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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瘾(1 / 12)

时间过的很快,付屿从电脑前抬起头的时候,窗外已经一片漆黑。

她伸了伸懒腰,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远处的山还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白雪覆盖的山顶在夜se中笼罩着氤氲的薄雾,分明看都看不清,但付屿仿佛能呼x1到山上的sh气,很g净清冷的味道。

她脑子里想着剧本,手指下意识地敲打着杯子,思绪却被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玻璃的声音打断。

透过杯子里的水,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倒映出弯弯曲曲的影子。

付屿伸出手,看了看戒指。

听说连续15天做同样的事,习惯就会养成。连续15天戴着戒指,手指就会习惯被异物占据的空间感和触碰感,就好像那戒指原本就和手是一t的,何况她不止戴了15天。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付屿记不清时间,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的触感,和在舌尖留下的涩苦味道却异常清晰。

江齐瑞c了唐萌萌,没几天就跟付屿求了婚。

付屿措手不及,甚至没来得及跟他摊牌自己看了他手机,发现了他的情事。

习惯真是可怕,因为习惯,付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这个跟他一起生活了5年的人。

江齐瑞看到她流下眼泪,以为她感动坏了,直接将戒指套上她的手指,抱着她转起了圈圈。或许是被转晕了,付屿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不”字。

多久了?半年?

半年里,付屿忙着毕业,被论文缠得头疼,一直住在学校,而江齐瑞好几个月都出差在剧组,两人见面的次数并不算多。

戒指她一直戴着,好像为了说服自己什么似的,摘也懒得摘。

没错,懒。付屿这个人对很多事都犯懒,说好听了是洒脱不在乎,说难听了就是没规划,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江齐瑞对她恨铁不成钢,觉得她白白浪费了才华,不思进取。

习惯,他也习惯了帮她做规划。带她入行写剧本,手把手教她揣摩人物,设计情节,带她领略故事发展的ga0cha0,领着她和人物一起哭一起笑,最后一起送他们走入自然而然的结局。

这个过程是多么地美妙,每次写完一个故事的满足感可以媲美最激烈的情aiga0cha0过后的餍足。

付屿上瘾了,江齐瑞让她染上的瘾,所以那个时候付屿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戒掉他和他带来的瘾。

其实现在也不知道。

付屿放下杯子,心里生出一gu浓浓的挫败感。

真是卑鄙啊,付屿。

梁鑫从小卖部出来之后特意没走平时的路回酒店,他觉得有些憋闷,想绕远路走走。

刘导明天回京,吩咐他留下来带编剧组和美术组看看景,找找感觉。梁鑫找不到理由拒绝。

其实,他对这部电影没什么信心。

刘导电视剧思维很重,很多时候很难走出窠臼,主编剧江齐瑞倒是有两把刷子,但明显没把这个活儿当回事儿。

也是,虽说资方所在的集团公司背景深,但做影视只能算是试水。制作人是新人,好多事儿做的都不地道。好在这个组最大的腕儿就是刘导,上上下下基本上都是他的人,他憋着一口气要转型,虽说现在进度拖了,但片子最后肯定能拍成,不怕半路h了去。

梁鑫是摄像出身,刚入行的时候成天扛着摄影机,天热的时候大太yan下面打赤膊,脊背被晒得黝黑脱皮;冷天上大夜的时候,裹着军大衣,跟熊一样猫在摄影机前也能一动不动拍好几个小时。

苦,肯定能吃,因为确实ai着这一行,可然后呢?

这是他法张牙舞爪,根本抓不住。他终于忍无可忍,扛起她就扔在了床上,看她还要爬起来继续折腾,直接shang,压住了她的小胳膊小腿。

“你发什么疯?!”梁鑫这声吼真的把付屿震住了,她愣了两秒,无b委屈地又哭了,不敢出声,咬着嘴唇的那种。

梁鑫看着小丫头红得跟兔子一样的眼睛又盈满了泪水,心里不知怎么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两人的脸挨的很近,彼此的呼x1交缠着,梁鑫闻到一丝酒味。

醉了。

付屿那被咬破的嘴唇,红红的,肿着,梁鑫看着心里不觉有些疼,鬼使神差地竟然亲了上去。

可能真的睡眠不足吧,梁鑫觉得自己的脑子也不清醒了。

付屿一时没反应过来,仍然无声落泪。

梁鑫又亲了几下,用低哑温柔的声音说着:“乖乖,别哭了。”

似乎被这温柔软化了,付屿真的止住了眼泪,但可能是忘了,嘴唇仍然咬着。

梁鑫皱了皱眉:“松开。”

那声音低沉,又有点凶,付屿的眼泪又要出来了,像个软绵绵的受气包。

啧。

怪不得老子了。

梁鑫又亲了上去,这次并不是轻轻触碰,而是用舌撬开了小丫头的嘴。

咸的,血的味道。

这味道诱着梁鑫再深入,把舌头探进了小嘴里。

甜的,酒的后味。

梁鑫眯着眼睛看着小丫头渐渐迷朦的双眸,在心底小心翼翼叹了口气,hanzhu小丫头的嘴唇,温柔地深入再深入。

醉了,真的醉了。

这个吻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梁鑫本来没太多想法,可能一开始只是气疯了,想惩罚她,逗逗她,但尝到丫头嘴里的滋味之后,他又忍不住觉得可以再多尝一些。

付屿脑子懵懵的,云里雾里,身下的被子软软的,嘴唇上的触感也软软的,还带着一丝清冽甘甜。

是雪的味道?

可是,这雪怎么这么暖和呐?

付屿觉得眼皮很沉,眼睛很涩,眨巴了几下,最终还是闭上了。

梁鑫的眼睛本来也一直睁着,像跟她较劲似的,这会儿看着小丫头终于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啊颤,像两扇毛茸茸的小扇子,自己的心啊就像被这扇子搔到了痒处,生生漏了两拍,眼睛不自觉地眯了眯,最终也闭上了。

眼睛看不见,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两瓣唇上。

付屿觉得那里似乎如雪山融水般,源源不断地涌出诱人的甘泉。

哭了那么久,真的渴了。

付屿不自觉地吮x1起来,不够,好像还不够,小舌头伸了出来,想要探入甘泉更深处。

感觉到那条温柔小舌的回应,梁鑫僵了僵,来不及细想,身t本能地反应了起来。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用舌头缠住了才露尖尖角的小舌,试探着碰触,又热烈地纠缠。

融雪的甘泉如同玉汁琼浆,丰沛而热情,刺激着另一处原本g涸的泉眼,小泉终于被激活了,叽叽咕咕地冒起了水泡。

付屿只觉得这泉水好喝极了,连带着自己也跟着生出甜水来,不经意间,那新生的泉眼深处竟传来一声细小的嘤咛。

梁鑫脑子里的弦被这嘤咛拨动着,颤抖着,最终化成一声声深沉的喘息,从心底一波一波荡了出来。

梁鑫压抑着,压抑着,但越压抑,心底的波浪越是翻腾起来。他终是忍不住,呼x1逐渐粗重,不得已才离开那瓣唇,但又觉得难以割舍,只好反复吮x1着又分开,分开之后又由千丝万缕的银丝连着。

可是,光是这里不可能够。

梁鑫睁开了眼睛,哪有什么清明的泉水,那里翻滚的分明是赤红而热烈的岩浆。他看着身下的人儿baengneng的脸颊染上了绯红,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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