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天se大亮,yan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在房间内,如此安静平和的早晨,让昨晚的一切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如今梦境醒来,她又变成孤身一人的状态。
熬夜的后遗症让她有些头疼,房间里谢文萤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消散的一g二净,留下的只有清洁剂淡淡的香气。
就像是傅平笙这个人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有蹦出这个人的名字,温然烦躁的r0u了r0u额角,试图把这个人的一切赶出自己的脑海。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床上爬起,慢吞吞的走去洗漱间。
洗漱间的镜子下映照出面se苍白的nv人,温然的及肩的黑发凌乱的撒在布满红痕的肩头,殷红se的吻痕从她的x口一直弥漫到脖颈处,眉头化不开的疲惫让她看起来十分憔悴,高强度的xa像是x1走了她的jg气一样,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活力。
好烦,今天还要去瞳瞳那里,脖子上又要上好多遮瑕才能遮住这些痕迹了。
冲完一个凉水澡,温然感觉自己jg神了许多,换好衣服,走出房间,外面的屋子被打扫的纤尘不染,屋子里面飘着白粥的香气,顺着香味看过去,厨房的灶台上正闷着一罐滚烫的菜粥,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已经包好的各种口味的三明治。
温然拿起一看就是现做的三明治陷入沉思,她记得自己的家里是没有做三明治的面包的啊?
三明治旁边还放着一张小纸条,傅平笙细心地嘱咐了她即使工作繁忙也要好好吃饭,冰箱里的咖啡尽量少喝,天气转凉记得保暖,最好多喝一点温水,末了还附上了自己私人号码,表示如果有需要的话,他可以随时提供上门服务。
“谁要他上门服务……”
温然嘟囔了一句,但是随手把纸条折叠起来放在了餐桌旁边放杂物的小筐里面。
三明治很美味,菜粥也很好喝,这种奇怪的搭配意外却意外的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满足感。
坐在餐桌前,温然一边喝粥一边把手机屏锁解开,下一秒就弹出来了贺远山半夜发给她的消息。
回复时间四点二十,这个人不会一整晚都没睡觉吧?
【贺远山:?】
【贺远山:你没事吧?】
【贺远山:我之前就和你说过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
【贺远山:别看他只是个oga!!!】
【贺远山:……你睡着了?看来真是累得够呛了,假给你批准了,中午过来一起吃饭吧,记得把药给我带着。】
温然回复了一句好的。
这边她的信息刚刚发过去,那边立刻秒回了信息。
【贺远山:你醒了?什么时候过来,正好用空去陈彤她家一趟,赶紧办完事中午带你去吃饭。】
【贺远山:你不是想吃那家新开的日料店吗,今天老板带你去随便点随便吃。】
【温然:我先去给你买药,然后就过去。】
温然换上一身简装,想了想还是捞了一个三明治放在包里给贺远山带过去,楼下的药房就有卖贺远山常用的抑制剂品牌,信息素阻断贴还有了香味型,作用是可以在消除alpha的信息素的同时散发出可以使alpha产生镇定效果的气味,温然看着心动,按照贺远山的喜好买了木质气味和薄荷味的款式。
打车来到公司,温然直奔向总裁办公室。贺远山坐在办公桌后,身上的西服还是昨天的那一套,看起来似乎是一夜没睡。
“你来了?”贺远山摘下眼镜,有些烦躁的r0u了r0u眉心,“你难道没洗澡吗,身上带着oga的味就这么来公司了?”
“从昨天做完到现在已经洗了很多次了,我在临出来之前还喷了消味剂。”
温然有些无语,马上要到易感期的alpha就像是躁动不安的狗,一点点味道都能让他嗅到,紧接着就会像是被挑衅了一样烦躁不安。
她拎起自己的衣领闻了闻:“真的还有味道吗?”
“不是的。”
贺远山也说不清心中的烦躁,温然身上若有若无的柚子香气和鸢尾气味让他本就躁动不安的情绪变得更加恼火,不属于她身上的气味像是从她骨r0u中渗透出来的一般萦绕在她的身上,让他产生了一gu领地被入侵的愤怒。
可以想象昨天两个人做的到底有多激烈,一定是被oga的jgyes满了子g0ng,身t的每一处都被c到熟烂,整夜的浸泡在oga的信息素里,虽然没有被标记,但是这幅身子已经向所有人宣告了,她成为了一个oga的所有物。
真是……让人不爽。
“你过来一点。”
贺远山从不压抑自己的yuwang,他招手,让毫无察觉的温然走到身边,然后一把禁锢住nv人的手腕,反手把她摁在了书桌上。
柔软的黑发从雪颈两侧散落,露出身后的腺t。贺远山低头咬住那块软r0u,属于贺远山的信息素疯狂的冲刷着她的身t,清淡微甜的雪梨香气弥漫在办公室当中,也另温然挣扎的力度慢慢变小。
等到终于闻不到其他人的气味的时候,贺远山才满意的松了口,放开了气喘吁吁的温然。
“神经病啊!”
温然捂着脖子挣扎着站起来,红着眼睛骂道:“控制不住就吃药,实在不行就去医院,随便咬人算怎么回事!”
贺远山拿走温然刚买的药,拆开包装吃了一粒,嫌弃道:“谁让你身上带着oga的味来的,本来我这段时间就很不稳定。”
吃了药以后他又看到温然包里的三明治,贺远山心情很好的g起嘴角,看着满身甜甜雪梨味的nv人心情更好:“给我带的?”
温然还是瞪他。
“行了,不就是咬了你一口。”贺远山扯开三明治的包装咬了一口含糊道,“你又不是oga,就咱们俩这关系,下次让你咬回来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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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行为约等于好兄弟互撸好姐妹互扣
怎么都不像是纯友谊能做的jpg
贺远山此时还在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吃的是未来老婆的ai心便当
没想到是外面的小吊子给做的!
本以为能写到三号,结果又被我超字数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温然找出消毒sh巾擦着脖子上的口水嫌恶道,“像h狗撒尿一样,到处标记地盘。”
“我又没有咬其他人。”
贺远山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三明治,吃饱了后人才显出几分熬夜后的困顿和慵懒。他把眼镜摘下,露出镜片后的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别人的时候总有一种莫名的多情。
他长了一张很风流多情的脸,红润单薄的嘴唇天生上挑,一头柔顺的黑发整齐的梳在脑后,温然见他的时间里他多数时候是穿着西装,贴合身形的白衬衫收窄他劲瘦的腰线,紧绷的西装k包裹住他长而有力的双腿,身形高大又挺拔。
虽然看起来应该是不缺莺莺燕燕的那种alpha,但实际上根据温然的观察,除了大学时期那段无疾而终的初恋以外,贺远山这些年一直洁身自好,仅仅只靠着抑制剂和药物度过难捱的易感期。
有很多理由怀疑他对初恋念念不忘。
想到这里温然又有些感慨,有的初恋变成了白月光永远活在人的心里,有的初恋则变成了白饭粒黏在了人的鞋底上,她和陈玄鹤就坏在了两个人相识的太久,久到没有了惊喜和意外,或许他们俩在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