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男人捏住慕言下巴的时候,慕言非常配合地微微转过头,对上了他的亲吻。
男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是到处的亲亲捏捏摸摸揉揉蹭蹭。
直把慕言给憋得脸蛋儿通红。
最后……还是以友爱的互帮互助解决了问题。
……
次日清晨。
当慕言躺在床上睁开眼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太荒唐了。
那可是柴房!柴房诶!
夙慎放肆也就罢了,他怎么也跟着……
咳咳咳。
慕言掀起被子来看了眼自己,还好,夙慎都给他穿好了。
手上的触感不太对劲,慕言又看了眼原身这双又红又肿的小肉手。
……妈的,手都肿了!
那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做的!
慕言难得起了个大早,将某个王爷的那件大氅又往小壮宝身上盖了盖,然后便起身来到了厨房。
连续几顿清粥都吃腻了,他打算用库存不多的大葱和猪油,简单烙几张葱油饼吃。
面粉是昨天刚买的,很新鲜,慕言和了半盆面,切了一些葱叶,然后把葱白下面的根须种进土里,又浇了点水,这样每天都能长出一点葱叶,好歹能保持一下调味的供应。
等慕言擀好饼正准备烙的时候,喜提柴房小旅馆的夙慎也起床来到了厨房,一进门看到慕言在这,便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了他。
“!”慕言顿时一惊,手上拿着的薄饼差点没掉到地上去,偏偏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压着嗓子小声道,“你干嘛?”
“嗯……”夙慎低头埋进慕言的脖颈里,深深地嗅了几下,“饿了,来找点吃的。”
“你、你找吃的归找吃的,”慕言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吸我干嘛啊?”
“好闻。”夙慎低低道,“一股葱花味。”
慕言:“……”
这么大个人了还是个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行了行了,你闻又闻不饱。”慕言无奈道,“你闲着没事就去喊小宝起床吧,帮他穿下衣服洗洗脸什么的。”
“好。”夙慎应了一声,又不要脸地凑了过来,“先亲一下。”
“……”慕言放下饼就把菜刀举了起来,“还要工钱啊是不是?”
“那昨晚明明都那样了……”夙慎委委屈屈地,“今天只是亲一口,也不过分吧。”
慕言哄孩子似的(?)举着刀(???):“就亲一口?”
夙慎:“就一口。”
“……行吧。”慕言这才终于放下了菜刀,刚打算对付着亲一口,就被男人揽住腰压到了灶台上,紧接着,一个不由分说的深吻,便急切地落了下来。
“唔……”慕言随之想往后躲,却又被男人用大手托住了后脑勺,唇齿间越发深入侵略,让慕言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
明明是初春微凉的清晨,慕言却感觉热气不断从身体里上涌,呼吸渐渐凌乱,勾得男人也格外放肆,紧贴着他的身体滚烫灼热,像是一块烧红了的铁。
背景是生活的柴米油盐,两人却偏偏在这恩爱缠绵。
直到……
同样饿了的大公鸡,蹦蹦跳跳地跑来厨房找吃的。
结果看到眼前这一幕,震惊得大公鸡眨巴眨巴眼睛,只觉得一滴春水落进了它那干涸已久的心田,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慢慢长出了嫩芽。
“唔!”慕言察觉到不对劲,睁开眼看到某只五彩斑斓的大公鸡,连忙将手撑到男人胸口上,硬生生地把他给推开了。
男人炽热的眼神好不容易从慕言脸上挪开,当他回头看到是大公鸡时,眼里的冰霜顿时让大公鸡浑身一凉。
“咯哒!”大公鸡立马吓出了母鸡叫,“我不是故意的咯哒!我我我就是路过咯咯咯哒!”
夙慎对着慕言温柔但对着大公鸡分分钟变得冰冷的嗓音响起:“不想死就赶紧——”
“我我我滚!”大公鸡转身就跑,“我现在就滚!”
蛊
“没事了。”夙慎转过身来,安抚地揉了揉慕言的头发,“这下没人打扰我们了。”
“咳,你别得寸进尺。”慕言往后躲了躲,同时熟练地抄起了菜刀,“亲也亲完了,出去,喊小宝起床。”
夙慎有点不太高兴地撅起了嘴。
“……都多大了还噘嘴!”慕言恨不得真的一刀砍过去,“快点,万一小宝再进来看见了,我怎么跟他解释。”
夙慎道:“那我就跟小宝说,你想谋杀亲夫……”
慕大言凶巴巴地举起了菜刀:“夙慎!”
夙慎这才总算是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厨房。
“这男人真是……”等夙慎走了,慕言才转过身继续弄他的饼,“还没完全开荤呢,就这么黏人了,要是真的……呸呸呸!在老子这绝对不可能!”
而夙慎这边,一出厨房就开始逮鸡。
一人一鸡在院子里鸡飞狗跳地闹腾了半天,大公鸡眼看自己小命不保,关键时刻开口来了一句:“我帮你追他!”
夙慎顿时停了下来,并且一脸严肃地小声道:“走,出去说。”
大公鸡劫后余生地抚了抚鸡胸,便跟着夙慎来到了院子外面。
四周青山郁郁葱葱,天高云阔空气清新,虽然地处偏远,但这里的环境确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