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感冒, 她托着犯沉的脑袋, 也被这一手臭牌给气笑。
脑子里莫名闪过, 有一次也是这样,她输得一塌糊涂时,傅砚礼过来,在她身后,教她怎么打, 他会算牌,拆牌换听看得她眼花缭乱,将一副臭牌给盘活了。
意识到什么,林予墨皱眉, 随手拎张牌打出去,朋友喜笑颜开, 说稍等,胡了。
“感谢感谢。”
“你们俩是不是串通好的?”朋友戏谑问起。
“是是是,等下场三七分账。”
林予墨:“……”
碰着乔珩也不意外。
会所有他的股, 是他平日厮混场所之一。
乔珩身边从来不缺陪玩,几位跟他一样不大成器的二代都在, 两拨人碰着,先打了个招呼。
“谁输谁赢?”他进来,随手拉来椅子在林予墨身边坐下,惫懒劲儿地问桌上情况。
白依捏着张牌打出去,说:“这还用问吗?”
林予墨手边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
乔珩夸张道:“哟,是我予墨妹妹输了,这牌这么臭,来个人替一下,转个运气。”
说完,叫来同行的一人补位置。
林予墨下场,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他:“你有话跟我说?”
“这你都猜到了?”乔珩反问。
“你们玩多大我们玩多大?你能留得住?”
乔珩笑,推着她到安静的角落,让人送来喝的,才开始问:“你们俩怎么回事?”
不用猜就是这件事,她朋友都在猜测,传到他那儿也正常,林予墨意兴澜珊,说:“没怎么回事,跟外面传的差不多。”
“就因为那叫季什么的?”
林予墨抬眼,盯着他:“你也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