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动要求的啊，你忘了？”戚斯一脸的理直气壮，“老大是你求偶期到了，你晚上憋不住主动来找我要的；老二也是碰上你求偶期，你爬到床上来找我的；老三就更别说了，那时候你求偶期还没结束呢……”

“……”慕言觉得戚斯在胡扯，但他仔细回想了下，好像确实是这样，不由又问道，“那老四那颗蛋蛋呢？”

戚斯笑盈盈地看着慕言，没有回答，但似乎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慕言惊了：“别告诉我又是求偶期？！”

“还真是傻兮兮的。”戚斯无奈地刮了下慕言的鼻尖，“你连你求偶期的规律都忘了？一次五年，中间停一个月，然后继续五年。”

慕言：“……”

好家伙，这是人鱼嘛？这明明是泰迪！

嘶……不对。

既然是求偶期，那肯定是要选择和自己同类的对象，戚斯他明明是人……

也不对。

戚斯他是自己的传世者，说明是自己的后代，身上有着自己的人鱼基因，那么大概率……戚斯他也是人鱼？

这点慕言只是猜测，并不太确定，便怀着小心思问了戚斯一句：“那你的求偶期是多久？”

“我啊？”戚斯挑了挑眉毛，“在你面前的话，全年无休。”

慕言：“…………”

老子就他妈不该问。

说来也巧，慕言问完戚斯没多久，就感觉到自己身体不太舒服，一开始觉得像是要拉屎，结果去卫生间里蹲了半天，系统这个饭桶才说他可能是时间快到了。

慕言：“i我对你是真的服气。”

系统：【那我也没经验嘛，要不你问问戚斯？】

慕言无奈地叹了口气，趁着系统放松了警惕，果断问了一句：“我这次繁衍的奖金是不是又被你给贪了？”

系统：【咦？没有啊，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嘛，这次是和剧情联系在一起的，所以没有额外奖励的。】

慕言：“真的？”

系统：【那你回去记得问下财务嘛。】

慕言：“……行吧，勉强相信你一次。可是繁衍和剧情有什么联系？”

系统：【这个嘛，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慕言这次是真·无奈地叹了一大口气，然后提起裤子站起身来，照着镜子看着里面自己的一头长发，不由又问系统道：“人鱼和人类一样吗，我要不要提前洗个头？”

系统：【啧啧啧，你还挺懂嘛。】

慕言：“那是，我可是新世纪好男人，上初中的时候就想好以后怎么伺候媳妇月子了。”

可惜啊

系统：【……嗐，可惜啊。】

慕言：“可惜什么，就算我弯了，在这个崭新的时代，我也可以找个我心爱的男人伺候的嘛！”

系统：【宝贝，睁开眼睛，看看残酷的现实好吗？】

慕言：“……”

慕言：“我踏马——嘶……”

“王后？”此时，外面的戚斯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在门外敲起门来，“宝宝？你蹲厕所太久了，是不是时间到了？”

……某人还真的是很有经验。

“是……”慕言忍着疼缓缓开口，“我感觉不太好。”

戚斯果断推门而入，打横就把慕言给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慕言：“？？？”

去哪啊这是？不应该留在房间里等医生过来嘛？去医院的话方向也不对啊。

慕言一脸懵地看着戚斯把他抱到了后院的游泳池前，然后这坑货撒手把慕言往外一扔，慕言就直直地掉进了水里。

慕言：“？？？！！！”

靠，狗男人鲨老婆辣！居然要把老婆活活溺死啊！

然后，下一秒，慕言就发现自己的双腿变成了鱼尾。

……哦，那没事了。

慕言凭着本能在水里来回游动了几下，能感觉到这样的话会轻松许多，不过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觉得很慌。

就在此时，只见另一道高大的身影也像是一条游鱼般，猛地钻进了水中。

在那一瞬间，慕言看到了一条巨大的金色鱼尾，游过来缠上了他银白色的鱼尾，两条尾巴在一起缠缠绵绵，仿佛是在水中翩翩起舞。

紧接着，上半身还是人的戚斯也拥抱住了慕言，贴到他耳边低低说道：“别怕，我陪着你。”

慕言浑身一颤，在戚斯抱住他的同时，他发现身体的不适居然立刻减轻了许多。

系统：【这是人鱼族独特的共情方式，雄性可以将雌性的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转移程度要看雄性对雌性的爱意，爱意越深，转移的程度就越高。】

慕言：“那我现在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了……”

系统：【这就说明戚斯自愿将你所有的疼痛都转移到了他身上，而且是非常虔诚不掺一点杂念的，不然他不会成功。】

“……”慕言沉默了片刻，便伸手回抱住了戚斯，在水中颇为费劲地对他说道，“疼痛，分我一点。”

“不，”戚斯轻声道，“我不舍得。”

“快点，”慕言戳了戳戚斯的肩膀，“不然我生气了。”

戚斯温柔一笑，凑过来亲了亲慕言的侧脸，然后……

施舍般地给慕言分过来一丝丝疼痛。

慕言只觉得比针扎还要轻，几乎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