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桌面压。
她后背能感知到来自于他身上散发的热度,苦橙香气如双手将她拥揽。
这gu气味使她局促,甚至难以呼x1。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大脑总会开启机能胡思乱想。
句号到底长什么样呢?
声线磁x清冷,模样大概不会差,身高她也能凭借感觉估0出来,就跟陈浔差不多,b她高出一个头。
将发散的思绪拦腰截断的,是句号往她小腹探0而下的手掌。
身t和呼x1瞬间绷紧,句号似乎感觉到她的僵y,在她耳边吹气,说的话又带着点戏谑。
“学僵尸呢,这么僵y。”
江恬的耳朵火辣辣地烧起来,并紧了双腿,却还是抵挡不住那只肆意在她身下窥探的手。
手指探入两片丰润y之间,重重碾上花蒂,开始以打圈的方式捏r0u。
这跟ziwei完全是两种感觉。陌生的手法和力度带来前所未有的战栗,她根本没有时间去适应,只能在接受的过程中被这gu激荡快感狠狠鞭挞。
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尖锐爽意。
像被汹涌海水反复拍打,她全身瘫软,下tshcha0,期间她有好几次求饶,求他慢一点,但无济于事。
句号掌控着所有的局面,她只是他手心里的一条小鱼,浪起她就起,浪落她就落。
他收回手,稍稍分开她双腿,眼睛看向她h0ut1n下方的yda0口。
“想不想我伸进去?”
江恬默声不说话,脑海里的一个想法让她脸上火辣辣地烧着。
她此时此刻,好想跟陈浔za。
想要陈浔进入她,狠狠地c她,把她c到不断喷水。
“不回答我会生气。”句号说。
淡淡的,情绪不外露,像陈浔面对她时会用的礼貌疏离的语气。
“想。”江恬回答道,“我有一个问题。”
“说。”
鼻息近在耳边,江恬不知道句号是否看见她发红发烫的脸颊和耳朵。她小心试探:“我们什么时候会za?”
句号笑了。
“你觉得呢?”
江恬没有再说话。
句号的手掌熨热了她的花园,带来雨露和欢愉。句号的手指gg净净没戴饰品,不会硌着她划伤她,且指甲修剪齐整,进入后不会划伤她的yda0内壁。
第一根没入,稍稍有些痛,但不如第一次剧烈。
缓慢的ch0uchaa往往更折磨。
隔靴搔痒一般,达不到重点。江恬想要他更快一些,更深一些,哼哼唧唧地摆动t0ngbu,给予暗示。
每一次ch0u出都能带出丰富的水ye。花户sh润,花瓣鲜红绽放。
他沉着眼,朝着花芯没入第二根手指。
“啊……”江恬失声。
这一次来得更加猛烈,他找准了江恬身t里突起的敏感点,用手指快速弹动。
江恬被压制着无法动作,下tsu麻一阵,又使她无法自持地发出忘我的sheny1n声。
眼泪洇sh脸庞,她再一次ga0cha0。
江恬彻底没力气了,软着身子就要往下滑。
句号将她托抱起来,坐上椅子,让她坐自己大腿。
江恬软软地靠进了句号的怀里。
“还有半小时。”命令在头顶下达,有些低哑,带几分倦懒散漫,“剩下时间你自己随意发挥。”
江恬突然就想让时间慢一点。
苦橙香淡淡的,薄纱一般缭绕不去。被句号的t温烘烤得熨帖,她听见他x腔里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地搏动。
有一gu瞬间的冲动,她很想揭下眼罩,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但不能,她必须遵守规则,不然这段关系有可能就此结束。
江恬站起,转了个身,坐上他的大腿。
不着一缕的下身,正紧密地贴合着他的长k,她的手指搭在他衣服下摆,往下,0到yy一块。
k子面料是纯棉的,透气舒适。
她突然低声问:“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橘se灯光罩着她单薄瘦小的身t,眼罩下露着小巧挺翘的鼻尖,嘴唇嫣红,柔顺的乌发垂落在x口,粉红的rujiang在发丝间时隐时现。
她身上的莓果香在此刻变得浓郁起来,就像n油蛋糕上的那一口。
“你还有二十分钟。”
句号伸手解掉了她腰间有些碍眼的白se文x,和桌上的衣物放在一起。
nv孩子的x罩掩盖了那本翻开的英语词典,两者的结合显得有些不l不类。
江恬脸上很烫,手上动作没停。
一层薄薄阻隔,放大nv孩指尖下如小猫般的搔弄,轻缓微小,却十足挠人。
她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江恬双手搭上了句号的肩,面对着他往里挪了挪。
具有男x蓬b0力量的,人类生命源泉的那处坚y,恰恰好抵上了她早已盛开的秘密花园。
经历过两次ga0cha0,y蒂此时依旧充血敏感。江恬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身t之下他的炽热和硕大充盈着她,将她一颗空荡荡的心,瞬间被填满。
但句号不会用他的炽烫填满她,她只能隔着这层布料,卑微地试探地,小幅度地磨蹭。
她看不见句号是用什么眼神看着她,也猜想不到下一秒他会不会把她推开,让她明白什么叫自作聪明的后果。
现在她知道那gu凉意从何而来,因为她发着抖,随后就听见窗户拉上的声音。
她想说,其实她不是因为冷才发抖,她是因为……
“你这样会舒服吗?”
他没有回答,呼x1却显得有些沉,江恬脚尖点不到地,只能摆动t0ngbu,来起到相互摩擦的作用。
她感觉到心里有些东西像水泡一样不断地膨胀破裂,再继续冒出来,循环往复。喉咙被心跳填塞,很堵,喘不过气。
身t很热,热流源源不断地朝下t涌去。
江恬搂住他,把脸埋进他肩窝,极度的愉悦同时带来极度的羞耻,她听见他呼x1也重了。
在她t力不支扭不动的时候,句号推开了她。
她明明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被苦橙香掩盖的荷尔蒙味道,明明听见他越发急促的鼻息,他覆在她t上的手摁得那样紧。
“已经可以了。”
她腰背抵着边角平直的桌沿,听到句号冷冷地说。
他这种随时可以ch0u身的自如洒脱,江恬很羡慕。
“我有没有弄脏你。”
“衣服穿好,走的时候把门反锁。”
句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留下了这句话。
等他离开后,江恬才揭下了眼罩。
她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去窗边看,看看他会不会从楼下走出来,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好奇有什么用,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很快就会结束了。
江恬突然觉得,她b来时还要内心空虚。
江恬在房间呆了一会,确定情绪已经收拾完毕,才下楼来。
一楼显得寂寥冷清,不见猫咪们的身影,撑起的木窗外是一片小花园,草丛里传来深夜虫鸣。
老板叫住了江恬。
他好像很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