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眩晕的感觉,更别提昨天郁弛还强y地抓着她的手让她0。
看上去她紧张得不行,实际上心脏都快溢出幸福的粉红泡泡。
不过这种喜好果然还是太小众了,身边根本没有一个人可以和她一起讨论,所以昨天见到郁弛身上那么多的钉子,她才会那么激动。
郁弛不会觉得她是个很奇怪的人吧?
抱着今天收上来的作业去办公室时,林歇夏还在为此苦恼,她真的不想要郁弛讨厌自己,可又已经做出让人家摔了一个pgu墩的事了。
怎么办啊?
走廊上yan光静谧,手上的作业本挡住她一半的视线,所以林歇夏没有注意到身侧擦过了一个头发微长的漂亮男生。
留下了熟悉的豆子甜香味。
郁弛身上好像也有这个味道。
她还没来得及转头看,那人在和她擦肩而过后又迅速倒退着走回来了,退到能和她对视的位置,轻轻扬眉:“哟。”
林歇夏睁大眼:“啊……”
郁弛伸手,一下抱走她手上大摞课本:“嗯哼。”
清清冽冽的少年音,莫名听得人耳根发热。
林歇夏抱着手里唯一幸存的作业本,眼巴巴看着他:“那个……”
为什么要抢她的作业本啊,难道是后知后觉要找她报仇,把她辛辛苦苦抱过来的这一大堆又抱回去,累si她?
郁弛显然不知道她的思维在往哪个离谱的方向狂奔,视线飘落在她手里捏着的最后一本上,一抬下巴示意:“拿过来给我叼着。”
这一本都不肯放过?林歇夏为难:“不用了吧……”
“行。”郁弛没坚持,迈步,“走吧。”
林歇夏愣愣跟了两步,陡然意识到这就是去办公室的方向,惊讶:“原来你是要帮我搬呀。”
“?”郁弛奇怪看她一眼,“不然?我抱着这一大堆去卖废品,五毛钱一斤?”
林歇夏后知后觉地脸皮有点臊:“谢谢你。”
郁弛不置可否,哼了一声。
少年音清清冽冽,带着su麻的尾音,她像是水里的鱼,郁弛在岸上抛出没有诱饵的钩子,而她晕头转向地咬上去。
从办公室出来,郁弛注意到她红彤彤的脸颊,奇怪地看了一眼走廊外不算太烈的日头,转回脸看她:“你怎么了?”
“啊?没、没怎么啊。”
yu盖弥彰。
郁弛不追问,继续和她一起并肩往回走,开口:“你怎么不问问我?”
“嗯?”林歇夏的眼神天真又疑惑,“问你什么啊?”
郁弛抄起手,吊儿郎当:“问我为什么帮你啊?”
“噢。”林歇夏点了点头,额上的刘海一晃一晃,看上去柔软又乖巧,很听话地问,“你为什么帮我啊?”
有样学样,郁弛都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不过好歹是让事情跟着自己想要的方向走了,他在二楼走廊外柚子树斑驳的y影下停住脚步,对上林歇夏等待回答的懵然表情,扯开唇角笑了,学她的语气。
“因为我想和你早恋啊。”
"啊啊啊可恶,绿豆冰涨价了,居然要三块钱一杯,过分!"
下课时间人满为患的小卖部,杨果挽着林歇夏的手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好不容易挤到冰柜前,望着绿豆冰的价格狠狠怒了一下。
林歇夏看了眼她,又看了眼冰柜里无辜的绿豆冰,伸手去取了两杯出来:“那我请你吃好不好呀。”
“啊!”杨果惊喜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夏夏你最好了!”
林歇夏被她扑得趔趄,两人笑作一团,等到要去付钱,她又犹豫着又取了一杯出来。
“怎么要买三杯啊?”
“嗯我…我、我口渴,想多喝一杯。”
“郁弛同学。”
教学楼一楼的杜鹃花丛边,nv生甜滋滋的声音像橘子汽水,咕噜咕噜从瓶口冒了出来,清甜的水汽扑到人的面颊。
郁弛抬手取下脸上的化学教材,看清了逆着光的林歇夏。
脸腮有轻微的婴儿肥,这样逆着光看下来,更显得那双圆滚滚的眼睛无辜又稚气,睫毛绒乎乎的,脑袋一圈碎发被光映得透亮,像一颗……
发光的水蜜桃。
他沉默太久,水蜜桃又在甜甜地叫:“郁弛同学。”
郁弛:“……”
他g脆利落地坐起身:“怎么了?”
“这个给你。”
一个绿se包装、冰冰凉凉的圆柱形物t被塞进掌心,郁弛猝不及防0了满手冰凉的水汽,一下清醒了,低头看到四个被圆圈圈起来的深蓝大字。
——绿豆沙冰。
底下还跟着介绍:无se素、无香jg、无防腐剂,健康安全,吃得放心。
郁弛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什么意思?”
“请你吃。”
“为什么?”
“嗯就……”林歇夏有些支吾,在他旁边坐下了,答非所问,“你还喜欢吃什么啊?”
郁弛转头睨着她,满脸写着“你要g嘛”。
林歇夏y着头皮答:“你喜欢吃什么,我以后都可以请你吃,就是、就是……”
校服下摆被她攥在手里快要r0u烂,郁弛看不下去,伸出一根手指戳戳她手背:“有话快说。”
林歇夏立马像受惊的动物一样打了个激灵,又露出那副迷茫惊讶的表情和他g瞪眼。
他有那么可怕吗?
绿豆沙冰的杯壁化了层凉凉的水雾出来,蜿蜒而下,啪嗒滴到男生的膝盖,洇了大圈sh痕出来。
郁弛不大舒服地“啧”了一声,扯了扯那块布料。
结果旁边这人在听到那句轻啧后又是颤抖了下肩膀,好像害怕,最后终于下定决心。
“我请你吃东西,你可不可以不要找我早恋啊?”
“……”
郁弛沉默了,沉默过后是不可置信,看了一眼手里的绿豆冰,又看一眼小心翼翼的nv生,气笑了:“你打发叫花子呢?”
他看上去真的很生气,林歇夏立刻补充:“这个只是定金!”
定金?他又成收保护费的了?
郁弛气得牙痒,把绿豆冰一下还给她:“不行,你当我什么人?”
想和她早恋的人?
林歇夏不敢这么说,问天问地问心地选择了一个挑不出错的回答:“……我的同桌?”
……郁弛发现最近自己无语的次数特别多。
他眯起眼打量着林歇夏,把人家看得心里发毛,面上更是不自在。
“怎、怎么了?”
“我改主意了。”郁弛又伸手从她怀里取回那盒绿豆冰,唰啦撕开最上面的封层,猛灌一口,被冰得呲牙咧嘴。
林歇夏弱弱出声:“有x1管……”
郁弛低回头微咳了两声,捏紧空了一半的杯身,面se不善地注视她,声音带着绿豆冰的寒意:“早不早恋这件事,看你表现。”
怎么还这样啊?
林歇夏的眉眼软下去,怂眉搭眼地望着缓慢站起身的人,可怜巴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走廊那边好像有人在冲郁弛挥手,他在原地顿了一瞬,将彻底空了的绿豆冰杯丢进垃圾桶,对林歇夏摆摆手:“走了。”
下节是t育课,林歇夏帮着大块头的t育委员搬器材,搬到最后一批排球时,对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