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甚至晕车了,头晕胸闷得想吐。
“应该是,我们跟上去看看。”霍青川收回视线道。
路西楼嗯了声,却还盯着霍青川看,“游秋,你不舒服?”
霍青川不想路西楼担心,闻言笑着说,“没不舒服。”
“你脸好白。”路西楼没被霍青川说服,“哪不舒服?”
霍青川张嘴要回话,路西楼像猜到他要说什么似的,刚在他开口前道,“不要骗我。”
“哦。”霍青川咽下到嘴边的话,改口道,“只是有点头晕胸闷。”
路西楼想起霍青川前几次的反应,心想他水土不服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看来榕城是不能久待了。
路西楼想了想说:“要不游秋先回临江?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怕霍青川不答应,路西楼又补充道,“而且沙鸥忙完就会过来帮我,有他在,事情会好办很多。”
“不要。”霍青川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可是”路西楼还要劝,霍青川却不给路西楼开口的机会,打断他说,“我就今天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等会回去睡一会就好了。”
路西楼不信,张嘴想要反驳。
霍青川翘着嘴角笑了,按住路西楼肩膀,推着他往前走,“好啦,阿凌不用太担心我,真不舒服的话,我会跟你说的。”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进院内,正朝大门走。
许文祥走在前面,一直没回头,似乎根本不担心他们跟不上,而路西楼被霍青川推着走,几次想要扯到原话题,可霍青川压根不给他机会。
路西楼被迫住嘴,老实地让霍青川推着走了。
眼见就要到门口了,许文祥却忽然停了下来,路西楼心生疑惑,刚想问许文祥怎么了,就看到大门从里打开,一男一女从里走了出来。
男人约莫四十来岁,戴着一副黑墨镜,叫人看不清他的眼,手里还拿着两颗核桃在把玩。女人年龄略长,头发用簪子别住,搭配一身素色旗袍,显得她温婉又有气质。
只是此时女人弯着腰,不知道在和男人说什么,嘴角的笑就没停过。
两人路过许文祥时,许文祥恭敬地弯下腰,对着夫人说了句夫人好,女人淡淡应了声,看都没看许文祥,就继续陪着男人往外走了。
路西楼顿在原地,视线跟着戴墨镜的男人走。霍青川也停了下来,和路西楼一样在看戴墨镜的男人,但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心里也更闷。
等女人走远,许文祥才抬起头,“走吧。”
闻言,路西楼收回视线,拉住还在看的霍青川,加快步伐继续跟着许文祥往前走了。
看大师一直不说话,袁木槿心提的老高,以为是他们诚意不够,大师才不愿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