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桢儿想要!想要……”
“要咬龙根!呃嗯……哪张嘴儿都想……”
“空……好空……”
倒地还惦记着小美人儿重孕之体,胎腹甚沉。萧绎索性弃了惯常花样,将简桢置于御案各色奏本间。
花径萋萋留客扫,蓬门衔露始颜开。
帝王抬起简桢左腿,充分暴露那重门花巷。灼烫巨物挺刺,只道还俗老僧流连禅房花木,拂柳穿花、寻径问舍,栉风沐雨、玉汝于成。
简桢早在极乐顶端迸溅开一颗心儿,此刻只知挺肚应和,间或溢泄些嗯嗯啊啊、花芯、孩子、宫口此类淫词软调。婉媚绮错,内容倒不可知。
萧绎亦只知操纵那老僧起七进七出,好在意识尚存一线清明。此刻竟也能分心一壁包裹揉搓掐捏动荡蓄乳的鼓胀白兔,一壁挑逗肚挺乳胀的小探花。
“桢儿殿试的案卷朕翻看过数遍,业已熟读成诵。朕最爱其中一句,桢儿只道’葵藿倾太阳,物性固难夺’,以这句阐释忠贞于朕。”
萧绎出入间隙不忘将美人儿紫胀乳尖衔于齿畔不轻不重吮舐研磨,舌尖不时顶弄、开凿半闭乳孔。
“从前桢儿视朕作太阳,今夜朕儿便做了朕的太阳。”
将浅绛乳晕包蕴于口肆意舔弄、埋首于绵软温香白兔间的帝王声音不甚清晰。
“朕便挽弓搭箭也做回后羿,将桢儿这轮太阳……射下来罢!”
萧绎喟叹,龙根撬入宫口的同时,齿尖巧力将那伶仃乳珠狠一咬。
“唔!”
简桢重孕的身子猛一挺动,登时便送那胎儿耸动、益发沉坠的膨隆大腹入了帝王满怀。全然未查足月胎腹已下坠似梨、紫胀白兔亦汩汩激喷橘黄奶柱,呛得萧绎满头满脸、胸腔震颤连连。
旋即,缓过劲来的帝王抬手抹净唇角浓醇乳渍,没入花穴那物刹那更甚铁铸钢浇!
他揉一揉美人圆隆不少的腹底,贴着简桢耳畔吹气。
“朕现下未能彻底浇灌桢儿孕宫。盖因那处尚抵着南珠一颗、锁匙一只。不妨朕先灌溉桢儿底下
黏糊絮语和着帝王衔于唇齿那湿潮水气擦过美人儿一对生嫩浸粉耳珠,简桢挺身咬住萧绎胸膛块垒,拧绞媚肉仓惶迎合。大着肚子无甚章法,却磨得甬径孽物屡屡延胀。
“哈啊……子宫!子宫好低……撞到了!又撞到了呜呜呜……”
“桢儿肚子里有孩子……桢儿大肚子里怀着陛下的孩子!子宫坠下来了——呃啊——肚子破了……要掉下来了!嗯啊……”
简桢花唇溢渗的雨露蜜液洇透御案一角摊开的奏本。素宣打着蔫褶皱,数行簪花小楷晕湿一团。连同帝王朱笔御批那“可”字,尽数斑驳莫辨。
猝尔潮喷。
“你这不知羞的小喷泉!”
奏本已然抢救不得,萧绎忍俊不禁般揪掐搓揉悄然挺起探出阴埠那精巧花蒂。不多时,简桢花道间已然水声啧啧,噗噗有声。
因着可人儿叠声呼痛甚是古怪,加之茎口频仍刺戳承载足月孩儿的胞宫,电光火石间,萧绎灵光一现。
他仓促撤出阳根,抬手再度细致打揉简桢此刻胀已极的胎腹。
腹侧、腹顶、腹底,指腹抵着胎动最烈处一路逡巡,萧绎总算确认隆腹已然坠作水滴的小人儿,阴埠之上约莫四指处正竭力卡着枚圆胖胎头。诸般迹象,无不以为着简桢胎满将产。
“听着,桢儿!”
帝王爱怜般拍拍年少重孕且行将出产的小探花那张尖俏小脸儿,“皇儿已然入盆数息,朕的傻桢儿就要生产了!”
“嗯……桢儿要生!桢儿要生孩子……”
情潮涟漪未得尽散之故,通身缭乱的小美人只随口附和。嗔娇酥语颤出弯儿,语尾迭起媚浪。分明已随那几无间断的宫缩向下挺肚使力,偏生无暇觉知。
彼时怀着头胎的简桢哪里知道,近半月来圆隆胎腹自下腹至后腰的坠胀紧缩、晨起缀落亵裤腿间的红褐之物,原是昭示这腹中之子业已成熟将产。
此刻萧绎掌下鼓胀胎腹紧缩已全无间隙,炽热而坚似磐石,迥异往日绵软温润。简桢不自觉挺身,产力推得胎头劈开狭塞肉壁愈加下滑。
“桢儿,肚子疼对吗?现下不可用力!你宫口虽已让朕顶开,然胎膜未破、胎水未流,如何就能产子了?”
帝王将美人儿打横抱起,右手捂住简桢蜜液交覆粘连、充血唇肉外翻而濡湿的润泽肥软产门。
“当务之急是戳破胎膜,不若去那绒毯待产。权且让朕一试,尽快令桢儿破水!”
“呃啊啊啊——”
一不留神已岔腿跪坐于绒毯的临产美人脑子这才生出片刻清醒,省得今夜便将产子。
“桢儿,呼……桢儿在为陛下生孩子!唔嗯……桢儿好憋好胀!下面……下面要憋破了呜呜呜……生不出来!呃啊——”
孕晚期身子沉重的人儿腰身不由后仰,一手托在沉坠已极的腹底,一手打圈揉抚耸动腹顶,奈何无济于事。简桢泪盈羽睫,“疼!桢儿难受,桢儿好怕……桢儿害怕!桢儿要娘亲……桢儿要娘亲……”
身量未成却让帝王早早催熟、肚挺乳涨的小美人无措而卑微地地安抚怀了十月也折磨了自己十月的龙胎,哭红了眼尾鼻头。
萧绎见状膝行上前,至捱受磨人产痛之人身后合身将其拥入怀。一手替人捏揉后腰,一手置于耸动格外激烈的左侧腹有规律搓揉。
“乖,小桢儿莫怕。”
帝王甚至刻意放柔声调,低头以干燥双唇吻尽简桢打湿眉眼桃腮、乃至悬坠于尖俏下颌的泪珠儿。他的桢儿这般爱哭,便是怀瑾握瑜才堪王佐,亦是个还来不及长大的孩子呢。
萧绎着意分开那莹白绵软臀瓣,又将大着肚子的美人儿转向自己。
“瞧,桢儿这白兔,倒比桢儿这主人更会哭。”萧绎故作轻松般打趣一句,并拢食指中指,拿捏着力道夹抚其中一颗软烂葡萄,大拇指不轻不重抿揩去涎于乳尖那滴晃悠悠、已然由橘黄转至醇白的初乳。
“南珠、锁匙尚且顶在宫口。倘不将此二物产娩而出,皇儿也只得窒息于胞宫。”
帝王五指并握重捏乳根。说时迟那时快,但闻小美人抚肚痛吟中破出句嘤咛,一线乳白已迸溅而出,倾洒于萧绎面颊胸膛。后着并不似方才般着急舔舐,呼吸却较法的推腹,初尚正向的胎位竟渐次挪转为逆位。
日居月诸,月落日升。
东天熹微时分,朦胧曦光筛落雕花窗棂。
此刻同阵痛夤夜鏖战的简桢早已耗竭全数心力,指尖血肉模糊的纤手仅虚虚搭于下坠甚多的腹顶,仰靠于帝王怀中细碎喘息。
全程守卫在侧、或关注产口或替期推腹的萧绎蓦然生出些绝望揣测。
小产夫腿心胎水初还汩汩涌溅,至今已形若干涸。美人只是用向下用力,胎水却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桢儿好疼,陛下……咳咳……”
小美人桃腮附着凉透泪痕,甫一开口却着了冷气呛出血来。简桢甚至来不及抬起右手完全接住呛溅血花,便让接踵而至的下一波产痛激得颤栗间蜷作虾米,只推合不拢。
“孩子……孩子出不来,出不来了……”
简桢脱力般将染血的右手食指扣紧腹侧,甚至消弭了甫揉的力气。只那般生捱着似砭骨又似将人劈作两半的产痛,复又呛出更多心头血。
萧绎忍泪,手忙脚乱替美人揉抚心口。掌心下那紊乱心跳事儿挛动几欲破体、事儿竟轻缓靡弱飘渺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