是他的。
他抽出床头柜那叠私家侦探给的资料堆里那向外露出一角的照片,藉着卧室里昏黄小灯看着里面的她。
照片中她的眼睛两边顏色明显变得有些不同,一边变得较淡,他不是医生,但是知道这不对劲。
他找医生朋友諮询,得到的答案是可能罹患虹膜异色症,可以分成先天和后天,他非常确定她不是先天,后天则是可能患有眼疾而造成虹膜损伤而萎缩变色。
他不愿意往最坏的地方想。以她的学歷明明可以找到正当的工作,什么地方不去去妓院。
可老闆坚称她是工作人员不是高级妓女,从来没卖过身,敲诈他很大一笔钱,还坚持他必须亲自前往待上几天确认没有问题才会让他把人带走,说什么她是老闆妹妹的朋友,但身为买家他也做出特殊要求。
只要想到她可能被别的男人碰触,他就心烦意乱。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他从来没怕过什么,但他承认自己现在很害怕。
先是母亲突然死掉,后来是父亲病故,最后是年纪不到半百的继母意外身亡,再来??是夏洛特的病,他没有留住亲近的人的福气。
夏洛特把工作文件分门别类放好,她知道往后只有代理女老闆自己要处理她原本帮忙的事,除非找到助理,但普通女人哪肯到妓院工作,再不然就要像正牌女老闆凡事自己来。
那天正牌女老闆就是晚间亲自上街採购,看到离开医院因为无法接受医生对她眼睛病情所做的判断在街上浑浑噩噩游荡好几个小时的她被雨淋湿好心载她一程。
她没有想到南半球的澳洲有人会认出她、知道她的过去。
和史宾赛牵扯上的女人都逃不过负面新闻出名吧。
她一点都不好奇他没有按照计画结婚然后继承未婚妻财產的原因。
奥佛.史宾赛要什么女人没有。多一个或少一个都没有影响。
她不再多想,把办公室和保险箱的钥匙放到女老闆桌上,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走出办公室的门。
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地方是家国际知名妓院,处处都显出起造者的细心,车道门上镶嵌着义大利老闆家族徽章,车道门口还有警卫站岗,进入主屋的车道两旁还种满高大树木,主屋前还有喷水池
从外面一点都看不出来是特殊营业场所。
他举起手按下门铃,不过里面的人应该已经透过警卫知道他开车进入『销魂天堂』。
大门缓缓从内开啟。是她。
他日夜想念的人儿就活生生站在那。
本来他以为她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只是他拿回公司股权后,应该立即和来自富有家庭的未婚妻结婚好更上一层楼,但是他却迟迟无法拋弃她。
现在,她活生生站在眼前,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她。
她的双眼顏色和过去相同,显然是戴上彩色隐形眼镜。脸上冷冷的表情和她离开之前一样。
曾经他们是快乐的,他和未婚妻的商业联姻婚约毁了两人之间的一切。
她甚至不想让他知道病情,他想到这下意识地微微皱眉。
「夏洛特。」
「史宾赛。」
她向来不叫他的名字,只用姓来喊他。
她冷冷的看着他。
「带路。」
他的语气因为她不快的眼神冷峻起来。
此处义大利老闆说过除了他妹妹、夏洛特、清洁人员、送餐员,就只有上班的女人会出入,而他已经让老闆请她们休假,也给了点钱补贴所有人。警卫也会确保夏洛特不会趁机逃跑。
夏洛特穿着他指定的装束,由蕾丝和丝质构成的黑色半透明长礼服,很适合她,有点像睡衣,不过如果没有露出太暴露的部分却是搭件外套就可以穿出门的。
她脚上穿着黑色红底高跟鞋,是他喜欢女人穿着的鞋款。
她走在前方,在一道电梯前停下。房子以白色为主色装潢,地板是黑白相间像棋盘似的,代表纯洁的白色出现在应该充满情色的地方显得有点奇特和太过优雅。
「我要看你平常住的房间。」他开口停下她准备按电梯键的手指动作。
「为什么?」她低下头,没有回头看他。
「花钱需要有理由吗?」史宾赛冷笑。
她点点头以示同意,原本要按往下按钮的手指改按往上的电梯按钮。
走出电梯,电梯间一边是可以看见车道的窗户,另一边是有号码的门,就像普通公寓大楼。
房间採光良好,窗户正对着隐密的花园而不是另一边的车道。他猜主屋每一个楼层都是独立的公寓供小姐们居住。
「你想喝点什么?」打开门后夏洛特冷淡但礼貌地问。
「你知道的。」她比以前更美,也更知道自身优点,走路的姿势活脱是个优雅仕女。
夏洛特走向开放式的厨房吧台。他喜欢美国波本威士忌,可惜她只有苏格兰威士忌,他只得将就。
公寓是一房一厅。他走进像房间的地方,里面有床和书桌。
他打开浴室灯光,整个浴室乾净得发亮,墙面是由白色大理石砌成,还有黑色大理石洗手檯以及玻璃墙隔开马桶与浴缸和冲澡室,里面放满她向来喜欢的品牌洗面乳、洗发精、沐浴乳、毛巾、浴巾等日用品。
他关上灯走回房间,书桌上有几本她喜欢的类型书籍和几个资料夹以及一台笔电,他翻开文件夹看,眼神瞬间变得严肃。
「我们不可能的。如果你来是为了要我回你身旁。」夏洛特在房间门边缓慢清楚吐出整个句子。走进卧室把酒杯放到他手中。
无论如何,她不可能在他婚后当情妇,她的父母更是因他父亲和公司而死。
他眼前有一道跨不过的墙,她正在暗示他,就算再度得到她的身体,甚至把她紧紧拴在身旁,也永远不会得到她的心。
她一隻手轻握他被她执起手掌朝上的手背,另一隻手还执着已放在他掌心的酒杯。
酒里的冰块稍稍融化造成些许移动和杯子碰撞发出声音。
她的手很温暖,他的心却冻得发冷。
看着她澄澈双眼,他无法说话。她的手指离开他的手瞬间,他几乎无法呼吸。
「收集那些资料不能证明过去。」他在她走到房门口的时候恢復说话能力。
「或许吧。」她微微侧过脸但没有看他,随后走出房间。
史宾赛鬱闷的把酒饮尽,然后用力把杯子放到书桌。
他跟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