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推开卧室门的时候,燕茯苓正蜷在陆鹤良怀里,男人坐在床边,按着她的腰一下下套弄。
交合的声音沉闷,听得出父亲撞得用力,水声汩汩,燕茯苓整个屁股估计都湿掉了。
陆延回身扣好门,靠在一旁:“爸,你就这么急?”
陆延清楚看到燕茯苓僵了一下,接着更紧地抱住身上的男人。
燕茯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她没有试图再躲。
她先前看过的那种被叫做本子的东西,老城区旧书店二楼角落,繁体字台言专区,有很多这种让人看得面红耳赤的黄色漫画。
男人的性器官,韩国漫画里的是白光,日本的有斑马线一样的黑色横杠。书皮折痕就像蛛网一样,那上面画的尤其清楚的肢体动作,分镜窄小,但对于她来说已经非常刺激。
黑白漫画,白色的液体,身体,性器官,波点格子的内裤,解开扣子的衬衫,凌乱裙摆,松松缚着脚腕的袜子。
所有画面都和她现在正在经历的重迭,燕茯苓想到那些对话。
……please…that&039;sakgyheadgobnk…?…uh?……
那些漫画家好像知道怎么戳到人最传统的性癖,细而流畅的线条,阴影同时衬托出身体的纤细和圆润,人物说出的话,几乎和她最渴望的时候说出的话相同。
眼见着陆延进来,陆鹤良缓慢吐息,提着女孩子的腰慢慢抽离。饱腹感消失,燕茯苓本能地攥紧身前男人的衣襟。
她想到漫画里的女生说的话,乞求对方留下,把性器重新埋进来的句子。
youdon&039;thaveullout…?please…jtbentle?……
燕茯苓有样学样,仰着头亲陆鹤良的下巴,颤巍巍地开口:“别走,叔叔……”
她抱紧他的脖子:“进来,呜呜进来呀……陆延在也没事的,我不想你今天走…嗯…”
陆鹤良吻了吻她,转头与儿子对视。视线里传达的信息交换,达成共识。
陆延像头一次提起这个打算似的,顺着燕茯苓的心思,似笑非笑开口。
“一起吧。”
陆延看着燕茯苓肩头掉下来的粉色带子,她穿的吊带上印着几只猫,乳尖的位置被顶起来,两个小小的点。
他道:“她喜欢你在,所以,一起吧。”
陆鹤良等待燕茯苓的反应。
三个人一起,原来如此,理应如此,本来如此。
既然燕茯苓一个都舍不下,也逃避着不愿意做选择,……那就都要吧。
陆鹤良垂眼,小姑娘正鹌鹑似的埋进他的怀里,肩头微微颤抖着,但并没有说不。显然先前,三人屡屡同时身处交合现场的事实,已经让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了接受的准备。
陆鹤良于是彻底放下了心,再次重重捣进去,连接的地方涌出一股清澈的水液,伴随怀里娇嫩的呻吟。
陆延靠在桌边,看着燕茯苓挨操,目光仿佛视奸,用眼神剥掉她仅剩的贴身吊带。
燕茯苓能感觉到陆延的视线几乎凝成实体,就落在她的身上。
可她不敢看陆延,于是紧紧贴着身前男人坚实的胸口。想和叔叔接吻,又不敢抬头,只好慢慢舔对方的胸口。
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发出同那些色情漫画里女生一样的声音,字母拟声词模拟出的呻吟声调在脑袋里乱跑,和她此时从口中发出的一样。
“唔……嗯嗯屁股…好撑……叔叔呜呜…轻点…”
娇气的呜咽取悦了她骑着的男人,陆鹤良俯身亲她耳朵下面的位置,湿吻辗转到圆润的肩头,而后用齿尖咬住。
“宝贝……怎么这么乖?屁股抬起来一点……对…嗯……就是这样…”陆鹤良一下一下撞得尤其用力,扯得洞口的软肉随着肉棒的动作被不断拉扯。
他在这种时候反而尤其耐心地哄她:“宝贝很厉害…全部吃进去了。头抬起来,嗯……哈啊…好紧……”
操了一会儿,大约是要射了,陆鹤良把人提起来,拔出性器起身下床,让她过来。
女孩子几乎没有反抗,撑起身体蹭到床边,跪坐到他身前,轻轻去握沾着她淫水的肉棒。
另一只手放在陆鹤良腰上,燕茯苓张口努力把肉棒含在口中,而后一点点深入,直到龟头顶进喉咙。
deepthroat?
please……
肉棒粗硬,越到根部越粗,吞咽艰难,龟头又戳着喉咙深处,食道本能的推拒夹得陆鹤良头皮发麻,想下一秒就拽着她的头发,往前全部顶进她嘴里。
平日发出脆生生声音的喉咙,在这种时候成为做爱的性器官。而她在性事上对他有绝对的服从,慢慢学到现在,有时候也能做到一次完整的深喉。
少女的脑袋几乎埋进男人腿间,她嗅到陆鹤良身上熟悉的气味,很性感,成熟男人才有的荷尔蒙气息。
他先前那会儿洗澡一定很细致洗过这里,每次口交,都能闻到毛发丛里沐浴露的味道。
陆延看到她绷紧的小腹和肩背,屁股翘着,有含不住的淫水顺着阴阜往下流,拉出透明的丝线。
这应该要算是真正的口交,燕茯苓的嘴巴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陆鹤良轻轻在她口中抽送,看她的唇瓣一次次撞在自己肉茎根部的毛发里。
他忍耐不住地加快了速度。陆延听着女孩子呜呜干呕的声音,上前半蹲在她身边,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下。自己则探手到女孩子腿间,揉开花瓣后插了进去,开始抽弄。
“对她轻一点,……另外,不要把你的东西弄到我身上。”他提醒陆鹤良。
陆鹤良被女孩子吃得腰眼发麻,强自按耐住喘息,他已经顾不上那些称谓不称谓的事情,阖着眼道:“我……咳…知道,我有分寸。”
一根手指添加到三根,少女的穴像她的嘴一样吃得艰难,穴口撑得发白,但仍在抽送里扭着臀欢迎,淫水四溅。
燕茯苓羞得全身泛红,但为叔叔口交带来极强的心里满足感,身后又是粗暴直接的指奸,她那种流水的感觉就没停下过。估计湿得很夸张,因为陆延手指进出间的水声实在太过清晰。
射精的时候,实在控制不住,陆鹤良阖眼,手穿过女孩子柔顺的长发抚上她的后脑,接着收紧,控制着她一下一下用口腔和咽喉吞咽取悦男人的鸡巴。
“哈……嗯……茯苓…宝贝好乖……”陆鹤良身体绷得很紧,重重操着身前女孩的嘴,呻吟着射到了她的嘴里。
陆延顺着燕茯苓扭着身体的频率指尖往上刺激她穴里的敏感点,眼见着父亲缓慢而沉重顶进肉棒,手指发抖,显然是在射精,而女孩子则夹紧了腿,喉咙起伏明显,一边咽着精液,一边被他插到失禁,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陆延抬眼看着父亲的失态,忍不住问:“口交而已,能爽成这样?”
陆鹤良正把性器从燕茯苓口中拔出来,他垂眼擦掉女孩子下巴的湿痕,哑声道:“能,她太乖了……”
陆延皱着眉看他:“我没你那么丧心病狂,禽兽一样,她嘴都肿了。”
陆鹤良抬眼看向他,眼底意味不明:“是么?”
脑中浮现那日,少女被他教着边挨操边给陆延口交的场景。陆鹤良毫不在意,揩掉燕茯苓唇角的白色液体,半蹲下来,低头和燕茯苓接吻。
唇齿辗转,他闻到她口腔里鸡巴和精液的气味:“全吃下去了……”
他低声问:“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