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鲜盒装起来,放到一旁,转身去浴室洗衣服。
郝韫道一看到曾道梅转身离开就伸长手臂打算把剩下的菜全放进自己的碟子里,才准备大快朵硕,就听到曾道梅的声音冷冷地传来,「不可以偷吃,那些是你晚上的宵夜,如果你打算宵夜吃泡面就现在把它们吃掉好了。」
其实曾道梅知道她给郝韫道吃的份量不到十点钟就会肚子饿,所以才会把自己的份留下来给他当宵夜吃。
「那营养师有说我可以吃宵夜吗?」彷佛是抓到了曾道梅的语病,郝韫道凉凉的口气中有着挑衅的味道。
齁!这个人怎麽这麽“歹款待”啦?!曾道梅蹲在浴室里边碎碎念边搓洗着手中的衣物:我好心好意地为他设想,不感激我也就算了,还ai找碴,我g嘛要受这种鸟气?!明天不来了!打si都不来!管他会si还是会活!
没听到曾道梅反驳的声音,郝韫道自认为自己获得胜利,把放在保鲜盒的食物全挪到自己的面前,开开心心地大吃了起来。
嗯~~~这小妮子的手艺真不错,牛r0uneng而不腥,蚝油炒芥兰脆而不油腻,豆su蒸鳕鱼的豆su香脆而没有苦焦味,鳕鱼透而清甜,就连最简单的蛋花汤,那蛋花是一片片的飘浮在有香气的清汤之上,而没有带着恼人的泡渣,使人口感尽失。
哇~~~吃得好满足~~~b起老妈的手艺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下次来开菜单给她好了,看她能不能做出我想吃的菜来?
这边在厨房的郝韫道一厢情愿的已经在开始策划要对方帮自己弄好吃的,而那边在浴室里和衣服奋战的曾道梅却已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就算是用十万条骡子来拉都打si不到对方家里当佣人。
第二天晚上,郝韫道心情愉悦地打开自家大门,以为会像前一天一样,从空气中会传来菜香味。
可是灯是暗的,应当会出现的人儿没有出现在家里头,他皱了皱眉头,抬起手望向腕间的手表,时针指着六点半,心想,不会是出门去买东西了吧?毕竟自己昨天一时兴起开了不少要花时间和手工的菜单,所以让她赶不上做饭的时间?
於是,郝韫道依循惯例的先洗手洗脸换掉身上的衣服,然後坐在电视前面看电视。
等到肚子实在是受不了,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郝韫道才发现那个做菜让他十分欣赏的小妮子竟然没出现!
又饿又气的郝韫道想打电话问清楚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那小妮子的联络电话,同时也才惊觉到,他连小妮子的名字都不清楚,只晓得她是韵莱的好朋友。
这下子真的只能求助那个ai亏损自己的自家小妹。
「哥,你怎麽想到要打来?不会是打扫佣人没出现吧?你把人家气跑了齁?」还没开口问,自家老妹韵莱就先给自己一顿排头吃。
郝韫道没好气地只承认了前半段,打si不认後半段,「人是没来,不过也许她是临时有事才没来,又不知道我的电话,才没打电话给我,可不是我气跑人家。所以我想问一下她的电话,问问看她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不然被人家说我这个雇主一点都不关心佣人总不太好吧?」
郝韵莱早早就接到曾道梅的电话通知,她正在等着自家老哥什麽时候才会拉下脸来求救,没想到这麽早,还没晚上八点就打过来了,肯定是肚子饿得难受。
不过向来可以自己动手做的老哥居然会懒到自己不肯动手,曾道梅的手艺一定很赞!赞到让老哥才一天没吃到就万分想念,哈哈,老哥你系啊!曾道梅可是万中求一,不不不,百万中求一也找不着的超道德单纯天然呆正义美少nv,她一旦打定主意,你恐怕用跪的用求的都很难打动她的心喔~~
「哥~~我想你不用打了啦~她说你这份工真的不好打,所以她不做了,你另找高明吧~」郝韵莱说完後不禁掩嘴窃笑。
虾米?!小妮子不做了?!郝韫道露出彷若ai德华孟克的名画“呐喊”中的人物所表现出来的扭曲神情,久久无法言语地傻楞在电话的那头。
「哥,哥,哥~~~~,」郝韵莱发觉自家老哥在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後,竟然好半晌都没有任何反应,这下可严重了!
作者学着keroro军曹里头的摩亚公主:这就是“弥留状态”?
郝韵莱:作者你学得很不像,而且这不是弥留状态好吗?!
作者:咦?那就是老年痴呆?继续学着摩亚公主那天然呆的发言
郝韵莱满脸黑线:……………
「呼叫老哥,呼叫老哥,你还在地球吗?」啊!被作者影响了,可恶!
郝韵莱摇了摇头,晃掉作者给她的白痴影响,「哥,你还在听吗?」
郝韫道反覆地深呼x1企图压抑下心中的怒气,「她到底是觉得我哪里亏待她了?!」
从他咬牙切齿的口气中,郝韵莱听得出来她老哥现在像是吃了五百吨氢弹处於未爆发的状态中,她可不想遭这“池鱼之殃”。於是她轻声细语地回答,「你现在问我,我怎麽会知道?我又不是她。」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她,不过她有先打电话给你对吧?难道她都没说是为了什麽吗?」郝韫道也清楚把怒气发在自家老妹身上根本无济於事。
「没有呀,就只是简单的说她真的没办法做到你的要求,与其浪费大家的时间,还不如现在就离开,好聚好散。」郝韵莱实话实说。
口不出恶言是曾道梅一贯秉持的行为处事之道,既便是对方的言行有多麽的恶劣可恨,她顶多顶多就是选择转身离开,把自己从恶劣的环境中ch0u离而不是跟着随之起舞。
因为她知道嘴长在别人的身上,别人要把自己说得多难堪多卑鄙都是无法阻止的事,唯有把自己做好,按照自己的步调过日子才是正道。
毕竟人生是自己的不是别人的,要过得快乐还是过得痛苦都是自己选,没有理由去怨怪别人。
况且在去帮郝韫道工作之前,郝韵莱就再三地提醒自己,对方出了名的难ga0和gui毛,而自己在经过努力调适之後仍然没办法适应,就只有求去一途。
「连一句抱怨抗议什麽的都没说?」郝韫道不相信没有任何的原因,小妮子会弃他於不顾。
「没有,就只说自己能力不足,无法达到雇主的要求………欸欸欸,哥,我再跟你说喔,她连薪水这档事一个字都没提吔~」若是依郝韵莱的个x,她肯定会跟雇主要这两天的薪水,才不管对方愿不愿意给咧!
「连薪水都不要?!她很有钱是不是?所以打工当兴趣?!难怪这麽没有职业道德,连不做了都只用电话告知,还是告诉第三者传话!好,你跟她说,就算将来想回来,我也绝对不用!」气炸了的郝韫道把话说得不留余地十分满。
哼!最好是这样啦!郝韵莱在电话那头默默地想着。
之前在公司的时候,实习生中途离职也不见你会想到要打电话去关心,直接就叫人事部把对方列入黑名单,而且人家有写离职单才走人的喔~哪像现在………
莫非我们家这只孤傲的猫发情期到了,开始思春了??
挂上电话的郝韫道仍余火未消,太yanx旁的青筋仍然一跳一跳地显示他现在真的极度生气。
但是不争气的肚子又大呜大放地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頽丧地走进昨天还飘着菜香的厨房里翻出一碗牛r0u泡面,万般悲情的盯着眼前的泡面哀怨。
为什麽我得吃泡面裹腹才行?郝韫道扁着嘴看着一点都引不起他食yu的泡面再度地哀怨起来:昨天晚上的晚餐真的就像是置身天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