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忘了给您肥皂。”,是那年轻伙计的声音。
将厌眨了一下眼,灵魂有种被抽离过身体的异样感。水仍热,但他觉得房间很冷,他看了看四周,自己还在浴桶里,璃依然垂着眼睫,万分忧伤的样子,目光不知道落在哪里。
“真糟糕啊……”,他呼出一口气,锤了两下太阳穴,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妄想症。
“客人,您在吗?”,门外继续问。
将厌深呼吸了两下,使自己声音正常一点,“不用了。”
直到噔噔噔的脚步声彻底听不见,他把自己从热水里弄出来,不顾满地的水,简单擦干净身体,便躺到床上。
那种事被打断,身体像是欲求不满一样空虚的酸胀着,刚刚的感觉太真实了,真实的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