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被人皱着眉锢得严严实实才不甘不愿、哀莫大于心死地安静下来。
咕啾一声又把那根驴屌往他后面塞。肏得更狠更凶,这次还跟阿水说要面面俱到的照顾好穴里每一个位置。
硕大的阴茎狰狞地张着马眼凶悍地抽插像是要把红艳艳的肠肉全肏翻出来,被肏成一条软红窄缝的穴汩着掺着腺液的白沫。失禁似的男生操一下就抽搐着咕啾咕啾地呲出水来。
阿水要是能抽出手,现在肯定是捂着屁股在床上乱爬。
但是他现在四肢脱力,透支的身体软的没边被男人从背后抱起。
阿水只有小时候不会走路要尿尿的时候才被长辈这样抱着。
羞耻、难堪、困窘。薄薄的面皮潮红,柔软的额发汗湿。
阿水颤得厉害,一根手指都动弹不起来,哭得可怜死了。
他被肏得受不住了,屁股贴着男人的肌肉被颠得一耸一耸,钉在肉根上颠簸。
白韧的肚皮鼓着男人的形状,秀气的肚脐随着起伏的肤肉打颤。
阿水恍惚听见自己哀哀哭着求他慢些,不要这么快啊。
后穴疼得好像肿了,沉甸甸的性器却更发疯了一样缠上来,扯着肠肉,一轮轮地碾过去。
脂红软穴被狰狞的阴茎撬开一个柔软的小孔。在阴茎抽出去的一瞬间剧烈翕张,下一秒又被噗嗤塞得满满当当,粗大的茎身肏开蠕动的肠肉,顶着凸起的点。
肉嘟嘟的褶皱都被抻平,交媾间滑腻的缝隙淌下来的是透明的水。
很艰难呀。
不然怎么会露出这种泛痴的表情,嘴巴张着,吐出半截舌头,细白的齿间映着黏糊糊的水光。
阿水被抱着,又是后入,颠得头昏脑涨,觉得自己快要飞出去了。
猛得一记深顶奸出一声高亢的哀鸣,他被肏得受不住了,穴肿得都快没知觉了,挂在男人震动的怀里,呜呜讨饶。
汗涔涔的腿窝颤颤地夹紧了男人的臂弯,生怕要颠得掉下去,害怕又耻辱地绷着身体。嫩穴一缩一缩的。
被穴肉骤然这么一狠夹,埋在屁眼里的性器就抽动得更厉害,阿水甚至能感受到它上面凸起的肉筋一寸寸碾过肠肉。
瘦弱的身体抖成筛糠。
怎么能……这样欺负人。
阿水昏昏沉沉得嗫嚅着,哭还是叫,反正也分不清了,嗓音稀碎。
他的双眼在身前传来的一阵刺麻时才有了一瞬清明。
男人握着他的性器,不,准确地来说是握着外面套了一层自慰用具的性器。
他宽阔的手掌包裹着鸡巴,一只手微微握紧随后上下快速套弄,没有节奏,五指绷紧凸出指骨快得近乎出现残影。
阿水害怕地连连摇头:“…别弄呃啊……别这样弄呜……”
黏糊糊的内胆上粗糙的硅胶凸点毫不留情吮嗦粉鸡巴。摩擦的快意直通骨髓。
阿水神色惊恐,不但后穴被不断侵犯,此刻就连前身也难以避免。
完全没有停顿的拨弄,不留余力的抽插,阿水被双层叠加的快感刺激得双目无神,大腿抽搐着不断试图闭拢。
阿水咬住唇,下半身好像在被无数怪物的吸盘包裹,啧啧吮吸,好像真的套了一张嘴在给他口交,强制性的口交,全方面挑逗拨弄。
龟头胀疼,整个套子里湿哒哒的,不知道是润滑液还是什么。
这种激烈的快感太过头了,以至于小腹的酸胀感越来越强。
阿水已经被把尿的姿势搞得心理防线崩塌,搭在臂弯上的两条腿绵软无力。
身后打桩似的不断发狠的操弄连续深入,阿水撑到极致的身体依然达到极限。汗珠顺着腹部线条滑落。
随着男人突然更加凶猛的深入顶胯,阿水突然一阵哆嗦,颤声尖叫。
强有力的浓精飙射穴壁。
阿水颤巍巍地绷直双腿,唇张着,眼角流着泪无声尖叫。
好……胀,停下、快停下哈啊……
偏窄的小腹逐渐隆起柔软的弧度,下半身的阴茎同步弹动,昂着脑袋的马眼噗嗤噗嗤的翕张,微妙又带着诡谲的色情。
漫长的射精让阿水双眼翻白,被肏坏肏傻了似地歪着舌头,溢出来的白汁从臀间张着的媚红小口里啪嗒啪嗒淌落。
浅粉的性器最后被撸得发红,断断续续吐出透明的水。
倒是也射了精,就那么一星半点漏奶似的,掺在水里,有跟没有没差。
响到能掀翻体育馆房顶的欢呼声不绝,滚动的汗珠,粗重的喘息在耳边络绎不绝响起。
怀曜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一旁的队友丢给他一条湿毛巾。
他顺手接住擦了擦脸上的汗,直起身慢慢调整呼吸,眉骨上还有些湿。
“明天回去,今天晚上可以把带来的东西都先收拾好了。那几套租房可以退掉了。”
眼镜男在旁边提醒。
这几天各项赛事都快结束,他们一行人准备打道回府。
边上累成一滩的队友奄奄一息,发出一声哀嚎。
倒不是不乐意,是时间太紧的缘故。
今天连着打了两场不同对手,还都比较吃力,光打破对面的防守就不太容易。后半场靠着前锋和后卫的配合硬生生爆扣才逐渐拉开距离。
怀曜出了力,贡献的分数占比也高,体能消耗得自然大。臂膀上鼓起的肌肉酸疼得厉害,便呆在硬座上休整。
大家挨个走出体育馆,上大巴的时候才终于送了一口气。
比赛的时候爽是爽了,赛后累成狗也是真的。
“你小子别靠过来。恶不恶心。”踩着新款牛仔蓝球鞋的男生一脸嫌恶地推开要往他身上擦汗的队友。
凑过来的队友被他击了一拳,龇牙咧嘴:“妈的痛击自己人还能不能玩了。”
“对你这种人真的没话讲。”牛仔男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后踢了踢他座位下方的塑料板。
挑染的男生原来还闹得厉害,但是看到后面一上车就盖上棒球帽闭眼的人,就率先噤了声。
开什么玩笑,人家累成这样,自己再闹下去真的没良心。
怀曜坐在靠后的位置,车窗玻璃反射的光晕被脸上随意搭着的帽子遮了个严实。
“明天回不回去?”有个人轻轻怼了他一把。
自从比赛结束之后就没说几句话。
虽然怀曜本来平时就不怎么讲话、一开口就是骚话连篇的个性c不是不清楚,但是今天也太反常。
怀曜想了想此刻窝在床上可能都没爬下来的某人,淡淡回了句:“不回。”
他还有事儿没做完。
c睁大眼睛,靠真被他猜中了。
“什么事?你别糊弄我,到时候教练那边怎么说。”
怀曜双腿懒散地岔着,他抽出右兜里的手机,顺手一转开机。
看到聊天界面确实一条消息都没有,反观自己跟个鬼迷心窍的色逼一样一长段一长段的消息,气得笑了一声。
c不小心瞥了一眼,目光复杂:“说真的,你不会在当舔狗吧。”
“舔啊,怎么不舔,把人家舔哭了也没见人家要我。”怀曜抵着牙,张口就来。
c听得嘴角一抽。
怀曜利落收起手机叫对方放心,“我和教练说过,不会太晚。”
他瞥了瞥前排那几个装模作样竖着耳朵认真听的人,笑骂一句。
“得了,会不会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