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赋予了名字的事物确实有重量,春节间不分老小,皆普天同庆。秦渚与秦役也不例外,只是相较他人四处踩踏走春,两人庆祝的地方小了许多,仅gui缩在秦役的屋子里四处打转。
然而即使如此,两人还是颇自得其乐。放了假,秦役有更多时间待在家里,秦渚觉得机会难得,便挑了几部电影,两人窝在沙发上惬意悠闲的放映起来。
冒险、推理、文艺、ai情。秦渚蜷缩着身躯,乖巧的枕着秦役x膛眯起眼,自在的打了个呵欠。兴许是享受这样的依偎,秦役少见的将头塞进了秦渚肩窝,撒娇似的回应着对方。
「你也想睡了?」
秦渚轻轻地笑着,x膛微微鼓动。生命跳动的感觉很好,秦役微微仰起头,唇瓣轻柔地覆上秦渚白皙的颈项,话音懒洋洋的,像猫咪的呼噜声。
「不想。」
秦役低声道。啄吻逐渐蔓延至肩上。
「上次的还没消吧?」
「看不见了。」
细碎的吻中夹杂了些无关紧要的对话。分明是暧昧的时刻,可秦渚似是觉得肩窝上的落吻惹人发痒,忍不住笑了出来。秦役也没生气,ch0u出了一只怀抱腰肢的手,指腹沿着锁骨一路摩挲,轻轻、慢慢的圈住了秦渚咽喉。
只有在这种时候。
秦渚顺从的仰起头,张开嘴让秦役将舌贴了上去。缱绻的缠绵使人心安,秦渚就这麽半推半就的被压在了沙发上,回过神来时衣服已经被扯开了大半,腰腹间满是前几日作祟下刻印的红痕。
「就说了还没消」
未完的话被吞噬,秦渚有些无奈。秦役向来是冷静甚至冷漠的,唯有在这种坦诚相见的时刻,那异於平时的失控才会露了马脚。
他正被眼前的人囚禁。
秦渚再次深刻的意识到这个事实。
欺身而上的身躯、晦暗执着的视线。或许连秦役自己都没发觉,x1ngsh1中的他有多麽喜欢无意识的去掌控些什麽。
秦役骨子里是疯的。秦渚明白。
他用来囚禁自己的可不仅仅是这间屋子。
「小役——」
秦渚伸出手,g上秦役颈项。被呼唤的人一顿,眼里闪过一丝破天荒的错愕。
「别紧张。」秦渚面上柔软的笑着,顺着秦役後脑勺而上抚0发丝的手也温柔的不可思议。那轻缓的声音里有着淡淡的笑意。
「我只是在想。」
「小役会不会後悔,把我关了起来?」
或者该说,後不後悔,被他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