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赖令瑜仍旧选了条宽松的白se连衣裙去上班。
她b一般同龄的nv孩发育得都要早。初中时期,因为x前的两团长得太过显眼,难免引来同学们异样的眼光,致使她不敢挺直腰杆,经常含x驼背。
毕业后,由于工作x质的原因,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再没穿过能显露身材的衣服。
“哎呦!小瑜呀!去上班?”
赖令瑜将垃圾丢进垃圾桶,望向提着菜篮子跟她打招呼的阿姨。
“是啊!李姨!”
李姨是她的邻居,叫李慧琴,就住在她家楼上。
因为家里有个年岁小的男孩,怕管不住时弄出的动静吵到她,就时常提来一袋子水果,或者送她一些亲手做的吃食。
赖令瑜虽然每次都婉拒过,但那一家子个个都太过热情了。
李慧琴凑上来,一副八卦的模样,“哎,你是不是谈恋ai啦?”
赖令瑜眉毛一挑,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谈恋ai了。
李慧琴见她这副样子,还以为她不愿意承认,“哎呦,这有什么不好承认哒!李姨都看见啦!”她压低嗓门,“我早上出去买菜,正好撞见有个男人从你家出来!难道你还瞒着李姨呀?”
赖令瑜半晌都没说话。
李慧琴见她面se突然变得难看,以为是自己八卦惹她不快了,便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小瑜,你不要误会,李姨不是……”
赖令瑜一把拉住李慧琴的胳膊,吓了她一跳。
“李姨,你确定那人是从我家出去的吗?你有没有看见他的脸?”
李慧琴见她情绪不对劲儿,就努力回想了一下,“那倒不是从你家出来的,我只看见他从门口离开,至于脸……”她为难地摇摇头,“他戴着帽子,我没有瞧见。”
是他。他还是找过来了。
赖令瑜双腿一软,有种快要晕过去的感觉。
“小瑜?你没事吧?那个男的是不是坏人啊……”
李慧琴的声音其实b较尖锐,可此时听进耳中,却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她扶着额头,闭上眼睛,等脑袋里的眩晕感减轻了一些,才勉强地笑了笑:“没有,李姨不用担心,我只是昨天没休息好,头有些晕,可能是刚好有人路过,被你撞见了。”
她掏出手机,假装看了眼时间,“来不及了,我着急上班,就先不跟您聊啦!”
“嗳!小瑜!”李慧琴扯着嗓门,“晚上来姨家吃饭啊!”
她回头,声音也跟着放大,“晚上要值班!就不去了!谢谢李姨!”
一整天,赖令瑜都处于高度紧张的不安中,她一度怀疑这个跟踪者已经掌握了她的全部讯息。
当她从小区中走出的那一刻起,炙热的视线就粘了上来,如同跗骨蛆虫,毛骨悚然。
想起那个梦,她开始担心这不知从哪而来的陌生男子,也许某天就从角落扑出,或者蹲守在她的家里。
一想到此,她的胃就隐隐作痛,泛起了强烈的恶心。
联想到平时会看见的各类社会事件,她猛地捂住嘴,冲进办公室的洗手间g呕起来。
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她眼睛泛酸,仰头用力眨了眨,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泼脸,试图让自己镇定。
好在今天不用值班。
仰头望着消防队门口那盏明晃晃的灯光,似乎是在向她示好,正散发出一gu淡淡的温暖。
赖令瑜笑了笑,不知不觉,她竟然又来到了这里。
屏幕上显示的就是邢先生的聊天窗口,输入栏中的黑字,删了又写,她始终犹豫着要不要发出去。
“怎么不叫我?”
她猛地抬头,撞上了一双深邃的眸子。
消防局在马路对面,邢先生高大的身躯光站在那里,就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赖令瑜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高兴。仿佛见到他,一天的y霾都烟消云散了。
漆黑的y影笼罩在头顶,赖令瑜仰起脸,声音柔柔的,“邢先生,今天可以麻烦你送我回家吗?”
邢先生的眼睛似乎更黑了。
“这段时期,我送你回家。”
她没想过要长久的麻烦邢先生,毕竟她习惯什么事都自己扛。
但这次,她忍住了,也许是因为心中的恐惧容不得她出于礼貌去拒绝吧。
“在这等着,我去取车。”
她点了点头。
很快,一辆价值不菲的黑se轿车停在了身前。
赖令瑜认得这个牌子,百万起步,她堂哥就有一辆。
没想到连邢先生这个消防员都这么多金。
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他身上的气息,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教出来的。只是,他好好的贵公子不做,怎么跑来做消防员了。
赖令瑜心中嘀咕着,拉开了后车门。
“坐前面来。”
邢先生说话时没有回头,在车机上调试着什么。
后座放了两个箱子,开口处露出一抹白se,像是纸张。
她尴尬地收回右脚,转头坐到了副驾驶。
许久不见车子发动,赖令瑜正疑惑着,眼前就出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
她吓了一跳,碍于座椅无法后退,只能反sx地闭眼。
安静的车厢中,她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
太大声了,她生怕被邢先生听见。
“咔嚓”一声后耳边响起邢先生低沉的声音:“闭眼做什么?”
那低醇的嗓音像是一根羽毛拂在了心上,让人浑身发麻。
等赖令瑜睁眼,邢先生已经端端正正地坐了回去。
她慢吞吞地低头看向系在x口的安全带,脸蛋滚烫,羞臊得想从窗户跳出去!
她的脑袋里刚刚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没丶没什么……眼睛进了点东西。”她侧过头,作势r0u了r0u眼,佯装着镇定。
赖令瑜不知道的是,车窗已经将她害羞的模样完全透露给了邢先生。
空气有些燥人。
车才将将停稳,赖令瑜就逃似的跳下了车。
双脚落地她才意识到此番举动有些不妥,甚至都没有说一声谢谢,但某人却像是根本不在乎一样。
两人约定好后,邢先生每天都会特意开车过来接赖令瑜下班,把她送到家门口就匆匆离去,除此之外并没有与她有过多交集。
在她又一次望着邢先生消失在楼道里,她转身锁好门,嘟囔道:“到底为什么呢……”
这样无偿的帮助。
客厅都是黑黢黢的。窗边偶尔闪过车灯的光影。
赖令瑜忽然有些害怕,慌张地开了灯。
“叮铃铃”一阵,是她手机响了。
“哥!”
“我就在附近,你收拾好,出来吃饭。”
赖令瑜愣了一瞬。
这段时间被跟踪男的事扰得心神不宁,都忘了已经许久没和蒋盛晨联系。
她幼时没见过大姨夫妻俩几面,听说是十分繁忙的生意人,只把蒋盛晨往她家一托就是好些年。
他们二人,不是亲兄妹,却同亲兄妹没什么两样。
本打算晚饭随便应付一下,有人请客,正好省了麻烦。
赖令瑜放下包,到卫生间快速补了个淡妆。
她是个喜欢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