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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11 / 32)

联系,增加剧情。再深厚下去,他能不能下得了床都悬。

到了家,阿水一头倒在沙发上。没骨头似的,在手机跟抽风了一样不断发来信息催促他揭开快递推动剧情时才勉强支起身体。

随便找了一把剪刀,库库一顿乱拆。

“……”

阿水托着下巴,人生第一次陷入这么荒唐的场景,面前一桌子拆开的快递全是阿水以往见都没见过的各种道具。

他无话可说又尴尬无比地望着桌上的内包装盒。颜色夸张配上引人遐想的图片。配图很粗糙、直接,是一根粗长的仿真阳具。其余的也差不多,飞机杯,倒模,震动棒……

真变态。

阿水脑袋空空地看着这些被标榜为是丰富人设的道具用品

好半会儿,迟钝地眨了眨眼睛

最终决定眼不见为净地全部挪到卧室角落。

只不过此时的他不知道这种行为在之后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

阿水理完东西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流了点汗,外套嫌热扔到了床上,就简单套了一件老头衫。

阿水买它的原因很简单,便宜而且好穿。就是有时候肩膀会凉嗖嗖的。

他还没来得及凉快呢,右肩突然被人捉住。

阿水见鬼一样吓得脸苍白。

面容冷峻的男人矗立在他面前,此刻皱着眉峰盯着他肩膀上的红痕死死不放。

“这是怎么来的?”带着冷调的嗓音低沉,视线落到他的肩上。

阿水心慌得很,看着不远处大敞的房门一时无言,男人手掌的热度不低,滚烫的温度顺着肩膀传来,居然还显得有些烫人。

惊蛰一错不错盯着他,等待他的回复。他刚做完任务,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就是为了见阿水,前几次被拒之门外算他倒霉,但是这次看见404的门居然开着,便踌躇了一会儿才敢进来,谁知道看见的是满脖子到肩膀都是暧昧痕迹的阿水。

阿水皮肤白,这些痕迹就十足的明显。

阿水仰着眼睫,本来还不知道说什么,可他肩上确实疼得厉害,便心一横先发制人。

蹙着细眉,强忍心虚道:“全是你弄出来的凭什么凶我。”

惊蛰一脸茫然。

“我——”

阿水打断他,胆子更大了指着他鼻子控诉“分明是你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现在还要来指责我?”

惊蛰面瘫,看样子在思考,脑回路却跟阿水不在一个频道上,心里不断回想他刚刚对小邻居说话语气很差吗,为什么说他凶。

他不太会说话,此刻纠结的问题令他像个哑巴杵在原地。

阿水见状,索性也停下来不言不语地和他对视。

还好带了围巾,阿水下半张脸埋在围巾里想,也不用做多少表情。

惊蛰身形如松劲直,阿水透过他茫然的眼神竟然在他冰冷的脸上看出了几分苦恼和委屈。

阿水得寸进尺,索性把松散垂着的衣服下摆撩起,指着身上的痕迹冷冷地说:“这些都是你弄出来的。这里这里,哪一个不是你掐出来的?”

他面无表情,耳朵都不带红的:“我要疼死了。”

“你还抓着我的手腕,语气这么冲。”

这一长串掷地有声的话打得惊蛰措手不及。

这是,他搞出来的?

惊蛰愣神,冷成冰的眼神兀地松动。

他干巴巴地站着,手终于松开。收回来的手僵在半空,又垂至身侧。

半晌,才绷着下巴迟缓开口:

“那我…帮忙给你上药。”

惊蛰有些犹豫地开口,见男生没有明显反应便蹬鼻子上脸地揽住阿水的腰,硬邦邦的肌肉搁得他脸疼。

谁让他说这个了。阿水眼皮一跳,他聚起的气势一刹那像泄了气的皮球,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要。”

转而又心虚补充,“不用你,我自己会上。”

惊蛰顿时持反对的眼神,上次都是他帮阿水敷的药。阿水连药膏的盖子都没碰过算哪门子会。

“你不会。”沉冷的男人不容置疑地抱起阿水把他放到床上。

阿水惊惶,梗着声不服:“谁说我不会!我可以自己上!”

“上次没上完你就哭着让我停下。”惊蛰淡淡反驳。

阿水:……

“已经不严重了!”阿水咬牙,即刻换了个理由。

惊蛰强硬地摁住他被扒的精光还不安分的双腿,掰至两侧。

“你听见没!我没撒谎!真的不严重了。”

“那也得检查一下。”惊蛰皱着眉。

阿水的腿无用地挣扎着。

腿间因常年被长裤包裹从而白得透光的腿肉绷紧,绞又或许是夹,总之连着膝盖都紧紧闭在一起,大腿内侧鼓出柔软的肉弧。

膝盖无意识又好像是为了缓解尴尬蹭了蹭被单,反而误打误撞拉进了两个人的距离。

惊蛰看着他柔顺的侧脸,唇抿得紧,鼻间诡异得嗅到丝丝缕缕的香气。

肥皂的清香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和阿水的适配度很高,干净又让人忍不住多嗅几口的香气。

惊蛰漆黑的眼珠迟钝得转了转,从上至下望着床上分明一脸不情愿却被逼就范趴好的男生。

男人冷着一张脸,压在阿水身上,强劲有力的大腿死死压住白皙的长腿。

阿水人小腿细的对惊蛰来说根本不是威胁,惊蛰轻而易举就拢住了他乱动腾的膝盖。

宽大的手掌托着屁股,顺着两侧拇指的方向掰开手中柔软的屁股。

视线触及到中间的穴眼时,眉心一跳。

原本青涩的穴眼此刻还红肿嘟着,惊蛰尝试着要塞进一根手指,可是穴肿得硬是连这一星半点都吞不进去。

惊蛰黑眸深涩,分明比上次还要严重,这几天估计根本没有擦药。

“肿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涂药?”

阿水鼻尖贴着枕面,自暴自弃地不肯出声,想着索性就让男人帮忙涂了好了,结束之后再把人赶走就是。

唔!

惊蛰掐着阿水的腰将人扯回来一点,微用力抬高了阿水的屁股,摆成一个屁股朝上好上药的姿势。

阿水知道自己拧不过他,便忍着耻意照做。

惊蛰伸出手指,将乳白色的药膏耐心细致地涂到手上的每一寸,骨节分明的双手在白炽灯的照亮下油光发亮,骨节出的凸起尤为明显。

阿水不经意瞥了一眼,小腹收紧,嫩穴紧张得一缩一缩。

一开始三根手指是有些勉强,惊蛰尝试着先伸出两根,粗粝的指腹先在嫩屁眼周边不断打转,等磨得时间差不多了趁阿水没有防备便一股脑一齐塞了进去!

阿水手指收紧,脸埋在枕头里爆发出闷闷的哀鸣。

惊蛰的手指比正常人要来得长,粗粝的两根手指在臀缝间若隐若现,不快不慢地贯穿雪白臀缝间。

因为药膏的加成很快磨出了水,随便屈起指骨挺一挺,大量的乳白脂膏便在温热的肠穴里化开,像失禁一样顺着穴心淅淅沥沥从会阴处滑下来。

阿水听着令人发麻的水声,声音一阵促闷。

惊蛰还好心扯住阿水乱晃的手,滑不溜秋跟块豆腐似的。

“后面太湿,药膏都流出来了。”

惊蛰实话实说,阿水眉尾垂着死死咬着枕套。

他忍着被手指进入的不适,呜呜咽咽地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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