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穿不出去,他只能去衣帽间,换件新的。
当天,双双迟到。
林予墨将责任推给傅砚礼,毕竟,她从一开始的确只是想抱一下。
对。
怪他故意勾/引人。
想明白这点,林予墨心安理得开始工作。
住普通病房第三周,老师恢复情况不错,主治医生在看过他的情况后认为已经可以出院,回去后需要好好修养,傅砚礼的意思是安排清静些的住处,再请个看护,老师不乐意,坚持想回自己的老年活动中心。
他拗不过,但还是将医院护工的阿姨聘为看护,照顾老师的饮食起居。
也是在这个月,傅砚礼要去美国出差。
不同于林予墨的一个星期,这次时间更长,但在她生日之前应该能回来,中途,有时间他也会回国。
这中间,长达一个月。
林予墨不可能没半点波澜,说他们好像现代版牛郎织女,一年中总是要分开。
傅砚礼出差那天,她去送行,分别在即,她给他整理衣服,皱皱鼻尖,道:“你知道我鼻子很灵的,让我闻到其他味道你就死定了。”
“蹭上来也不行?”他问。
“不行!”她故作凶巴巴的表情。
跟随傅砚礼一块赴美的小队人马,礼貌地跟林予墨说再见后离开。
傅砚礼笑,摸着她的头发,拥抱时道:“等我回来。”
“嗯。”
送走傅砚礼,林予墨下班后,没回两人小家,而是回了自己家。
陆宜自从有孕,将消息告知两位家长后,她跟林晋慎便搬回老宅,有父母照看,两边长辈都更放心。
林予墨这次回去,是陆宜主动提及的,刚好她也有看望大嫂计划,便没迟疑地应下。
她带着一堆东西回去,是些小衣服小鞋子,全都小小一个,像极小时候玩娃娃给穿的衣服,精致小巧,她收集癖犯了,见着好看的就全买下。
陆宜见到哑然失笑:“现在买衣服是不是太早了些,还不知道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