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着鼓起的前列腺,尤嫌不够地左右碾动研磨。
粗糙的玩意儿接连戳弄软的一戳就出水的肠肉叫阿水崩溃地呜呜直叫。
“啊啊啊——!呃!”
阿水承受不住强度过高的做爱,这一点怀曜很清楚。每次只是一开始胡乱插几下就一脸受不住的表情求他停下。
说实话,这次他下手不算狠,怀曜捞起快要从他肩上滑落的长腿。
两个人交媾连接的私密部位已经隐约出了点水,打湿了一部分蜷曲的硬质耻毛,剐着腿心。
怀曜无所谓,阿水却是红了眼睛,身子一哆嗦一哆嗦的颤。
还没超过五分钟,屁股就开始乱动了。怀曜清楚这是他不想做的意思,是因为他压的人很死,男生只能被迫承受着激烈的进攻。
“还是要多操操才会习惯,不然一直这个样子,宝宝也太可怜了不是吗。”怀曜嘴上怜惜,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扯回来他的胯,猛然挺动腰身。
“不行额啊阿——太、太深哈啊!!”
这种单方面强制的体位让阿水毫无反抗的可能性,沉甸的阴茎近乎垂直着反复插入,更大程度地奸到肠穴深处。
阿水痛苦地呜咽,瘦弱的身体浮上一层浅淡的粉色。他实在太过纤弱。男人稍微动一点便会哀哀的尖叫。
在怀曜眼里,这个看上去还没他大的邻居简直是过分的可口,小巧可爱的屁股贴着他的胯骨,一下又一下因为他的进攻而颤抖,臀肉间,他的鸡巴正在他心心念念的嫩屁眼里全力抽插。
细皮嫩肉的大腿一点力气没有的架在他的肩膀上,脚尖绷得很直。
太敏感了。
在此之前,怀曜没见过比阿水长得还有漂亮的男人,更没有想过这样的人在床上稍微进去一点就哭着叫着满脸湿痕求他的场景。
揪着床单的手指,潮红的脸,甚至是鼻尖上细密的汗珠都让怀曜下腹的浴火越窜越高。
鸡巴分明插得爽快却硬得更加生疼。
精壮的腰身快速摆动像打桩机似的,年轻的身体上肌肉饱满却并不夸张,鼓起的手臂线条爆发出蓬勃的力量。
相比之下阿水细胳膊细腿的单薄身板就显得不够看。
他拖着无力的腿一点点往前爬,就被人轻而易举捉回去、强硬地掐住腰接着哆嗦着身体被迫承受住迅猛的顶撞。
单薄的背上,脊柱与两侧的皮肤之间凹出一条泌着汗的沟壑。雪白的侧身看上去十分柔韧,腰部与臀部不可思议地撅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怀曜怀着要把面前的屁股操得软烂的冲动,要多疯有多疯地啪啪啪撞击臀肉,整根烧红铁杵似的肉棒鞭笞媚肉、骚心。
高热体温烫得穴眼痉挛不止,阿水绷着脚背,口水无知无觉从吐出半截舌头的嘴角滑落。
凶悍的阴茎将紧小的嫩屁眼操成了专属的鸡巴套子,猛然抽出时甚至有肠肉讨好地微微扯出外翻,隐隐约约露出被奸得红肿的肉芽。
潮热的穴腔内高高肿起的软肉爆发出阵阵酸麻的钝感,从内里开始泛滥。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攀上高峰,完全不给喘息时间,狂潮般疯涨。
在快感不断积累到达极限时,伴随眼前的一道白光,阿水的身体骤然弓起。
一小股清亮的腺液从穴心呲呲地飙了出来,在空中溅起晶莹的弧度
鸡巴上被突然冲过来的热流包裹,怀曜舒服地抽了一口冷气,他插得深,操得也凶猛,自然受到的冲击力也是最强,油光发亮的驴屌像是亲自舔着骚屁眼里的逼水,粗长狰狞的一根快活地插着汁水淋漓的后穴,几乎将肠肉奸了个遍。
怀曜抽出半截鸡巴,在阿水放松下来的眼神里猛然撞了进去。
“等等!!——让我额哈。”休息一下!
阿水惊恐地瞪大双眼,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断打颤,承受不住任何程度的肏干,可是怀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激烈地插进来。
甚至兴奋地不断加大力道,强硬地拖住阿水的屁股发狠暴奸。
狭小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顺势晃动。
阿水颤抖的腿毫无反抗可能地紧贴在男人腹部的肌肉上,一寸寸摩擦。
两瓣屁股肉上横着乱七八糟的指痕,中间红软的穴口大张。
身前秀气粉白的鸡巴被激烈的动作晃得在空中打旋。不时接住男人发疯一般肏过头而撞过来的精囊。
很重,蓄满了精似的,粗糙的触感快速摩擦,反复蹂躏况且还有没停下来的征兆。
阿水张惶地挣扎,火辣辣的痛感从腿心传来,他低头看,被凿成白沫的腺液堆在自己的性器下方,后穴糟糕得红肿。
成年男性的性器此刻在他的身体里激烈进出,抽出的瞬间,后穴甚至被翘开一个小口,软嘟嘟的流出难以启齿的液体。
“不、不要额啊啊——”
太过分……了呜……
额发湿漉漉的耷在眼前,阿水窘迫不堪地照旧透过发丝的缝隙看到这幅令人绝望的画面!
怀曜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脸上是餍足的表情赞美道:
“宝宝的小穴咬着我的鸡巴不放呢。”
怀曜眼底的浴火更重,冷淡的面孔彻底裂开一条缝,随即被主人公亲自毫不遮掩地撕开虚假的一面。
他摸着阿水上下晃动的粉嫩卵蛋,漫不经心像盘古珠似地拨弄,比起正常男性的体格,阿水的性器称得上是小,软绵绵的,一只手就能包住。
怀曜手指灵活地摩挲摁压着柔软的部位,揉捻剐蹭。
本应该是男人最具象征意义、值得骄傲的器官躺在他的掌心居然显得娇小,让人生出一种不改存着自身精水反倒是应该吃下别人精种才对的错觉,颜色也干净,符合各种意义上的秀气。
白皙的小腹微微痉挛,阿水眼神惊恐又难以控制地升起一股难堪的情绪。
“松开、呃哈——痛呜!!”
他急促地喘息央求让怀曜不要这样,艰难咽下喉间的涎水。
“真可爱。”怀曜揉着手里的玩意儿,真心实意地夸赞,他自上而下望着侧着身体吐着舌头的阿水,心底难言邪恶地想到:
这样的小邻居不就应该在他身下挨肏吗?连胯骨都是窄的要命,怀曜一只手能包住大半边,轻轻松松就能扯着他的腰叫阿水坐到自己的鸡巴上。吃不下也没关系,多肏几次肯定会进入得比较顺利,像现在这样屁股里面都是水,湿热得又黏又滑。怀曜舒服地眯起眼。
他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渴望拥有他,身下硬挺的性器更是叫嚣着昂扬。
激烈操着被干得合不拢、源源不断流水的骚屁眼,粗大的茎身上覆着的青茎不容小觑地暴凸在表面,蹂躏过每一寸高翘肿起的穴肉。
阿水不断爆发出难以忍受的尖叫,他的意识昏沉,体内深处的快感却是货真价实地一遍又一遍提醒他这是真是发生的事情。
窒息的爽感和内心的痛苦叠加,阿水的眼神恍惚,他睁着起了水雾的双眼,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的哀鸣逐渐变了调。
几乎腾空的臀部上指痕、黏液、白沫乱七八糟的交错。阿水看不见,怀曜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阿水是很娇气,但这种娇气不应该只是单纯概括为脾气,他的体质和身体都是娇气得要命。皮肤不仅白得跟豆腐似的就连留下印子的程度都差不多。
略微有点肉感的屁股鼓着,在大腿根部的连接处、腹股沟的正后方有一条弧度明显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