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入肺部一般。
“你很心机。”声音瓮声瓮气,她口是心非地指责。
傅砚礼唇贴着她柔软的头发,低声说:“只是想抱你。”
抱了有一会,他放开她,说走了。
“嗯。”
她看着他上车,车门关上的同时转过身,后面哪里有秦女士的身影。
骗子。
不值得原谅。
……
傅砚礼一走,林予墨的生活也恢复平静,不再像前段时间报复式社交,工作跟休息,更加趋于健康。
新酒店开始修建,需要她过去,选个吉时奠基,才好开始破土动工,
林予墨以前不懂这些,也是最近才开始慢慢接触,连带着工程上的一些事都需要了解,换以前多半撂挑子不肯干,现在任劳任怨,多少习惯工作强度。
这大概就是被社会打磨后的结果。
一栋建筑建成,地基最重要,她这段时间都泡在工地。
工作间歇收到傅砚礼的消息,拍的是一处广场,满地的鸽子,一点也不怕人,在人手里觅食,以及一些行程,问她今天有什么安排。
林予墨拍自己这里尘土飞扬的工地现场,她自己灰头土脸的,等结束,可能会去撸个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