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抻到极致的小屁眼,双手微微向外一扒,嫩穴微微变形,露出星点空隙。
汁水便是从这里艰难地挤出来,混着药香味,丝丝缕缕黏腻的攀在腿心上,说不出来的色情。
第四根手指蠢蠢欲动地抹去穴里淌出来的混合着乳白色脂膏的腺液,在确认无误之后骤然迅猛发力插了进去。
阿水痛苦地扭动屁股,额前冒出冷汗,被当成鸡巴套子似的屁穴此刻承受着飞快抽插的蹂躏,穴口大张不过一会儿就被磨出红艳的熟色,嫩出水的肠肉谄媚极了的翕合绞紧。
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绵绵不绝,悦耳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阿水的小嘴里吐出来,半截红舌收也收不回地歪衔在唇角。
房间里药膏的气味被焦灼的空气蒸得愈发甜腻,流动的气体似乎都变得粘稠。
阿水睁着水灵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恍惚中不断下沉。
他跪趴在床上,精壮的男人紧贴在他身后,后方被抻到极致、看样子只要随便一顶就能呲出腺液高潮的红肿嫩穴此刻被四根手指肏得汁水淋漓。
咕啾咕啾的抽插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阿水嗓音微哑,双目涣散,无意识抖着屁股,越撅越高,柔嫩的内里被击溃得一败涂地,甜水不断地从正在接受“贴心”上药流程的小屁眼里飞溅到床单上。
敏感的穴肉蠕动着,怯生生地痉挛在手指快速抽出的一瞬间仍张着小孔,已经成了合不拢的浪荡样子。白得显眼得半融化脂膏宛若浓稠精汁,挂在穴心然后猛地被手指捣散。
惊蛰扶好阿水快要软下来的身体,手指故意顶着红肿的敏感点疯狂捣弄,一小股一小股清液飙到早有所感的掌心。
锐利的钝感砰砰在大脑中砸响。阿水面露潮红,嘴巴抿得愈来愈紧
但是在接受到灭顶快感的进攻时,最终无法控制地启唇尖叫。
“呜——不!太酸、酸……呃啊!!!”
穴心急剧抽搐,酸痒迅速攀升集聚一点,阿水下榻的腰身猛地弓起,伴随一声重重的喘息,卸掉了所有力度栽倒在被子里。
阿水迷迷糊糊睡着,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很奇怪、很热,他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但是身上的酸痛告诉他绝对不会轻松。
空气潮热,腿窝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打颤,阿水无意识皱眉。
好闷……阿水动了动眼皮。
“醒了吗?”冷淡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昏沉的意识不断回笼,模糊不清的视野逐渐变得清晰。
阿水恍若惊觉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
小脸一瞬间失去血色。
怀曜敛着嘴角,“正好,我刚打算玩。”
他一把捏住阿水的下巴。
阿水被迫抬起脸,圆而黑的眸子烁着一点水光。
他的脸很小,白皙的下颏被人掐住的时候能让人看全姣好的眉眼。
两个人近乎面贴面,男人放大的面孔此刻挂着令阿水生惧的表情。面色微沉,看上去好像很不爽,却仍然是带笑的。
几缕金发潮湿,搭在极具侵略性的眉骨前。像是着急着才赶回来,鼻息低沉。
阿水搞不清楚状况,怀曜已经举起手机:“先给我解释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宝宝?”
怀曜气音暗哑。
荧蓝的屏幕上一大面一大面的消息,最新的一条断在了三个小时前。
中间隔了一大段阿水都没看清,光看字数篇幅就能想象到当时男人的心情有多烦躁。
不是说打比赛……这么快回来真的合理吗。
阿水一眨不眨地看着手机屏幕,大脑发懵。
冷不丁的,旁边传来一声硬邦邦的冷声:“怎么,巴不得我在外面多待几天,然后让你说也不说声就跑走是吧。”
看着阿水被猜中后即刻闪躲的眼神,怀曜被气得牙痒痒:
“没个声响就跑?我他妈是什么妖魔鬼怪还是渣男烂货让你吓得连声都不敢吱?”
阿水哪敢回话,只记得自己一把惊蛰赶走就倒头睡去了,中间某个垃圾消息一直在发。阿水被他催命符似的提示消息弄得烦,直接开了免打扰。
他被盯得心慌,好半天憋出一句,“手机……没电了。”
怀曜忍着燥火。
“为什么不在家里等我?”
“…因为认床……我就回来了,而且我觉得我还是住这里比较——”
阿水手窝在袖子里,眼神闪躲。
用这种姿势正常讲话好累,阿水想放松点,便挪了一下膝盖。挪了才一点,他的腿就被钢板似的手握住。
阿水话没说完,怀曜打断了他,“认床?”
他略显狭长的眼眯起,阿水只当他良心发现想明白了,结果下一秒他突然发力将阿水的腿扯回来。
“这种烂到家的理由,你觉得我会信?”怀曜凑得很近,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怀曜靠近阿水的耳边,阴晴不定,肌肉紧实的手臂环住他的腰。
阿水没来得及躲,感受到他急迫地贴近了自己的耳朵,几乎是吻在耳廓上,阴鸷地像个变态:“宝宝有没有想过,这么不听话的话会被我干烂啊。”
阿水一愣,下意识躲闪,高大的男人不费力气地将他翻了个面,双腿抬高掰开。
阿水努力侧过身,腰间扭成一条白韧的曲线,他的一条腿被男人屈着的双腿压在胯下,一条腿被抬高抗到了肩上。
让人头皮发麻的姿势,怀曜怕他不安分,强劲的手臂死死圈住被抬高的大腿根部,抱紧、提高。
做完这一切,阿水像个小动物一样睁大了眼睛,傻傻地望着他。
终于被解放出来的鸡巴模样恐怖,硬涨成紫红色,青筋偾张暴起,马眼好像喷着滚烫的热气对着阿水白嫩的腿心没有礼貌地吐着口水,腥膻的黏液甚至已经迫不及待从尿孔处滑了下来。
“今天就在这里做吧,反正宝宝认床不是吗?”
阿水才不会觉得他是在开玩笑,这个架势是真的打算把他往死里做。
“不是这个意思!我——呜!”阿水的挣扎在怀曜面前根本不够看。
金发男人扶着阴茎,对准那处缩得厉害的穴眼,没等阿水说完话就狠狠一撞。
粗大暴涨的性器狠厉地贯穿娇嫩的小屁眼,阿水下意识尖叫出声。
太、太大了——
被嵌住的腿根颤巍巍晃动。
阿水被操得一瞬间溢出了眼泪。手指几乎快抓破身下的床单。
平坦的腹部雪白,很容易鼓起一些不该明说的弧度。
怀曜被一圈圈绞紧的媚肉缠得后颈发麻,他抓紧阿水的右腿,脂白的大腿有微微的肉感,软肉从绷起的指骨缝隙中溢出。
笔直的长腿被架着,小腿卡在宽阔的肩头无力下垂。
怀曜向来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他望着阿水的脸,就像磕了药一样,只想狠狠把他的嫩屁眼灌满自己的精液,叫他一辈子在床上咬着他的鸡巴才好。
粗长的阴茎捅破肠穴,一路长驱直入剐蹭敏感壁肉,一下子就捣进深处,硬邦邦的冠沟壑挑着鼓起的前列腺,尤嫌不够地左右碾动研磨。
粗糙的玩意儿接连戳弄软的一戳就出水的肠肉叫阿水崩溃地呜呜直叫。
“啊啊啊——!呃!”
阿水承受不住强度过高的做爱,这一点怀曜很清楚。每次只是一开始胡乱插几下就一脸受不住的表情求他停下。
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