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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1 / 2)

可怕的热意自身躯蔓延到四肢百骸,赵楚耘的意识随着药效的发作,开始无法挽回地滑向深渊。

痛感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渴求,赵楚耘抱住赵楚月的脖子,小幅度地主动磨蹭起来。

“哈哈…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多有意思啊。”

她吃吃笑着,却并不急着动,反而用手背摸着他滚烫的脸,认真地打量着。

“别看我…你别,”赵楚耘难耐地扭头,小声嘟念:“你动一动,楚月…动一下……”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赵楚月说着,捞起身下人的腿分得更开,向后退将性器撤出来一些,骤然的空虚感让赵楚耘茫然地睁开眼,他张了张嘴,刚要说些什么,赵楚月又再度猛地撞了进去。

“啊!你——”

这一下力道很大,又狠狠碾在了他的敏感点上,让他惊叫出声,几乎要晕死过去。

然而始作俑者对这反应无比满意,十年时间让赵楚月对他的身体无比熟悉,轻而易举就能抓住要害。

这一计深顶之后,狠戾的操弄骤雨一般袭来,过量的快感自两人交合的地方快速积累,像电流窜上大脑,赵楚耘的呼吸都乱了,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无助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全身都很烫,被情欲支配的感觉让他近乎发疯,残存的意识想逃,身体却更加热情地回应着侵犯者。

狭小的室内回荡着淫靡的水声,易感期的alpha发了狠地抽插着,每次擦过那块敏感的位置,整个甬道就会无意识地收紧,高热湿润的内壁包裹着性器,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极致快感。

这种感觉对赵楚月来说也是陌生的,她兴奋极了,汗滴顺着发丝落在赵楚耘的胸口,她追着水珠去啃他薄软的胸肌和发红挺立的乳尖,满意地听到对方发出更高亢的呻吟。

“慢一点,慢……不行,我还要,楚月,啊……”

赵楚耘被快感折磨得几乎有些神智不清了,颠叁倒四地吐出些破碎的话语。

“一会快一会慢,你到底要怎么样啊?”赵楚月笑了,说:“你可真是难伺候啊。”

她说着,忽然拉过他瘫软在一边的手,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赵楚耘本来就瘦,近日来工作的劳累让他更挂不住肉了,仰面躺着时腹部平坦得近乎凹陷,刚才那一阵激烈的运动,赵楚月早注意到他下腹那被不自然顶起的弧度。

“摸一摸,这是什么东西,嗯?”

她抓着他的手向下压去,掌心挤压着皮肤,也将那通道挤得更加狭窄变形,性器的存在感更加强烈,随之带来了更可怕的快意。

“啊!轻一点,不…不要!”赵楚耘大哭出来,想要抽出压住腹部的手,但赵楚月怎么肯。

“要我放手吗?可以啊……”她不怀好意地笑,“说出来,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说出来就放过你。”

赵楚耘没开口,只是眼泪婆娑地望着她。

可惜赵楚月不仅不吃这一套,甚至更残忍地加重了手下的力度,这下不只是爽,还有些疼了。

赵楚耘几乎是瞬间溃不成军,他是快疯了,但知觉还在,掌心里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的地方,有一个可怕的东西在来回割据,一下一下,每次都在掌心留下清晰的触感。

“是…是你,是你的……”他满脸泪痕,哆哆嗦嗦地开口,“是你在…肏我……”

“哈,说得好呀!”

赵楚月终于逼出了自己想听的,喜笑颜开,更加快了下身进出的速度,大发慈悲地松开了赵楚耘的手,开始专心致志地操他。

但在松手以前,她还不忘留下一句,“你自己摸着肚子,不许拿开,否则……”

否则怎么样,她没说,但赵楚耘却是意外的听话,机械地执行着侵犯者的指令。

这样狂热的交合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总之是久到赵楚耘的意识完全混乱,他都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次,只能流着泪呻吟,赵楚月才终于达到高潮,将满满地体液射进了他穴道的深处。

内射的过程很漫长,微凉的体液一股一股地打在内壁上,他抽噎着抱着赵楚月,一秒都没有松开。

饶是有那未知药片的功效在,赵楚耘也已是筋疲力尽,而这只是第一次而已。

等在他面前的,是alpha长达叁天的易感期。

那一晚在房车里,赵楚月压着他做了两次,车里严丝合缝地拉着窗帘,只有常亮的暖黄色灯光,让赵楚耘完全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

他完全没机会休息,第二次结束,赵楚月只草率地给他做了些清洁,就将衣服一件一件给他穿好,最后套上件几乎到脚的长羽绒,带着他离开了这里。

赵楚月把他保护的很严实,帽子围巾口罩一应俱全,室外的冷风从缝隙里四面八方灌进来,才让他混沌的大脑能够稍微清醒一些。

承风没来,来的只有一个司机,他一句都不多问,也没抬头看过两人,只是熟练的开门关门,然后上车,载着二人驶向酒店。

赵楚耘一上车,几乎是挨着座椅就睡过去了,片场到酒店只有十几分钟到路程,他从头睡到了尾。

抵达以后,赵楚月又像之前一样,半扶半抱地把他带进了房间。

这里是大西北镇子上的酒店,条件自然比不上城市里,但赵楚耘无心顾及,他那身衣服也没能穿多久,很快又被脱了下来。

她带着他去浴室洗了澡,将那被盖住的,仅剩一点的oga信息素也彻底洗掉,但水流同时也带走了她留下的标记,什么都不剩了。

这是最让赵楚月感到烦躁的事,beta就是这样,夹在alpha和oga之间,却像一把椅子,或者一只盘子,总之是一样死物,什么都感受不到,也什么都留不下。

身为beta的赵楚耘,在易感期既不能给赵楚月信息素安抚,也满足不了她标记所有物的占有欲。

这么多年过去,她以为自己早已习惯,可现在渐渐的,她又不满足于这样的感觉了。

她想要一样自己的东西,百分之百,从身体到心灵,完全属于她的东西。

整个易感期里,他们洗过多少次澡,赵楚月就重新标记了他多少次。

伤口被反复撕裂,beta的后颈没有oga那样的恢复力,刚结了痂就又被咬开,新伤迭着旧伤,看起来触目惊心。

房间的酒店里也一直拉着窗帘,过量的快感和药效让赵楚耘一直昏昏沉沉,每次累到极点了昏睡过去,不出几个小时又会被折腾醒。

oga有发情期,也可以配合alpha的易感期强制发情,发情期里的oga代谢会变得很低,他们不会饿,也不会困,能以最好的状态应对漫长的性交过程。

但beta什么都没有,他们依旧是平时的自己,要吃饭,要休息,更承受不了这样粗暴的折磨。

他还记得自己要回去上班的事,每一次短暂休息的间隙,赵楚耘都想找到手机看看时间,但赵楚月把他抱得很紧不许他乱动,他要是开口问,得到了也只有马上开始的新一轮操弄。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记忆里的最后一次,赵楚月做得前所未有的粗暴。

但他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侵犯,已经说不上疼了,只有无边无际近乎于疯狂的快感。

赵楚月将他拉起来坐在自己胯上,把性器吞得更深,赵楚耘闷哼一声,无力地靠在了她身上。

“所以,你感受到了吧?”她突然没头没尾地问。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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