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难熬、掺杂隐约怪异的兴奋。
同桌见她脸颊红晕难消,关心她是否生病。江恬倔强的垂着头,发丝掩盖不去脸上的绯se。
看似专注做题,实际她底下被异物充盈,早已sh泞一片。
去办公室交作业,老师也觉她脸se异常,问她是否需要请假回家休息。江恬摇摇头,清ye落下一滴又一滴,重复浸透底k,走路时的摩擦让她在舒服与不适中间来回横跳。
在nv厕的时候,她才敢偷偷拿出来喘口气,用sh巾擦净,再重新填塞。
只是,只是。
傍晚放学的人cha0推着她走,柔软夕晖被窗格规则切割,光影塌落,庞大的怪物在心里悄然横生。
江恬推开了紧闭的多媒t教室门。
教室里空荡荡的,节节攀升的阶梯课桌,折叠式,角落里的其中一个,写着她的秘密心事。
江恬,喜欢,陈浔。
书包里的手机震动两下,聊天消息跳出屏幕,是句号的关心——
“怎么样?被塞满的感觉舒服吗?”
羞耻在拼音键盘上点动的指尖蔓延,她听见身后门被推开的声音,于是那一瞬的感觉如cha0水汹涌,几乎将她b退。
江恬藏好手机,转过身,强装镇静掩盖去一切惶乱,直直对上陈浔的眼睛。
但陈浔只淡淡投来一眼,便转开了眸光。
少年在多媒t讲桌后头,懒懒地垂着眼皮,意兴阑珊地玩着手机。
不知道在和谁聊天,打字很快。
句号的消息又跳进来:
【玩五分钟。】
这四个字瞬间点燃了她全身的血ye,她本意抗拒,偏偏另外一种邪恶想法挤满大脑。
她可以拒绝,但她选择了接受。
远程连接成功,小鲸鱼慢速在t内颤动,小腹隐约的酸麻胀满,江恬僵在原地动弹不得,直到听见陈浔凉淡地抛来一句——
“过来。”
她抬眼望向他,光束之下,他低垂着头,面se平静,唇线抿直,身上的蓝白se校服依旧被他穿出一gu朗朗少年气。
陈浔也看着她,眸se冷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不耐。
小鲸鱼在她每前进一步,振频愈发猛烈,江恬不自觉夹紧了腿根,走路的姿势也随之变得别扭。
一桌之隔,江恬呼x1急促,咬紧唇,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他漫不经心地偏开目光,“你上次月考数学多少?”
“80。”
已经很sh了,她害怕在陈浔面前ga0cha0喷水,却又隐约抱有期待。她好奇陈浔听到自己ga0cha0的声音,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
“我可以帮你补习,但我有条件。”
“什么?”她不能大声说话,轻轻软软,连身t也是,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全部的心神汇聚在下t。
“我不喜欢别人进我房间,以及,我需要回报。”
江恬点点头,“什么回报?”
陈浔g唇,站起身。
小鲸鱼此时剧烈震颤,江恬咬唇,水ye顺着大腿滑落。
如果现在叫出声,会发生什么事?
“你现在不会知道。”
陈浔推开了门,回头看了江恬一眼。
少nv绯红着脸颊,眸se迷离,x口起伏。
手指一划,退出软件界面,连接自动断开。
“今晚开始。”
陈浔离开了。
正正好五分钟,在她ga0cha0前一秒截止。
“最近学习累不累?”
苏月蓉在切茄子,让江恬帮忙将咸鸭蛋切成两半,把里面的蛋h挖出来。
苏月蓉刚学的新菜,咸蛋h茄子,只是听陈远志说陈浔ai吃,便在网上学了过来。
鸭蛋品质好,切开溢出浓厚的油脂。江恬用铁勺将蛋h小心挖进碗里,回复简洁:“还好。”
“多跟家里人聊聊天,你陈叔叔很关心你,给你买新衣服新鞋子,还给你报培训班,对你多好。你平时也多关心他,知道吗?”
江恬咬着沾了蛋h碎末的手指,点头。
“还有,跟阿浔哥哥多相处,都是一家人,别整成陌生人一样。你关心他,他自然就关心你。”
她继续点头,却慢慢晃了神。鸭蛋被手肘撞落,掉在地上。
苏月蓉见她笨手笨脚,也不让她再继续帮忙,让她先回房间写作业。
江恬到家后就已经将小鲸鱼取出来,给自己洗了个温水澡。
她穿着淡蓝se的棉麻睡衣,小飞袖,领口微敞,短款的花ba0睡k,露出羊脂玉般细腻顺滑的肌肤。
江恬习惯用一款法国沐浴露,酸甜莓果香调,留香时间很长。长到t育课汗ye挥发都带着这gu香气,被同班nv生问起链接,江恬静静微笑摇头,说是小姨在法国旅游回来给她带的。
陈远志七点到家,刚好赶上吃饭。今晚的菜不仅有陈浔ai吃的,也有他ai吃的,原本身心疲惫,见了se香味俱全的菜肴,食yu大开,洗了手就坐上了饭桌。
晚餐氛围融洽,陈浔说了给江恬辅导功课一事,陈远志很是欢喜。
苏月蓉也没让江恬洗碗,叫她赶紧跟陈浔去学习。
江恬准备上楼,被苏月蓉喊住。
“把冰箱里的葡萄拿出来洗洗。”
陈浔态度的转变让大人欣慰,苏月蓉知道自己nv儿头脑不甚聪明,只求江恬好好表现,别辜负好意,令人失望。
江恬端着一盘葡萄上楼,看见自己房间门虚掩着。
里边开着灯,光线透出门缝,她听见熟悉的,令人害臊的,物t震破空气发出的声响。
十七岁的nv孩缺乏经验,用玩具ziwei一事被人发现应该如何处理?
特别是对方还是自己喜欢的,月亮一样高贵g净的人。
若无其事尚可,但她心里的槛过不去。
江恬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小鲸鱼不再发出声音,应该被塞回了小布袋放进了ch0u屉,然后——
“进来。”
她头皮一麻。
推开门,看见陈浔眸se淡漠,慵懒地靠着桌沿,手里握着被她塞在下t里一整天的粉红se小鲸鱼。
“我好像把它弄坏了。”
他平静地说着,好像撞破少nv私事并不让他感到羞耻,“我应该怎么赔偿你?”
江恬快速地摇头,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不用,不用赔。”
陈浔看着她,眸光坦直。
虫鸣透进窗纱,恍惚梦境。江恬不安地眨着眼睛,把声音放大了些,“你把它放回去就好了。”
她的脸有瞬间变红的本领,眼睛飘来飘去,偏偏不敢直视他。
圆润的肩头透着健康光晕,细直双腿微微并拢,整个人小小的,软软的,抱进怀里是什么感觉?
“不用赔?那如果你想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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