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时,钟表早已过了深夜零点。
陈岂岩觉得自己像格林童话中的灰姑娘,舞会的余韵仍在心底回荡,脚步还在地板上旋转。
只是,与那匆匆逃离的灰姑娘不同,她当时并不急于脱身。
不过,相同的是,她也有遗落了一样东西。
说是遗落,其实并不准确,而应该算是信物交换吧。
临走前,主人赠送了她一份神秘的礼物——一个木质长方形的盒子。
“主人,这是什么?”
“逗猫bang。”
当时,主人示意她回家后再打开看看。
陈岂岩没有料到会收到礼物,感觉没准备礼物的自己有些失礼,便不由自主地道歉:
“对不起主人,我没有准备……”
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改口道:
“主人,我可以把我的腿环送给你吗?”
主人默默地解开她的腿环,将它小心地放入自己的口袋。
“谢谢你的礼物,arian。”
此刻在宿舍里,陈岂岩迫不及待地拆开这份礼物,当她揭开盒子的那一刻,没想到会是一根散鞭!
她从未亲眼见过散鞭,之前只是偶尔在网上浏览时一瞥而过。
她看着它,呼x1急促,喉咙g涩,眼眶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光芒,对眼前这根散鞭的存在感到无b震撼。
她能感受到这根散鞭的质量上乘,并且是专门定制的。
手柄粗壮得和网球拍的把柄一样,这巧合让她心神一震。
握在手中,手感温润又冰凉,因为有一层柔软的皮革包裹着。
而且,那些从手柄顶端垂落下来的流苏,也尽是细腻的皮革制成的。
深棕se的散鞭发出一种高贵的优雅,但陈岂岩的脑海中却闪现出一幕幕令她羞愧的画面。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主人,幻想他挥舞着这根散鞭,划过她的肌肤,留下深红的印记……就在这时,主人的消息忽然跳了出来。
brian:arian,你到家了吗?
陈岂岩一手握着散鞭,一手慌忙拿起手机回复。
arian:主人,我到了。您呢?
brian:嗯,我刚到。时间有点晚了,怕你已经休息,所以没有打电话。
啊!主人在跟她解释,还为这种小事解释,陈岂岩心软得不行,想立刻拨电话过去,却被主人温柔地制止了。
brian:既然你已经安全到家,那就赶紧休息吧。
brian:arian,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可以下次再通话。
arian:好的,主人,我听您的~
陈岂岩飞快地打下字,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arian:主人,您送我的礼物,是一根散鞭吗?
主人并没有立即回复。
也许是“见”过面的缘故,陈岂岩忍不住想象,主人此刻的神态,或许在微笑着看她。
brian:没错,arian。
陈岂岩扯来被子裹紧自己,回忆主人的拥抱。
她在柔软的布料中窃喜,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打字。
arian:主人为什么送我这个呀?
brian:这是了解你底线的玩具,arian。等面调的时候,你可以选择要不要带上这根散鞭。如果你选择不带,那我就能明白,你暂时不想有玩具的实践;如果你带来了,那我在实践中就会用上它,但不会用上其他玩具,明白了吗?
陈岂岩望着这些没有感情的文字,脑海中浮现出主人的语气,不禁经历了一场旖旎的ga0cha0。
她紧紧攥住被子,用双腿夹住,想象主人的yjg抵着她……她用颤抖的指尖敲击着键盘,连忙回复。
arian:主人,您希望我带吗?
brian:arian,既然我将它送给了你,这选择权就在你手上。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尊重与接受。
brian:实际上,我还有很多想要了解的事,以便在就开始给大家献上饕餮盛宴!
久等了~谢谢大家的▽
终于到了面调这一天,天未破晓,陈岂岩就从床上翻身而起。
她不确定自己昨晚是否真睡着了,但洗过澡后依旧神清气爽。
昨天与苏遥还玩得很嗨。
一起逛街购物、做了spa护理,按苏遥的说法是,把自己弄得香喷喷,让主人闻了食指大动。
此刻站在镜子前,陈岂岩仔细打量自己的身t。
头发垂在肩上,顺滑得如同黑缎;皮肤像新剥的荔枝r0u,白里透粉;脸蛋更是q弹紧致,如同等待采摘的饱满果实。
很好,一切都非常完美!
宿舍里的早餐吃得草草了事,因为心早已飞向面调的地点。
她打开衣柜,目光停留在一条玫瑰碎花吊带短裙上。
昨天苏遥看到她穿上后,觉得惊为天nv。
裙摆恰到好处地在大腿根处展开,贴身的设计将她的身材g勒得玲珑有致。
虽然她知道主人根本看不到她穿什么,但她还是将这条裙子穿上。
她瞥了一眼床上的散鞭和jg致的盒子,无须多想,她当然会带上。
不到八点,她便早早来到了酒吧门口,发现有一辆车早已静静停在路旁,与主人发给她的车牌号一致。
车身黝黑深沉,如同一块x1收光线的墨石,不张扬,不反s,但带着难以言说的力量,如同主人给她的感觉——深沉而内敛,威严而温润。
陈岂岩不懂车,也不曾关心车的品牌与款式,但当她轻轻打开车门,坐在后座时,那份熟悉的宽敞和柔软将她包围——和家里的私家车一样。
车内空气中没有一丝异味,连主人的味道也没有。有点遗憾。
陈岂岩盯着手机屏幕,苏遥发来消息说已经跟上,她浅笑着简单回复,随即切换到地图,确认车辆的路线一切正常。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平静如水,没有一丝紧张,也没有一丝真实感,有点像她b赛结束后的某个寻常日子,随意打车前往某个旅游胜地,心里充满着轻松与期待。
直到车辆准备驶入一个地下车库前,经过减速带时如同现实的召唤,轻轻颠破了她心中的虚无。
车子停稳,司机礼貌地请她下车。
车外,一名满头白发的华裔nv管家,向她鞠躬致意,引她进入主人的公寓。
电梯缓缓升到第20层后,电梯门一开,便是一户的居所,玄关修长而幽暗,玄关尽头有扇门,门框上镶着“0920”的金se门牌号。
这个数字令她有些意外,但想了想也许只是巧合,毕竟她可没有向主人透露过自己的生日。
陈岂岩才迈出几步,nv管家便礼貌退下,轻声告知她可以随意浏览,如果有任何需要,可以打门口的电话,她会回来为她服务。
陈岂岩点头致谢,看着管家离去后,300多平的房子里顿时只剩下她一人。
大房子对她来说,是记忆中那无法填满的空洞。
因为自幼生活在宽敞的别墅里,过于空旷反倒让她觉得无依无靠。
她熟悉那种巨大的寂寞,在她的家中,真正能让她感到安稳的,不过是书房与卧室那一方小小的天地。
有时,连走进餐厅都显得没大必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