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的死穴,做她经纪人的这些年,他也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一切涉及类似剧情的本子,和当年那些人相关的活动也是能免则免的。
“那本是让小承送到别的地方的,这事儿怪我,封面都是一模一样的,他搞混了也正常。”辛武在赵楚月旁边坐下,安抚地说,“他是新人,还需要锻炼,你也消消气。”
赵楚月起先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情绪平复一些才开口。
“没事,我也不是冲他。”她说。
她确实也不是想要对着一个刚来的小助理发火,只是她近来确实心情不好,看什么都烦,所以看到那本剧本时才忍不住恼了。
从上周六到现在,五天过去了,赵楚耘一条消息都没给她发过。
赵楚月真的很想撬开这个人的脑子看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赵楚耘在各种意义上都是个很随和的人,但偏偏有些时候又倔得要命。
就比如工作和房子,她实在不知道他现在那个破工作到底有什么好干的,钱少又加班,每天就缩在个六七十坪的小房子住着,赵势开早给他准备的二环大平层却说什么都不要。
那天晚上她把人赶下车是不对,但那不也到他家附近了吗?况且她自己也几乎一晚上没睡,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买了只新公文包,就等赵楚耘给自己打电话时就找个台阶下了,再把包送他,赵楚耘之前总说她送的那些东西用不上,那公文包总有用吧。
她这辈子对谁有这么上心过啊,为了这么个二分之一血缘的哥,她够认真了。
但整整五天过去,她没等来那人的一点消息。
“下周二在杭州有个封面拍摄,还没完全敲定,你要是状态不好我就推了,等过段时间再说。”辛武善解人意的问道。
赵楚月想都没想就回绝了,“不用,”她说:“我状态挺好的,正常拍。”
要换成以往,赵楚耘第二天一早就该打电话找她了,如此反常的举动让她包裹在一种失去掌控的烦躁感之中,必须要靠工作来转移注意力。
去哪都行,反正她现在格外不想待在北京。
不联系就不联系,赵楚耘有本事就一辈子都别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