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哄哄的来到暖房门口,姬松鹤,他家先生还坐在摇椅上,在嘿嘿的傻笑。
“先生,小宇还小,先生不能这么的,没轻没重,先生也不看看小宇的脖子,被先生什么样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姬松鹤“老脸”一秒的尴尬,
“福伯,小宇那么美好,我没忍住,下次我注意。”
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清冷。
“不要把小宇吓跑了,我看到时候先生去哪里哭去。”
“知道了,福伯。”
福伯斜了一眼他家先生,
“先生也快去洗个澡,我要去给小宇做点心去了,他一定饿了,等他洗完出来,刚好吃热乎的。”
姬松鹤看着福伯气呼呼的来,又匆匆的走了,都是为了小宇。
他发现他在福伯心目中的地位好像越来越不重要了。
以前他永远排在福伯心里的第一位,现在已经退居二线,小宇开始稳居第一了。
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他站起来,不紧不慢的走向房间的卫生间。
顾景宇站在淋浴喷头下闭着眼,让温热的水流在脸上、身上流。
想起刚才在暖房发生的双手盖在脸上,不自觉的笑出声,原来亲吻是那么的美妙。
上辈子的他怎么那么蠢,不找个对象贴贴呢?错失了多少美好的体会。
用手懊恼的捶了一下脑袋。
顾景宇在里面待了十几分钟,才关掉浴室蓬头的开关出来。
拿起大浴巾包在身上,拿了一条小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珠,直到头发半干,才裹着浴巾出来,来到外间的镜子前。
当抬头看到镜子中的人时。
顾景宇差点爆粗口,这镜子里的人,粉腮红唇,眼角的红痕也很明显。
这一副刚被蹂躏过的模样,是他自已吗?
镜子中的他,瞪大着桃花眼,眼里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脖子上布满草莓印,尤其在喉结的地方,那是一片草莓酱,颜色深而乱,他都觉得隐约有牙印在上面。
在镜子前,他的头来回的转动,觉得生无可恋,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更不要说回家,
出去找块豆腐zhuang上去得了。
他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头上来回的挠。
不想出去。
出去不得()钻地缝。
“姬松鹤,一个月,不,一个学期都别想亲亲,哼!”
深吸了一口气,拿掉身上的浴巾,穿上福伯准备好的衣服。
衣服的领口怎么往上提,也遮不住脖子上的草莓酱,怎么办?
顾景宇试了几次,决定摆烂,想怎样就怎样吧!
就这样吧!已经无法拯救了。
姬松鹤洗完澡,穿戴整齐的斜靠在客房离卫生间最近的墙壁上。
等待他的顾景宇。
可他已经在这里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里面的人还没出来。
从他离开到现在整整一个小时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他有点站不住了,想去敲卫生间门。
不想,卫生间的门锁“咔嚓”一声。
这些是从哪里学的?
门从里面打开了。
“小宇,你没事吧?怎么在里面这么久?”
姬松鹤看他出来,一连串的问题从嘴里出来,眼睛盯着对方的脸,一秒都不错过。
顾景宇看到眼前的姬松鹤一副慌张又担忧的样子,也不好出口骂人,但语气还是带上了羞恼。
“还不是怪你,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能出来见人吗?你看看,能么?”
他指着他自已的脖子语气凶狠。
姬松鹤这时才发现他的脖子上,触目惊心的痕迹,有点无措,没想到留下这么明显的印记。
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他又想在上面留下新的印记,又是怎么回事?
强忍住想拥他入怀,再次亲上去的冲动,使劲的吞了一口口水。
顾景宇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
他开始磨牙,伸手捏着他腰上的软肉,
“姬、松、鹤、姬、先、生,你赶紧的把你脑子里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给我通通的清除掉,然后关机,明白了吗?”
“小宇,知道了,你、你放手,你快松手,你手酸不酸?我马上关机。”
姬松鹤忍着腰上拧着软肉的手,没有痛ヾ(`Д′)彡,有些痒。
嘴里应着,可心里怎么想,只有他自已知道。
“哼!”
他也舍不得真的拧,看他嘴里应了,也顺势松了拧着腰间软肉的手。
姬松鹤抓住从他腰间离开的手,趁机拉小手,
“手酸不酸?我给你捏捏。”
顾景宇还真的觉得手酸,看着他还是有些消瘦,可腰间的肉确实紧实。
看来福伯安排的训练计划很成功,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连掐都掐不动。
他也没舍得使劲拧。
手被拽着,只能并排,手拉着手往客厅方向走。
福伯已经准备好小点心在客厅的茶几上,奶油味和水果味,还没走近,已经直扑鼻尖。
“好香啊,我肚子饿了。谢谢福伯。”
顾景宇甩开姬松鹤的手,直奔茶几上的小点心。
福伯瞄了一眼顾景宇的脖子,眼刀子横飞向他家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