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屑的,甚至认为改变是那些穷鬼该做的事,可是今天在餐厅,我觉得自己好幼稚,幼稚又可笑,穿得像个鸡毛撢子跑去砸场,最后又灰溜溜地跑了,我真的好丢人”
这番话如轻风细雨般飘进小梨的心底,隐隐生出一丝心疼。
“我嫉妒他,嫉妒又羡慕。”他剖开自己的心,光明正大地给她看,“他认识你比我久,他了解你比我多,你会黏着他,你只会推开我,你看他的眼神带着欣赏,看我像是在看智障。”
他慢慢低下头,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尘埃里,“如果让我选,我也选他,像我这样的人,凭什么和他竞争?”
“不是的。”大概是习惯了他骄横的那一面,突然听他这么贬低自己,小梨莫名感到生气,“你也有很多优点,也有很多可爱的地方,你并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一无是处。”
贺洵有些诧异,不确定地问:“真的?”
他嘴里喷洒着酒香,热气浅浅落在鼻尖,烫得她耳根发热。
近距离欣赏这张脸实在有够精致,清冷的五官自带疏离感,笑起来却很孩子气。
她慌忙移开视线,“嗯。”
“我不信。”
他喉头滚了一下,浑浊的眸光变得炙热,忽然伸手摸向她的脸。
她第一时间没有躲,整个人似被什么钉住。
残缺的理智早已被楼道渗透的热风覆盖,心跳也变得不受控制。
见她没有抗拒,贺洵的胆子大了些,微凉的手心轻轻抚摸她的脸,拇指滑过细腻的肌肤,云朵般的柔软触感。
等到神志回笼,小梨抓住他的小臂想要推开,这一举动不知刺激到男人那根火热的神经,他的手灵活地滑到后颈,他顺势亲了上去,双唇紧紧贴在一起。
“!!!”
小梨惊得双眸僵直,来不及记住初吻的感觉,手舞足蹈地挣脱。
他沉眸吻得更用力,另一手搂住她的腰往怀里带,她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他身上,他接得很快,麻利地控住她的腰,狂热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贺洵。”
她喉音颤得厉害,抬头的瞬间又被他吻住。
湿热的舌头强势伸进嘴里,卷着十足的侵略性,肆意撩拨怯生生的小舌头,时而勾缠时而舔咬,品尝着浸出蜜糖的唇瓣,越吻越激烈,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头顶是暗黄的楼道灯,一圈一圈漾开光晕。
她全身都在抖,五指拽着他的衣服前襟揪成麻花,直到猛烈的攻势倏然停住,化作一指柔情,细密地亲吻她的鼻尖和额头。
贺洵盯着她红透的脸,心软得不可思议。
“棉花糖。”他咧嘴一笑,藏不住地餍足,“好甜啊。”
小梨懵怔地看着他,被咬过的唇舌还是持续发麻。
难道醉酒也会传染吗?
如果会。
她好像也喝醉了,醉得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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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警告!警告!距离腹黑梨到场还有00001秒?
狗子能不能活到明天另说,今晚他肯定美翻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