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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推开房门,喻柏水听到水声。伴着水声,他轻轻拉开浴室的门。

一道小小的缝隙,没有警戒心的后妈根本发现不了。

他看到了站在喷头下面的杨祈。

水流顺着修长紧致的躯体滑下,他用眼睛一点点描绘他朝思暮想的曲线。

白皙,纤细,但又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在骨架上。

不知道是什么手感。

喻柏水就这样一边想着,一边拉下裤子,握住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

他的视线顺着脖颈,脊背,停留在后妈的挺翘的臀部上。

屁股真漂亮,每天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地勾引自己。

他想象如果被杨祈发现的话,对方会是什么反应。

会生气么,还是会害羞?不管哪一种,肯定特别好看。

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他没有克制自己粗重的喘息,沉浸在可能被发现的幻想里。

这个时候杨祈转过了身,闭着眼睛仰头淋湿头发。

身为双性,杨祈并没有女性那般丰满的乳房,但是确有一对比普通男性大了几倍的乳头。

深红色的,肿大着突出来,樱桃一般,缀在白白的胸膛上,吸引了喻柏水的注意力。

他用力咬住口腔内壁,抑制着想要咬烂那对乳头的冲动。

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杨祈岔开一条腿,掬起水清洗下体。

喻柏水紧紧盯着两腿间的部位,因为距离和毛发的遮挡,他看不太清。

只隐约看见熟红的大阴唇和因为拉扯掉出来的小阴唇。

骚货。

喻柏水狠狠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兴奋得有点头晕。

他看着这副熟夫的身体,心里嫉妒,但又觉得性感得不行。

想蹂躏玷污,又想珍惜怜爱。

两种极端的欲望不停撕扯,同时阴茎不断流出前列腺液,打湿了喻柏水的手心。

水声停止,但是喻柏水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看着那张毫无防备的脸,一边喘息着一边轻笑。

杨祈什么都没察觉到,他走到浴缸旁边,拧开了水龙头,弯下腰用手测水温。

湿润的阴部展现在喻柏水的眼前,有水光闪动。他情不自禁伸出舌头,但只能舔舔自己的嘴唇。

他突然对杨祈产生一种怨恨,怨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两个人天天待在一起朝夕相处,他却看不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的手指夹住龟头揉弄,快感鲜明。但是咬紧了后槽牙,一边紧盯着杨祈的熟逼,一边记恨杨祈的身心都不在自己这里。

心神不在自己儿子身上,在谁身上?明明我这么爱妈妈,眼里只有妈妈。杨祈你怎么做不到?

迟早有一天,你会是我一个人的。

在自私的幻想里,喻柏水终于射了出来。

精液射在门和地板上,还有几点溅到了浴室里面。

喻柏水只是擦干净了外面的那些,他甚至希望杨祈能发现那几滴在浴室里面的精液,然后看到自己的欲望。

占有欲和性欲一天天疯涨,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但是现在的他,还逃不开卫家的掌控。

哪怕只是一条狗,只要能利用,就必然会被控制。这是卫家一贯的行事作风,像dna一样,刻在每个人的血骨里。

虽然没有办法马上占有杨祈,但他觉得自己值得一点奖励。

转眼已经到了冬天,马上就是喻柏水的生日了。

“你已经长大了,不一定要在家里过生日的,出去跟朋友们玩玩也好。”

“不了,我就想在家里跟妈妈一起过。”

喻柏水从小性格孤僻,又常年被关在家里,没什么朋友。即使去了学校,能不被欺负就不错了。

杨祈有时候很担心这样的喻柏水。没有朋友,常年处在封闭的环境中,容易使得一个人社会化过程不完整。而社会化过程的缺失容易形成冷漠、自私的性格,还有同理心淡薄等问题。

尽管他还没有在儿子身上看到这些,但是缺少与世界上其他人的连接,依旧不是个好的征兆。

万幸的是,儿子身边也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杨叔叔。”

卫乾如往常一样,在喻柏水生日时来到了这个位置偏僻的,父亲的另一个家。

“阿乾来啦,先坐下,我给你拿点吃的。”杨祈边说边起身。

“不用了,我去跟柏水说两句话就走了。”说完转身上了楼。

看着卫家长子已经成为青年的背影,杨祈在心里庆幸,起码儿子还有个兄长。

关上门后,卫乾把裤子口袋里的药扔在了喻柏水的书桌上。

“这种东西你找章叔要,他的药应该效果更好。”卫乾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语气不太好。

“我跟他要,他可能不给。我跟你要,你一定会给。”喻柏水拿起药放到抽屉里。

卫乾无法反驳。

喻柏水抬起头,丹凤眼上挑,天生浅淡的瞳孔发亮:“愧疚是最无用的,你别真的被绊住了脚。”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却让卫乾瞬间脊背发麻,冷汗顺着脖子流下。他又想起玫瑰花从里埋着的狗,和当时照在他后背上的阳光的热度。

他攥紧拳头,后背上一阵阵火辣,不安地转了转戒指。

像喻柏水说的那样,一次意外而已,让他到现在都被愧疚感抓住了脚踝。

没有什么复杂的剧情和激烈的争斗,只是一次很平常的午后。

他带着sur准备去散步,在楼梯处遇见了正在上来的喻柏水。虽然是血缘上的弟弟,但是喻柏水很少能来到主家,卫乾有些意外。

看见了自己的喻柏水大声地喊着哥哥跑上来,而亲人的sur欢快地跑下去。

头一次看到大狗的弟弟明显被惊吓到了,看着sur冲自己跑过来,下意识转身要逃开,但是却腿上没力气一样倒了下去。

从此弟弟再也没法自由地跑跳,sur则被父亲活活打死。

在一个盛夏的午后,他把sur埋在了玫瑰花园里。后背上被父亲用鞭子抽出来的伤口火辣辣,好像永远没有痊愈过,时不时地化脓流血。

后来管家跟他说,喻柏水本来不应该来主家,求了很久,卫明礼才允许他来见自己。

他知道喻柏水常年被关在偏僻的小别墅里。却因为来找他这个只见过几次面的所谓的哥哥落下了残疾。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弟弟,12岁的卫乾第一次感到了被拖进沼泽般的沉重,无尽的愧疚即将把自己淹没,为无辜的sur和弟弟。

从来卫家靠绝对的控制来维系体制和发展模式。尽管也曾有过几次内部争斗,但最后卫家都苟延残喘地活了下来。因此,他需要喻柏水站在他这边。

“你拿那个药是要做什么?”

“放心,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修长的手指转着笔,浓密的眼睫毛在瞳孔上投下阴影。尽管卫乾只在小时候见过一两次,但是那种级别的美人,谁看了都很难忘记。喻柏水很像自己的生母。

他把手按在喻柏水的后颈上,压下身子:“我们要的,最终都是一样的。你还小,但我会有需要你的时候。到那个时候,你要来帮哥哥。”

离开时,杨祈送到了门口。

“真是谢谢你,每年都来看柏水。”

“他是我弟弟,这是当然的。”

卫乾开着车离开,看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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