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难以言说的欢欣和刺激终于让她越过了那道禁忌之线,她把那些媚人娇羞的呻吟吐给楚流,卷着他的舌,吸附着缠人的津液,手也自说自话地揉掐到结合的阴蒂,揉搓着。楚流的阴茎像要抚平她曲折的内壁,顶着阴核打转。他又恨又疼,将舌同她的口内卷出,舔走一侧悬着的泪珠。
我真想一直操着你,把你定在我身体上。楚流发了狠劲,一字一顿,咬着牙床红了眼,你是我的,城梅,他只能看着我操你,把你一次一次,操得你只能吃下我的鸡巴。
楚流抬高了她的腿,叠在了乳旁,有些好笑的低头又舔了舔她的乳,啃得乳晕泛着水光。江城梅已经忘记了此时此刻的任何一切,手半撑在床沿,却又慌乱地探入被中,自然的与凤怡的十指紧扣。
江城梅一下泄了身,晃着乳摇头,她咀嚼着唇齿间的腥气,是她恍惚中咬破了楚流的唇吗?她不知。
楚流强行摁住她挣扎的身体,要她狠狠地坐好,再又吞下他无处安放的欲念。江城梅的手在空中乱抓,又被楚流捉住。他看见她掩在背后相扣的指,性器混着狂虐的愤怒,撞破了她紧闭的花房,从口径内旋开,像绽开的结。他要她的身体被他搅乱,破损难堪更佳。江城梅如何,都是属于他的。
这离他的道心愈发遥远。他沉溺于眼前的欢愉,只想和以前囚牢中一样,一次一次灌注满她的穴道,听着她媚态的哼声,直到永远。
城梅城梅
她的手和脚绕在他的背后,终于绞得他的性器出精,深深地、深深地一道沉溺在这浓得近乎扼杀双方的情欲中。
好湿,好滑
可是城梅吃得我这般开心,这么多水都推不出我的鸡巴。
我要一直埋在你的那儿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