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刚才不能爽快地回答她呢?为什么我一听说要离开这个城市,我就会那么紧张呢?我已经离校,这意味着自己即将走向工作岗位,去开创事业,走到哪里都是一样,从零开始。首都跟这里又有什么分别呢?不就是地形熟悉一点而已!我是个具备强烈的方向感之人,如果去航海连指南针都可以省掉,难道去首都还怕混不熟?
那我犹豫什么呢?
吴影莲从冲凉房里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她对我说:“你的表现真让我失望!我不帮你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她说着走进房里去。
我一个人面壁而坐,只觉得事情纷乱无头绪,想起来让人头痛,可又不得不想,也不知到了凌晨几点钟,我靠在椅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