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也开始面部发红,我内心暗夸自己果然汤比较不打眼,酒的话太明显又会被拒吧。
我把已经开始想脱衣的她带到房间,用准备好的湿纸巾仔细给她擦拭手指,一根根修长白净的手指,光是想象这手指进入自己的画面,小穴就开始流水了。
我们赤裸相对地躺在床上,迷茫又带着一丝清醒,我试探地亲吻她,她想推开我却又无能为力,因药效眼眸渐渐不再清明。品尝完她嘴唇甘甜,我起身虚跨坐在她的腰上,执起她的手探向我泛滥成灾的小穴。
女人触碰到那处骤然惊醒,大喊不要,然而女人的手在我手中掌控,她的手指已整根没入,感谢药效让我没什么痛感,甚至有种如愿的畅快,得逞的笑容映在她眼底,女人眼睁睁地看着我上下起伏,水花四溅流淌在她腹中。
“姐姐…啊……姐姐的手插得我好深,早就想被姐姐插了,嗯…好爽……”
直白地语言惊到了身下的人,毕竟我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这么放荡过。女人吓得手指微曲,刚好碰到我内部那一点,她惊愕地看着我放声尖叫,大量地潮水从穴口涌出,就这样轻易地高潮了。
我伏在她身子轻喘,平复体内的快感,抬头时惊奇地发现女人耳朵红了一片,很快又清醒过来这应该是药效导致的,是了,我还没帮她抒发就先自己爽了,不应该。
爬到她身下,看着她的花心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不进去,用嘴让她舒服就够了。
女人依旧喊着不要不要,我忙于用口舌伺候并不能作答,不然我回答姐姐的水也那么甘甜可能会被骂。渐渐地,女人禁锢我脑袋的大腿越发地紧,甘甜的水也越舔越多,在我再次亲吻立起来的阴蒂,女人终于忍不住溢出呻吟。
“嗯!快停下来!你别这样!啊!”
未经人事的身体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很快女人高潮的液体都被我接下,当着她的面咽了下去。
没等她喘息平复回神,我又抬起她的一只玉足,与她耻骨相对,用在帮她口时就流水的穴儿抵在她还在收缩的花心,温热地感觉涌上心头,我开始狠狠地摩擦,两片阴唇紧贴着,没一会就磨出了水,滴落在本就被打湿的床单上。
“姐姐,嗯…舒服吗?这样两个人都能舒服了,哈嗯…是不是很爽?”
“不唔……”
不回答我的问题,也不想再听到不字,我伏过去夺走她说话的权利,亲吻的技术不够好但让她无法说话还是可以的。上面的嘴在贴贴,下面的也在贴贴,被这一想法满足到的我,晃动地更起劲了。
我与她做了一整晚,做到我自己也感觉药效散了还压着她做,一想到明日就要离开她,而她未来可能会跟另一半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抑不住地难受,需要用她的手指把我贯穿才不心慌。占有欲让我在她身上留遍了印记,除了她那里,我知道,她的内里不属于我,更害怕她对我露出失望痛恨的神情,所以我只让她体外高潮,而自己尽情地让她插入。
第二日,我留恋地再看她最后一眼睡颜,收拾好行李离开,登上了开往国外的飞机。
女人醒来时已经接近傍晚了,酸痛地身体让她记忆回笼,黑着脸爬起来去冲澡,咬牙切齿地穿上大衣掩盖吻痕,在收拾自己的时候习惯性打开电视听新闻。
“今天中午,我市开往x国的xx航空不幸遇难,整架飞机于太平洋上空坠海,经救援团队及航空公司确认,整组机员及乘客无一生还,事故原因不明,该航班机型为……”
那航班…女人大脑一片空白,翻出手机拨打电话,无人接听,转而打另一通电话,通了许久才被接听。
“阿姨您好,是我,请问…………阿姨别哭……嗯我看到新闻了……请节哀……是我不好,我该劝她跟你们一块出发的。您……”
隔着大洋彼岸只能做到这样的安慰,挂了电话女人才发现屏幕上都是水,擦了擦眼角,全是泪。
孤寂的房间里,没人知道那一声声的混蛋是在骂谁,谁又成功地让自己喜欢的人一辈子都忘不了她。
我是女的,是一名女同治疗所的员工,这里蛮好的,工资高,五险一金,轮班制,唯一的硬性要求就是带把,无性病史。
我的工作就是把自己弄硬,戴套,然后插到反抗的女同体内,让她们被同是女人的我们用男性器官插入,从生理上接受男的那玩意,达到治疗效果。
当然,这是对已破身的女同的治疗方法,听隔壁同事说,那些未破身的是拉去电疗。
我不是女同,也许其他同事有打算趁机释放自己的快感,但我就只是为了工作,这点领导很满意。我在这里干了几年,从一开始的同情到麻木,我眼里只有每月进账的数目。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特殊的患者。
以往的患者看到我们的裸体都是惊恐的,被强行操开是挣扎的,用反抗的指甲抓伤我们,尖叫怒骂宁死不从的那种,然后一脸绝望自己脏了,可我面前这位女同患者居然笑了。
我:???
我兢兢业业地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对方也不反抗,甚至故意蹭我。我刚捅进去就听到水声,耳边甚至有娇喘。
我:……?
身下的女孩:“怎么不动了?你不行?”
不对,这反应很不对。我本能地挺动,换来她的骚话。
“啊…小姐姐蛮厉害的嘛,嗯…真棒,再插重一点,比我家里的自慰棒强多了,身材也不错,胸蛮大的嘛~嘿嘿嘿。”
女孩爱不释手地玩弄我的胸部,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感电流般从我的胸膛划到下体,使得肉棒膨胀了几分。
这患者怎么感觉有点变态……她真的需要治疗吗?
——我第一次在工作上体会到快感,加大力度挺入她的身体,女孩水很多,怎么用力都插都可以,以往常听到痛苦尖叫现在是舒爽呻吟,听得我是面红耳赤,因为我平时就是靠听av喘才硬起来的。
现在的情况很糟糕,我被她夹了,我被她舔胸了,我射了,射在避孕套里。
女孩一脸满足地跟我saygoodbye,我走出房外对着治疗结果捂着脸填good。
后面又硬着头皮治疗了她几次,次次我都有感觉,她也次次这么顺从,不妙啊。所以下一次治疗的那天我直接休假了,换个人治疗也一样的。
睡梦中被电话吵醒,是领导打来的。
“别睡了,回来上班,那个女孩指明要你治疗。”
“……领导,咱这是治疗所还是妓院鸭院?”
“别废话,这可是大客户,再不来薪水减半,年假全销!”
“好的领导,我这就来。”
我匆匆忙忙赶到,几把还没弄硬就被推进女孩的房间,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女孩直接把我扒光,摸了我几下居然就这么硬了,我震惊之余被扑到床上,她就势就要坐下去,我大声地呵止住了!
“不行!不戴套是要扣钱的!”
“……”
女孩很无语,但想到每天各种体检还是拿了桌上的套套给我戴上,然后我就很丢人地被瘦小的患者压着起伏。
又被夹了好几次,我没忍住问她:“干嘛非得我来,来替我班的可是我们这部门的,她会比我更好地满足你的。”
依然在我身上起起落落地女孩冷呵了一声,气息不稳地说:“看出来了,她巴不得想把我操翻,眼神露骨得很,要不是胸前有两坨肉我都以为是男的。”
她朝我笑了笑,捏了捏我的脸,“你就不一样了,眼神干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