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丧事没法办,也没法入土挖坟。杨家当家的舅舅临走前对殷杨说:“外甥,此事你不必太心重,天下没有过不去的事。现在,盗取寿亲王的坟墓是我殷、杨两家的夙愿,你父已走,但心愿未了。今后,我殷、杨两家应当同仇敌忾,共同盗得寿亲王之墓。此墓盗完之后,诚如你父所讲,我殷、杨两家便金盆洗手。凡事有盛有衰,只是近些年来,我殷、杨两家皆人丁不旺,只有你殷杨本事了得。盗取寿亲王坟墓的大梁便由你来挑,我杨家定当不遗余力的协同于你。”
杨家当家的说完后之后,仰天长叹,沧桑的脸上竟有浑浊的泪水涌出。
十多天之后,乱糟糟的家终于恢复了安静。殷杨为此大病一场,本是要为父守孝三年,可如今倒好,父亲尸首不见、无坟无墓,只有一个灵牌。
母亲虽是苍老许多,但身体倒好算是安康,这令殷杨颇为欣慰。殷杨病好之后,在家老老实实的守孝,一并陪母亲,时不时的打探父亲尸首的消息。
殷杨很是希望父亲再度托梦给自己,未果,因为殷杨经常彻夜难眠,即便是入睡,耳畔所响起的仅仅是父亲关于盗取寿亲王坟墓的嘱托。殷杨时常独自和白马在一起,耐心的询问白马父亲在何方,可这神奇的白马亦是双眸茫然,摇头叹气。
殷杨苦苦的等待,等待着三年以后一举将寿亲王的坟墓盗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