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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6 / 9)

药,我带你下去走走。”n妈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的,在保证少爷回来之前她不会跑的情况下,是可以给她适当自由的。

n妈给她准备的白粥从昨夜到现在,热了冷,冷了再热,热了两遍没有起来吃,她就倒掉,又重新煮,现在端上来的这一碗白粥,已经是第五次熬的了,配上了些许萝卜g和豆g。

n妈舀起一小勺粥,轻轻的吹了吹,用唇感受了下温度,觉得合适了,才送到利喜妹嘴边。

“这些都是然然小姐ai吃的咸菜。”这句话,她是特意说的。

利喜妹刚想要张开的嘴动了动,然後不动声se的便含上那一口粥。

n妈呼了一口气,接着说:“然然小姐走得太冤了,可惜少爷一直不肯面对自己的内心,若是少爷能认清自己内心,听然然小姐一句解释,也不会发生这一出惨剧。”

利喜妹只当n妈想裘然了,劝了一句:“过去的事情过去的人,就让他过去吧。”

n妈尴尬的扯了扯笑,转个话题说:“是啊,只希望少爷能好好跟喜妹在一起,别再节外生枝了。”说这话的时候,她都没有把握,看了一圈这个房间的东西,心里凉凉的。

利喜妹一口一口的吃着n妈送到嘴边的粥,待到吃完之後,在n妈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下了楼。

淩霄没有说不让她出门,只要她不离开後山,想必不会阻止吧,所以n妈放心的搀着她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阿姨,我想去看看裘然。”利喜妹忽然说。

n妈顿住了脚步,反应过来之後才忙点头应允:“好好好,我扶你过去。”n妈不知道利喜妹心里想些什麽,但是只要她不跑,乖乖等着少爷回来就行。

利喜妹在n妈的搀扶下来到了裘然的墓前,由於全身都很疼,她小心翼翼的在墓碑前坐了下来。

还有些发烧,但是总算很清醒。

伸手抚0上墓碑,触0着上面刻着的字“淩霄之妻裘然”,哀伤笼罩了她。

“如果当初你能够听我的话,也许你就不会孤零零的躺在这里了。”

听到利喜妹这番话,n妈诧异极了,她在见到利喜妹的第一眼开始,就以为裘然没si,利喜妹就是裘然,然而,她这麽一句话,n妈反倒是迷茫了。

“喜妹,你认识然然小姐?”

“是啊!当初我跟她一起回到然然山庄,以为这样她就可以躲过一劫,没想到,最後还是付诸了火海。”

利喜妹心痛的捂着x口,那段回忆对她来说真的太痛苦太痛苦。“当时我劝过她,不要回山庄,那个人不会放过她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国外躲一躲。可惜当她想通了,却来不及了”

n妈努力的回忆着,始终想不起来裘然认识利喜妹。

不管n妈信与不信,利喜妹颓自的说着:“如果那时候我没有走,也许也跟着一起葬身火海,说来,还要感谢我师傅,是他突然来电,让我回市区,我这才躲过了一劫。”

利喜妹的眼泪一直不停的落下,即使她说得就像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样,但是她的内心里早已经泛n。

n妈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她抓着利喜妹的手腕急忙问:“那你知道然然小姐和霍三少那天究竟发生了什麽吗?”

被淩霄捆缚了许久的手腕很疼,n妈这麽一抓,利喜妹更是疼得钻心,“嘶”她轻唤一声。

n妈这才惊觉自己弄疼了她,急忙松开了手。

利喜妹0了0手腕,说:“说什麽也没有发生,先生信吗?毕竟先生就那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抱在一起呢。”

n妈到现在也不确定淩霄信不信,但是从前不信是肯定的。她便不再说话。

“如果然然还活着,也许她经历的要b我更惨吧。”利喜妹一声叹息。

“阿姨,可不可以求您件事情?”利喜妹说。

“什麽事情?不用说求字,但凡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

“不要告诉淩霄我认识然然,我怕他觉得是我想要上位,害的然然。”利喜妹用恳切的目光哀求n妈。

n妈心软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帮她保密。

在n妈的jg心照顾下,利喜妹已经退烧了,人也jg神了许多,她坐在二楼囚困她的房间的yan台上,吹着外面的风,难得的惬意了两个小时。

唯一不美丽的就是身上的衣服太过0露,和没穿没有任何区别。她央求n妈给自己一套衣服穿,n妈说,先生这三年脾气很古怪,没有经过他同意做的事情,一定是要受惩罚的,他并没有说可以给利喜妹穿衣服,给她这麽一件情趣纱衣已经是恩赐了。

她怕n妈受罚,也就没再哀求,独自上楼坐在yan台的雀儿藤椅上。微风吹过她的长长的发丝,秋天的下午太yan淡h淡h的,落在她的脸上,显得宁静而美好。

这一刻的美好,随着淩霄回来被破坏殆尽。

先是n妈听到了淩霄回来的脚步声,她出来迎接,却迎上淩霄怒气匆匆的脸。

n妈不敢问一句,担忧的跟着淩霄上楼,淩霄的脸se铁青,脚步很快,像是带了风一样,n妈知道但凡少爷出现这种脸se,总是要有事情发生,可她不敢问这次去nv佣家里发生了什麽。

走到二楼走廊的时候,淩霄用命令的语气对n妈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靠近这里,现在就给我下山!”

n妈慌了,想起了利喜妹说过她认识然然小姐,怕不是真的如利喜妹说的,少爷知道了她和然然认识,甚至在然然si前还在一起,是要对利喜妹做出不利的事情吗?

她後悔si了,为什麽要教唆少爷去nv佣家里呢!她真的要後悔si了!

扑通一声,n妈便跪了下来拉着淩霄的手哀求道:“少爷,您先息怒,都是我的错,求您不要对喜妹做出,做出”n妈实在说不出口,只能用力的拉着淩霄的手,企图能够拖慢他的脚步,让喜妹少挨几分钟的苦。

“立刻,马上!”淩霄眼神冷到了骨子里。

n妈心中一颤,最後才颤颤巍巍的撒了手,嘴里叨叨念念:“都怪我,都怪我”

不敢多逗留是因为不敢忤逆少爷,更重要的是,她害怕,害怕看见利喜妹再被折磨得跟昨夜一样。她慢慢的,一步一步的离开了木屋,离开了後山,走过裘然的墓前,幽幽的望了一眼,说:“然然小姐,求您保佑喜妹吧!”

在n妈拖着淩霄的时候,在yan台的利喜妹已经听见了动静。她不知道淩霄昨夜和今天究竟去了哪里,都g了些什麽,但是她知道,现在的淩霄一定是要回来收拾她的。听淩霄的语气,还有n妈的哀求,似是淩霄要下狠手了。

她贪恋现在yan台上的美好,害怕这麽一进去房间里,就再也出不来了。所以,她安静的坐着,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雀儿藤椅咿呀咿呀的慢慢摇动,夕yan照拂在她姣好的脸上,微h微h的,暖暖的,静好的岁月却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感受到背後一gu冷风b近,利喜妹0着脚丫从藤椅上下来,慢慢的转过身对上淩霄如刀子一般的眼睛。

“你究竟是谁?!”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利喜妹早就已经被淩迟了。

经过了昨晚的摧残,利喜妹真的不怕了,时间总会过去,伤口总会随着时间癒合,就像昨夜在她rufang上留下的伤,经过那一瓶小小药膏的治疗,紧紧需要十个小时不到就已经好了,如今在薄薄的纱衣下的那一对rufang已经完好如初,就像是一对白玉r0u脂。

“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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