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呼吸一滞,他毫无征兆地被抱起跨坐在怀曜身上,金发男生双眸微沉,直起身来反客为主地勾住他的腰。
阿水一声惊呼,身上的衣服被毫不客气扒下,窄窄的肩骤然接触到空气不适地内缩。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后知后觉地僵硬抬头。
果然,怀曜在扫到阿水身上的红痕时面色突然难看起来。
其实过了几天已经淡下去很多,但是印在白皙的肌肤上便格外明显。
房间里的气氛诡异地低沉。
阿水在怀曜伸出手时警惕地身体一缩,敏锐的直觉让他脑里划过危机的警报音。
他刚横起手臂,怀曜不在意地握住他的手腕,下一秒,他的双手被猛地提起,反剪至身后。
不疼,力度刚好卡在不能动弹的边界。
陌生修长的手指宛如张着毒牙的游蛇从修长的脖颈慢慢滑落至后腰,然后顿住。
冰凉的触感让阿水打了个机灵,心慌意乱地别过脸。
怀曜眯起眼,冷淡眉眼阴鸷。
第一句话就让阿水措手不及。
“怎么让人操成这个样子的。”他顿了一下,语气亲昵又危险,“待在家里难不成其实是天天在和别人做爱吗宝宝。"
最后两个字咬字很轻,却无端让人头皮发麻。
阿水不知道是被他粗暴的话还是被这羞耻的昵称震惊到,望着怀曜不断阴沉的脸色,心不断狂跳。
根本是子虚乌有,可阿水被他吓到,嘴巴张着竟然失声一般。
“宝宝这么骚……也要给我操一操才好对不对?”
他在阿水耳边轻轻吹了口热气。
阿水又小又薄的唇失去血色,大脑骤然清醒他颤巍巍地反驳,“没有……我——!!”
男人充耳不闻,扯回他逃掉的脚踝拖过来,抬高阿水的屁股撅起。
前不久才被开苞过的粉嫩屁眼撞上偾张昂扬的阴茎。“不行——你干什么!停下停下!”
阿水惊恐地往后挪,对方却在此刻不容拒绝的扶着阴茎往嫩穴里猛然一撞,铆足了劲顶进去,直肏肠穴最深处。
好涨!!
阿水一瞬间用力揪进了身下的软垫,手指深陷毯毛,薄韧的肩脊挺直簌簌发颤。
剧烈收缩的肠肉紧紧包裹住鸡巴,快速抽插间嫩屁眼将柱身上暴起的肉筋吞得严严实实,能一下从马眼里嗦出尿来的紧致嫩穴让怀曜爽得喉结不断攒动。
“我不要住这了呜——!”阿水脸色惨白,他一扭腰手脚并用往外爬。
“这在说什么胡话。”怀曜扯着嘴角轻声说。一副亲亲热热好说话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强硬不容抗拒。
他死死扯住手中的腰,粗声粗气地哈了一声,更凶更猛地一记挺胯,恨不得鸡巴贯穿阿水的肚子才好。掐住他的腹股沟逼迫他上下伏动。阿水惊恐未定地发出凄厉的尖叫,无助地迫向下,狠狠坐到鸡巴上,男人这时再顺势挺胯,一上一下胯骨相撞。
阿水细皮嫩肉的,当即吃痛得连连飙泪。
男人胯部耻毛浓郁,卷曲粗硬的耻毛不时连同阴茎一同插入体内,疯涨的酸麻汇聚小腹。
呜额!阿水痛苦地闭上眼睛。
粗硬的柱身抽插极速连振,炙热青筋富有生命力一般跳动恶狠狠剐蹭过每一寸肠肉,顶得很凶,精囊啪啪啪地撞在雪白的屁股肉上。
每一下都深得让阿水心惊胆战。
发凶,发狠,让他生出一种对方要把精囊也一齐肏进来的恐怖错觉。
十九岁年纪的男生欲望已经达到了阿水难以忍受的地步。
他艰难地从毯下抽出手指,雪白腰腹抽搐,使足了力气一巴掌要扇到男人脸上,却被轻松化解力道拍开。
怀曜反客为主捏住他的下巴:“为什么不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
他从容地施了一点力,迫使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耳鬓厮磨般痴迷呓语:“看得我都硬了,怎么这么骚,你说是不是?”
“骚老婆的腿再张大点让老公好好肏进来,听话些……”
年轻的男声低沉沙哑,不断诱导阿水的视线聚集在远处的镜面。
阿水僵硬地转动眼珠,在触及镜面的一瞬间如遭雷击,仿佛全身血液冻僵体内,关节的动作变得迟钝僵硬,就连大脑思考也有些困难。
那是一张挂着泪水、两颊潮红的脸。
白皙瘦弱的青年伏在精硕的男性躯体上,被迫抬着屁股坐在青筋偾张的鸡巴上上下起伏。
不自主张着嘴发出来哀哀的呻吟,就像是另一个人。阿水嘴唇哆嗦,从内心深处升起的无力感让他如坠冰窟。
阿水眼冒泪花,无法想象在对方的眼里看到的原来是这样糟糕的样子,边哭边喘,哽音破碎。
穴内突然抽搐的收缩让鸡巴的抽插显得尤为困难。一圈圈嫩肉谄媚地绞紧,爽得怀曜闷哼一声。
镜子里,通身雪白的黑发男生双腿大张钉死在鸡巴上,红肿的小屁眼吐着一波又一波鸡巴凿出来的白沫。
“宝宝的嫩屁眼都被我操开了,真可怜。”阿水听着他那装腔作势的怜悯音调,顿时精神崩溃地竭力蹬动双腿。
恐惧、屈辱、难堪一股脑涌入身体。
阿水的呼吸乱了拍子,凄惨的尖叫从浅色的唇间一连串泄出,哭喘间尾调不知何时变了音,在被顶到敏感的位置时简直是转了音调。
嫩屁眼嗦着鸡巴,哆哆嗦嗦穴口大张,红艳艳的肠肉被鸡巴上爆出的青筋剐得到处流水,带着绵密气泡的腺液给肠穴做了润滑,能够更畅快得顶到最深处。
怀曜重重挺了一下胯,勃起的阴茎像烧火的铁块嵌阿水的肚子里顶开结肠口。
“不要不要!额啊啊……我呜不行……!!”
单薄的后背反弓出一条漂亮的曲线。
他从善如流地抵在阿水耳边继续添火。
“老婆好会流水。上次的卫衣……里面真浪。”
阿水漂亮的瞳孔一缩。
“穿着蕾丝内衣真空就敢在外面逛,万一不注意就会被捂着嘴弄到脏兮兮的草丛去乱肏,说不定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被肏得稀里糊涂,含了一肚子男人精水。怎么办,再累还要拖着被操软操烂的身体回家,老公心疼死了。”
信息量过大的意淫冲击得阿水身体很明显地抖了一下,大脑一阵发晕。“不是……这样……没有被……没有被呃啊啊……肏烂…呜!!…”
突然臀上被打了一巴掌,阿水毫无防备得微微吃痛。男人抱紧他激烈贯穿抽插,赤红发紫的阴茎如发情的凶兽,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粗重的鼻息扑打在阿水的脖颈上。
“老公现在在肏宝宝的骚屁眼……夹得真紧!把宝宝天天绑床上肏怎么样,撅着屁股自己乖乖掰开腿,床也不用下,老公每天来喂饱骚老婆。”
怀曜喜欢死了阿水现在不得不窝在他怀里的样子,动作愈发剧烈地顶撞。
男人的声音粗哑,神魂颠倒地喃喃∶“平时用铁链拴住,上厕所尿尿的话当然也要给老公看,放完水才敢放心被老公肏不是?不然被操得尿出来也太色了。”他心满意足地将人搂得更紧,不顾对方挣扎。不知道想到什么闷闷笑出声,还挑起阿水身前晃悠悠打圈的子孙根继续∶
“骚老婆的嫩鸡巴被这么玩,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射出东西来,废物鸡巴不如用来产奶,给老公当小奶牛,天天在床上喂老公喝牛奶,唔,香死了!”男人的语气逐渐病态痴迷,沉醉其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