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叶紫还在焦头烂额地往医院投简历,谁知三天后,毕业不久的她竟一跃成了京市炙手可热的“顾太太”。
年过半百但风韵犹存的慈善企业家顾贺在她走投无路时拉了她一把,养着她的两年里,每月固定给她50万,看看银行卡里新鲜的88万进账以及仅剩不多的存款,叶紫暗下决心,今后一定b被包养的这两年更听话、更懂得保守秘密。
所有人都等着看她笑话,对此她心知肚明,但也丝毫不介意,毕竟这世上除了她妈,哦,还有钱以外,再没有其他值得她在意的了。
她清楚自己只不过运气好,靠这张脸吃上几年青春饭,赚够钱她也差不多该滚蛋了。
叶紫全身ch11u0站在镜子前,眼前这具身t布满触目惊心的鞭痕,顾贺无处释放的凶狠yuwang总是以这样的方式在她身上t现得淋漓尽致,她抬手,轻轻0了0rufang上带着血迹的咬痕,“嘶”一声,自嘲道:“有钱人连牙齿都保养得这么好啊。”
内衣不用想了,她真空套上白se棉质长袖连衣裙,收拾好床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颇为敬业地将它们统统锁进保险柜里,连着无法言说的情绪一块儿关进小黑屋。
趿拉着拖鞋下楼,保姆不情不愿地给她端饭盛汤,碗底磕到大理石桌面上,发出不小的响声。她仰头,笑得人畜无害,说:“您来工作,我也是来工作的,就别互相看不上了吧。”
保姆是一直跟在顾太太身边照顾的人,叶紫曾多次在医院见到过她尽心服侍的模样,若不是顾贺告诉她,她还以为那是顾太太的姐姐之类的。
“您可别这么说,我g的可都是脏活累活,哪能跟您相提并论呢!”
接收一个大大的白眼,叶紫仍笑着,“您听一晚上墙角了,我g的是不是脏活累活您还能不知道啊?”
保姆涨红了脸,狠狠瞪她一眼,“我劝你还是别得意太早了,顾少爷要是知道顾太太过世才半年你就上赶着进顾家大门,非把你轰出去不可!”
“哎呀,照理说,您口中的顾少爷应该喊我一声妈呢。”叶紫无所谓地挥挥手,活像一个听不懂好赖话的地痞无赖。
“你!”保姆气急了,x口剧烈起伏,一张脸红了又白,“你有没有父母,懂不懂廉耻!”
叶紫不再笑了,好看的脸骤然冷下来,也许是跟在顾贺身边久了,沉下脸竟也带了几分凌厉。她将一桌子汤汤水水拂到地上,刺耳的陶瓷破碎声响了一屋子。
“您觉着我哪儿说得不对?”叶紫曲起手指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为了给结婚添点喜se,她特意花了两百块做的红指甲,虽然顾贺没给它们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机会,可好歹是花了钱的,现在掉了一小块,跟掉了一块r0u有什么分别。
“我跟顾先生结婚,国家颁的结婚证,他儿子叫我一声妈很奇怪?”
“啊,我知道了,”一双杏仁般的大眼睛眯了眯,叶紫将保姆仔仔细细从头到脚打量一遍,道:“您也想给顾少爷当妈是吧?”
“你—”
“你也配?”
她希望这句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很可惜不是。
气场十足的男低音搭配沉稳有力的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心头一颤,还未回头,又听那人讥讽笑了声,说了句“脾气不小”。
保姆像找到主心骨似的,喜形于se并奚落地剜她一眼。
叶紫推开椅子站起来,转身时那人几乎要贴上自己,目光所及范围里她只看见刀削般线条优美的下颚。手向后撑着冰凉的大理石桌面,微微仰头,她那“贵儿子”帅气b人的脸再一次颇具冲击x地印到眼睛里。
一只大手抓住衣襟,惊为天人的那张脸上透着明显的轻视及不耐烦,仿佛碰上了癞蛤蟆挡道,跨过去太便宜它了,因此不得不屈尊踹一脚。
“怎么着,想听我叫一声妈?”
“你不是叫了?”叶紫盯着他,一点儿不肯退缩。
顾贺25岁的儿子顾回苏,身世好样貌出挑,每隔一段时间她便能在京市各se各样的桃se新闻中找到他被拍得模糊但英俊不减的脸,站在他身边的nv人换了不知道多少个,是人都得评上一句“涉猎甚广”。
这还是叶紫了,叶子不会选择顾回苏,男人大把!
中秋快乐,祝大家天天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