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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我了(2 / 2)

是这样的宴会,吃完饭我特别困,她给了我一张房卡,让我自己上楼去休息。”

“然后我就去了,结果睡到半夜的时候,发现有人在床上脱我的衣服。”

赵楚耘脑子里的嗡鸣声愈发强烈了。

“我吓坏了,哭着跑出去找她,然后她说,是我自己拿错房卡走错了房间,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

赵楚月的语气轻描淡写,可一字一句都像刀,从她自己身上拔下来的刀,露出一个个鲜血淋漓的洞。

她没有提及更多的细节,那些更可怕、恶心的情节仿佛对她来说都不重要,她已习惯于这样的生活,安静地准备着迎接未来既定的命运。

悲愤之后,如同潮水般汹涌的无力感席卷了赵楚耘的全身,他既难过,又无比痛苦,是啊,他只有16岁,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他泄了气,颓丧地坐下,鼻子酸得发痛。

那一晚上,是这世界给他的又一次沉重打击,他终于意识到即使出身如赵楚月这样高贵,也仍逃不脱被更有权势的人玩弄于掌心。

社会的金字塔一层一层摞上去,在人们看不见的阴影里,见不得光的黑暗勾当每时每刻都在上演。

清醒后的赵楚月倒是格外冷静,她很快调整好了状态,起床把自己收拾干净,给赵势开和郑秋茗分别去通了电话,语气又是乖巧的样子,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他们如常的一同上学放学,什么都不曾改变,唯一变的是,当晚上赵楚月抱着枕头来到赵楚耘房间门口时,他再也没有说过阻拦的话。

他再也不忍心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同吃同睡更是不在话下,有那么一段时间,他甚至连笑都笑不出来。

赵楚月看他整日忧心忡忡的样子,倒觉得好笑,她还安慰他,说:“没事,大不了到时候我就跑嘛。”

“被信息素控制了,怎么跑?”他问。

“跑不了,那我还能和那人拼命啊,”赵楚月笑起来,用手比划了一下后颈,说:“我早想过了,oga的腺体不是在这里吗,大不了分化前我就把它破坏了,没有信息素了,就不会被控制了。”

“瞎说!”赵楚耘急了,无论是alpha还是oga,腺体都是极其重要的器官,涉及腺体的手术危险性很高,贸然破坏,无异于自杀。

但是又或许,那时赵楚月其实早就不打算活下去了。

她笑了,过去枕着他的大腿躺下,柔软的长发散在床上,把他的手紧紧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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